“本王有沒有胡說,郡主心裡清楚。”

冷昊蒼面上帶著笑意。

“你到底要幹什麼?”

白子月不敢置信的看著冷昊蒼說道。

“你說呢?”

白子月內心一驚。

“你不能這麼做,鬼殿殿主是你的堂兄,我是你的堂嫂。王爺,你還是放手吧。”

說實話,白子月能感受到,對方那濃烈的愛意。

可是現在她已經嫁給了鬼殿殿主,又怎麼能夠和眼前這位王爺糾纏不清?

“郡主一定是忘了。和你拜堂成親的是本王,和你喝那交杯酒的也是本王,如今難道你想不認賬嗎?”

“王爺,我並不知道那是你呀!”白子月忍不住的說道。

“你知不知道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聽到了冷昊蒼的話,白子月一臉愕然。

“王爺,我已經和鬼殿殿主成親了,這便是結果,望王爺也能夠接受這一個結果。”

聽到了這話,冷昊蒼冷冷一笑。

“就算成親了,那又如何?你們圓房了嗎?”

白子月一臉愕然的看著這個傢伙。

“你怎麼知道,我和殿主還沒有圓房?”

白子月真的震驚了。

對方到底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

難道說這個傢伙,一直派著他的黑衛在監視她和殿主嗎?

“這個你不用管,反正我知道,你和鬼殿殿主沒有圓房,如果你真的要拒絕本王,那麼就等你圓房再說吧。”

聽到這話,白子月愕然。

“王爺,你又何必這樣呢?我已經和殿主成親,圓房是遲早的事情。”

聽聞這話,冷昊蒼哈哈大笑。

“你這也太自信了吧?我可以告訴你,你不要想著可以圓房了,若你真的能和殿主圓房,那麼本王就不來糾纏你。”

白子月聽聞此言,一臉愕然,她總覺得,冷昊蒼話中有話。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冷昊蒼哈哈一笑。

“你說是什麼意思,那就是什麼意思。反正今晚,你就留在這裡陪伴本王吧。”

冷昊蒼說完,白子月搖了搖頭。

“王爺,今晚我是不會再過來了,還望你不要再糾纏。本郡主相信,王爺一定能夠找到一個真心對待你的人。”

冷昊蒼聞言,哈哈大笑。

“你今晚如果不過來,那麼本王就到你庶妹的院子裡去。既然你這個做姐姐的,不願意代勞,那麼本王只好請你的妹妹幫忙了。”

白子月聞言,氣惱不已。

“王爺又是何苦?這件事,和我妹妹沒有任何關係,更何況,王爺也不是如此卑鄙無恥之人。”

白子月雙眼落在了冷昊蒼的身上。

可誰知道,他卻輕笑一聲,不以為意的說道:“這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白子月聞言,氣惱不已。

就在她還想要說什麼的時候,外面突然有人匆匆奔了進來。

這奔進來的人,正是鬼殿的弟子。

白子月面色一變,下意識的向著身後看過去,卻發現王爺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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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月內心暗惱,這傢伙還真是來去無蹤。

“發生了何事?為何急匆匆的闖進來?”白子月心情不好的詢問道。

“不好了,夫人。三護法和白芝蘭小姐吵起來了。”

聽到這話,白子月匆匆站了起來。

“馬上帶我前去。”

白子月一臉鬱悶。

她怎麼也想不到,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今天不是白芝蘭,第一天來到鬼殿嗎?

白芝蘭應該是在廂房裡面休息才是。

難道是鬼豔紅故意去找她的麻煩?

這位鬼殿弟子在前面帶路。

很快的,兩人就來到了白芝蘭所居住的院落。

還未曾走進去,就已經聽到了裡面的吵鬧之聲。

“你不過是一個婢女,你該不會真以為,自己是夫人的妹妹,就可以胡亂修改這院落的設計吧?”

說話之人,正是鬼豔紅。

白芝蘭站在一旁,面紅耳赤。

“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白子月已經無法忍受了,她直接地站了出來。

“原來是夫人,來的正好。”

鬼豔紅看著白子月,笑了一聲說道。

“你這位妹妹,剛剛來到這院落裡,就要把這院落之中的樹木砍掉。這可是殿主安排放置在這裡的樹木,怎麼能隨便砍掉呢?”

聽聞此言,白子月走到了鬼豔紅手指所指的方向。

只見那裡有一棵綠樹。

這棵綠樹給人的感覺,極為突兀。

白子月的腦海,突然閃過了一道靈光。

“這樹砍不得呀!”

這不是一個陣法的陣眼嗎?

前世,白子月曾經在皇宮之中,看到過這樣的陣法陣眼。

“大姐,我不過是看這一棵樹的樹葉,都已經落下了,所以才想要把其砍掉,換上蘭花的種子。”

白芝蘭柔弱地說道。

她的眼睛,甚至還飈出了幾滴淚花。

這一回,白子月並沒有幫助白芝蘭。

“這院落的所有設計,都是殿主設計,還是不要觸碰比較好,免得惹惱了殿主。”

白子月這話落下,鬼豔紅和白芝蘭都吃驚不已。

沒道理呀,白子月怎麼會幫助自己說話呢?

鬼豔紅百思不得其解,彷彿第一天認識白子月一樣。

白芝蘭也不敢置信的看著她的這個大姐。

白子月不是曾經告訴過她,只要有事情找她就好了嘛?

可為什麼,現在她把這件事,告訴了她的這個大姐?

但是對方卻不願意站在他這一邊。

白芝蘭內心屈辱。

她不過是想要把院落裡面的一棵樹,換成了蘭花罷了,竟然都不能。

如果說這是一棵價值連城的樹就算了,可都已經掉葉子了,而且看起來還那麼的乾枯。

她難道連一顆乾枯的樹,都沒有資格去拔掉嗎?

鬼豔紅只是震驚了,一會兒就已經反應過來了。

“夫人說得有理。既然夫人也同意了,那麼就請你,好好的教育一下你這個妹妹吧。可不要輕易讓殿主動怒,否則到時候,恐怕誰都救不了你這個妹妹呀!”

鬼豔紅冷笑著離開。

白子月看到她離開,走到白芝蘭的身旁,拿起了手帕替她擦掉淚水。

“那院落之中的這一棵樹,的確不能拔。那是殿主親手所種下的。”

聽聞此言,白芝蘭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是這樣呀,大姐,我錯怪你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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