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白子月摸了摸左肩上的的傷口,依然隱隱作痛。

拓跋辰,真狠!

不過那廝吸了自己的毒煙,現在必定毒發,疼痛難忍。

白子月輕笑一聲。

看了看身旁男子,發現對方眸光帶著驚人的威懾力。

“呵呵!不用謝我!再見了,鬼王。”

她可沒想著留在這裡陪伴鬼王過夜。

對方現在不能動彈,可若是好起來,誰知道會不會發狂?

鬼殿勢力龐大。像是這等江湖勢力,若是盯上了自己,盯上了白府,那麼絕對是一場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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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規避危險,白子月直接離開。

行走在幽暗的山林,白子月沒有一絲害怕,反而是帶著一絲可惜。

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拿走了父親放在書房內的錦盒?

不過,他對自己手中的錦盒也有意動。是不是表明他沒有盜走真正的錦盒呢?

白子月疑惑了。

她的內心更生出一絲的警惕。

重生歸來,她的確可以提前預知未來之事,可她今生和前世的選擇不同,導致了不同的結果。

“正好藉助這一次的事情,詢問父親關於錦盒之事。”

白子月急匆匆的向著白府奔回。

就在她剛剛到達白府之時,兩個黑衣人突然出現在了廟外。

這二人均籠罩在黑袍之上,而他們的胸膛之上,秀著一個拳頭一般大小的“鬼”字。

“鬼”字通體渾白,筆走龍蛇,帶著一絲詭異和神秘。

他們二人進了破廟,當看到那散亂而被割裂的衣袍,以及躺在地上,身上皆是點點紅梅的男子,面色大變。

“殿主!”二人驚呼一聲。

其中一人脫下自己的衣袍,披在了其身上。

到底是誰對實力高強的殿主做了這樣的事情?兩人相視一眼,心驚不已。

就在他們想要把對方抬走的時候,那帶著銀白色面具衣袍的男子眸光一動,頃刻間從地上坐了起來。

銀白色面具之下,他眸光森寒,泛著驚人殺機。一縷縷寒氣從其身上散發而出。

剛剛他雖不能動彈,卻看得一清二楚,更有著切身感受。白子月對他所行之事,他全部記下。

他的身體,何曾被其他人觸碰過?

被冒犯了!

真是好得很。

他清楚的記得那女人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牡丹花香。

那種香氣不是刻意渲染,而是長久待在有牡丹花生長所在地方,而自然而然的沾染在身上的香味。

“見過殿主,屬下來遲,請殿主恕罪。”

兩個鬼殿之人感受著鬼王散發的冰冷氣息,冷汗直流,聲音顫抖著說道。

一想到他們剛才看到的那副場景,他們就渾身發顫。

到底誰敢扒光鬼殿鬼王,對其施暴?

“你們也知罪?回去刑堂領罰。找!找出整個帝都之內,所有身上有牡丹花香的女子!”鬼王的聲音帶著赤果果的殺機,“這女子左肩上有傷。”

鬼王回憶起之前的事情。

他本來躺在破廟之中,極力壓抑著身上的毒素爆發,可沒有想到突然進來一個穿著夜行衣的蒙面女子。

進來就算了,直接的拉開了自己的夜行衣,治療傷勢。

那一陣陣的血腥味,讓他驟然失控,這才對那女子下手。

可讓他震驚的是,那女子身上似乎帶著許多毒素。對方膽大包天,不只想殺他,更想對他做那不可饒恕之事。

身為鬼王,他何曾被人這般冒犯過?

那女子,必須找回來。

他要抓住她。

二人皆都有些震驚。

殿主昨夜竟和一個女子在一起?

那女子不只把殿主的衣衫割裂,還在殿主的身上留下了諸多痕跡。

天啊!

對方是在老虎身上拔毛。

幾乎不用想,二人都開始為那素未謀面的白子月默哀。

“有問題?”

鬼王的聲音帶著寒意。

他周身溫度驟然下降。那雙無情的眼珠子,帶著絲絲殺意。

“沒有任何問題,請殿主放心,屬下二人定當竭盡所能,找到這個女子。”兩人抱拳,跪在地上,聲音顫抖的說道。

“滾!”鬼王揮手,閉上了眼眸,細細的思考著昨晚之事。

他居然碰了那個女人。這還是第一次。第一次對於觸碰女人,沒有任何的反感。以往,他若是觸碰到女人的身體,會有一股噁心的感覺從心底深處蔓延而出。可現在,竟然完全沒有任何事情。這實在奇怪。

“必須找到那個女人。”

身著黑袍的鬼王,出了破廟,回到了城中的萬寶樓。

“恭迎殿主,賀喜殿主迴歸!”

一道充滿著喜感的聲音驟然響起。

若是白子月在此處,必定會覺得這聲音異常熟悉。

這恭賀之人,正是身著深紫色首席毒師衣袍的侯空。

“少油嘴滑舌!昨日暗算本王的人,可已抓住?”

身著黑袍的鬼王把臉上的銀白色面具摘下,露出了那張充滿著霸道和冷漠的俊臉。

這人正是冷昊蒼。

侯空聞言,不由得苦笑一聲,“我倒是想抓。”

冷昊蒼皺眉,“怎麼回事?”

“做出這件事的罪魁禍首,乃是你的妹妹紫靈公主。可她也是無心之失,她並不知曉,給你喝下的藥,是被她的婢女下了歡愛之藥。”

婢女?

“說不定公主喜歡你呢,冷昊蒼?”侯空笑眯眯的看著眼前人說道。

突然的,他彷彿發現了新大陸似的,“這身衣衫不是你的,你昨晚中了歡愛之藥,該不會出去隨便找了一個女子解決吧?”

冷昊蒼瞥了一眼對方,“區區歡愛之藥,本王不在乎。侯空毒師如此有空閒,不如研究出一種比‘血殺’還要厲害的新毒。”

侯空聞言,翻翻白眼,“你以為我不想?若是可以,我早就給你量產一車了。上次李醫師不是說她能煉製嗎?身為首席毒師,也得履行以下自己的職責才行。不如派人去白府,把她請過來吧?”

“這一切交給你。至於公主不小心下毒的事情,本王自有主張。”

冷昊蒼擺了擺手,示意對方可以離開了,可侯空卻沒有半點想走的意思,反而沒心沒肺的笑了。

“話說,你昨晚到底怎麼解的毒?莫非自己用手...給自己那個?”

侯空右手撐在下巴,坐在雕花梨木凳上,眼中帶著一絲揶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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