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何方法?”

拓跋真猶豫了一會兒之後,好奇詢問。

對於香香,他敢發脾氣,可對於眼前的無名,他總是覺得帶著一股虧欠。

白子月對著拓跋真笑了起來。

“二殿下離開心切。您的心思我明白,但是再怎麼想要離開,也需要等到我把你的腳治好再說。”

說著,白子月就把手中的錦盒放在了桌面之上。

“此乃我為二殿下的搭配的藥。從今天開始,我要對你的腳進行推拿,另外,每一頓膳食過後,你必須服用我這藥。”

白子月話語落下,拓跋真一臉迷茫。

好半晌,他才反應過來。

“白大小姐,你剛才說什麼?”

拓跋真不敢置信的詢問一番。

即便是香香也都摒住了呼吸。

之前她被派去迷惑拓跋真。

自然知道,拓跋真的那一雙腳,已經是藥石無靈。

可如今白子月橫空天降,甚至還告訴他們,說能夠治好拓拔真的腳。

讓他們二人猶如夢中。

“我說,你的腳能治好。在離開這裡之前,你必須先治好腳,否則你走出去後,就會被三皇子發現。難道不是?”

白子月冷哼一聲。

她自然知道,自己所說出來的這番話,到底有多麼的驚世駭俗。但是她完全不在乎,現在她只希望拓拔真,還有香香能夠無條件的相信她。否則接下來所有要進行的一切,都無從談起。

“你說的是真的,你能治好我的腳?”拓跋真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子,他聲音驚疑,“你可知道太醫院的顧太醫,都曾經給我診治過,那時候他已經給了我的雙腿,判了死刑。我這一雙腿,永遠都不會好了。”

說完之後,拓拔真落寞的一笑。但是他看著白子月的眼神之中,帶著一絲感激。

雖說這位無名公子態度不怎麼樣,但是卻是實打實的為他好。

白子月聞言,輕笑了一聲。

“我自然知道,顧悠然也給你治過腳,但是那又如何?本公子的醫術你未曾見識過,自然不會相信。但是術業有專攻,顧悠然的確了得,可是他專門治的是宮中貴人的疑難雜症。本公子專門治腿。”

白子月一番話說得有理有據,而且,兩人也發現了一個重要的問題。

那便是,他們眼中這位神秘非常的無名公子,竟然知道太醫院顧太醫的真實姓名。

顯然,這位無名公子也不是真的“無名”,其可能是一個世家公子,甚至很有可能是朝廷之上的某股勢力之人。

“如何?你到底治不治?你治了,若是成功,那麼你就能站起來。你不願意治,那麼只能每天這樣等著。即便是有危險到來,你想跑也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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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之後,白子月不再說話。

對於眼前的這拓跋真,白子月的內心也有幾分同情。

說實話,對方和前世的她有些相似。

如果說,拓拔真一直都被拓跋辰囚禁著,那麼可以說,他的下半生,幾乎都是在暗無天日之中度過。

這和前世的她何其相似?

如若不是有著這一點共鳴,白子月才不會和其說那麼多呢。

“我願意一試。”

說完之後,拓拔真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般。

看著他這般嚴肅,白子月的內心有些好笑。

“既然如此,你今日的早膳用了吧。用了便服藥吧。現在,我給你推拿。”

白子月說完之後,便是開啟了手中的木盒。

在那木盒之內,有著數十顆褐色藥丸。

香香和拓跋真聞了一下,只覺神清氣爽。

沒有絲毫猶豫,他直接地拿起了一顆藥,吞了下去。

在香香的攙扶下,拓跋真躺在了床上。

她幫助拓跋真脫了鞋襪。

拓跋真看著自己那光禿禿的腳,臉色微紅。

白子月極為詫異,審視著他。

“二皇子殿下,你該不會還沒有通房的宮女吧?”

白子月話語落下之後,拓跋真的面色更是紅潤到了極點。

香香早就知道了這一點,倒是沒有任何震驚。

也正是因為拓拔真之前太過純真,才會被她欺騙,中了三皇子的計謀。

彷彿被人發現了秘密一般,二皇子完全沒有了之前的淡定,反而是左顧而言他。

“本皇子年紀尚小,未曾涉獵。”

吞吞吐吐了好一會兒之後,這才說出了這麼一句簡短的話。

說完之後,他的臉頰一陣通紅。

白子月哭笑不得。

“先不說這些了,你儘量放鬆,我來幫你按腳。”

說完之後,她的手落在了二皇子的腳上。

白子月自然不會治病,但是二皇子腳上的病,根本就不是什麼病,而是被人下了毒。

毒素深入了他的兩腳之中。

只要排出毒素,那麼二皇子自然能夠重新站起來。

香香站在一旁,不斷地給白子月打著下手,同時也觀摩著白子月的動作。

白子月的手很小,拓跋真能感受到,對方那精湛的技巧。

顯然,之前對方所說的有信心能夠讓他站起來的話,並不是空穴來風。

“二皇子殿下,如果你感到疼痛就說出來,千萬不要忍著。”

白子月說完之後,驟然加大了手勁。

那可怕的力度,即便是站在一旁的香香,都忍不住縮了縮腦袋。

二皇子拓跋真面色驟然漲紅。

他牙齒緊咬。

下一刻,白子月手中一根銀針,扎在了他的腿上。

一絲黑色的鮮血噴了出來,灑在了地上。

黑色的毒血落到地面之上,散發出滾滾白煙。

拓跋真和香香看到這一幕,神情一凝。

即便兩人不懂醫術,但是沒有見過真正的豬,也吃過豬肉。

這分明就是毒血呀。

“無名,你什麼時候知道本皇子被人下了毒?”

“在地牢裡觸控你的腳的時候。”

說完,白子月繼續按壓,同時手中的銀針不斷的穿插進去,那不斷的噴出來的毒血,讓香香心驚肉跳。

她拿了一個盤子,不斷的接著從拓跋真體內排出來的毒血。

半個時辰過去了,白子月停手,拓跋真睡著了。

香香走到了白子月的身旁,欲言又止。

“怎麼了?”

白子月看著她,疑惑詢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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