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千華院的她,把自己一個人關在廂房之內。

“小姐,用膳的時間到了。”

紅心站在門外,敲著門。

“滾!”

莫千雪的嬌喝之聲響起。同時,房內響起了瓷瓶摔碎的聲音。

紅心沒好氣的瞥了房內一眼,瞬間離去。

廂房之內。

莫千雪坐在床上,不斷的哭著。

“白子月,一切都是你害的!”

今日,她有這樣的遭遇,都是白子月害的。

如果白子月在太子邀請留下的時候,說要跟她莫千雪一起回來,她又怎麼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莫千雪沒有想到,如若不是她非要扔下手帕,讓紅心先回府,她想回去偷聽,又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

如若不是她一心想要結識皇室子弟,又怎麼會有此種事情發生?

如今卻在怪白子月,著實可笑。

她淚如泉湧。

這一刻,她對白子月的恨意,到達了頂峰。

“來人啊,給本小姐準備,本小姐要沐浴。”一個時辰之後,莫千雪擦乾了淚水,對著閨房之外,大喝一聲。

......

另外一邊。

太子暗中派人,搜尋著白子月的蹤跡。

拓跋凌怎麼都想不明白。他那時候下去叫人,怎麼一回來,白子月就不見了?

而且最為詭異的就是,他把街上的百姓叫出來詢問,可卻沒人說看到過白子月。

彷彿有一隻無形的大手,要把當天發生過的一切,全部掩蓋下來。

白府。

拓跋凌求見白泰後,白泰卻讓他安心回去。

白泰告知:白子月有事,離開皇城,出去了。

聽聞白泰的話語,拓跋凌更覺奇怪。

只是既然對方這麼說,他也沒有辦法。

一邊,他暗中派人查詢白子月,一邊觀察著白府的動靜。

就在太子正在忙碌的時候,萬寶閣之中。

白子月正在給冷昊蒼上藥。

“你全身的腐肉,已經全部剔出。為了避免你感染,接下來,我還要留在此處,觀察一週。”

少女溫和的說著,手中的動作,極為熟練。

剎那間,就把冷昊蒼身軀之上的腐肉全部剔出。

“好!”

冷昊蒼眼底漾著一絲,他都不曾察覺的笑意。

這一天晚上,冷昊蒼從床上坐起,看了一眼那正在軟塌上安睡的少女,走出了房間。

庭院之中。

一個黑衣男人單膝跪在地上。

“你剛才說的,千真萬確?”

“回主子,屬下已經全部查清。”

“嗯。”冷昊蒼驟然發出一股冷冽的氣息,“雲樓外的那些百姓。那日看到那事之人,全部處理乾淨了?”

“一切乾淨。”

冷昊蒼點點頭,頭也不回的向著房間走去。

那一日,白子月跟他交代了大半部分的內容,可她卻省略了一部分內容。

那便是,她頭上的牡丹玉簪乃是太子送給她的。

這幾日,見她沐浴後,依然戴回去。

莫非她就這麼喜歡這支玉簪?

剛剛走入房間,輕輕帶上了門。

冷昊蒼看向了白子月。

這一刻,他竟覺得那玉簪無比刺眼。

此時,躺在軟塌上睡覺的白子月,一動不動。

早在對方出去房間的時候,她就已經清醒過來了。

白子月知道,必定是黑衛找他彙報事情來了。

她也沒有在意。

可如今,為什麼冷昊蒼回來了,這房中的溫度好像下降了好幾度?

這是怎麼回事?

莫非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白子月內心極為疑惑。

此時,冷昊蒼看著白子月,眉宇之中的冷意久久不散。

忽然的,他嘴角帶著一絲揶揄,看向了少女。

這女人竟然在裝睡?

知道他醒了,卻故意裝睡?

很好!

本王要你馬上付出代價。

冷昊蒼站了起來,驟然走到了白子月的身前,低下頭去。

他灼熱的鼻息噴吐在她的臉上。

白子月渾身一顫,一個激靈,差點忍不住睜開眼睛。

“不行,我要裝睡。”

白子月有預感,若是她睜開了眼睛,必定會有難以預料的情況發生。

呵!

還挺能忍。

冷昊蒼忍不住,眉眼彎了起來。

他看著少女那精緻的眉眼,不由得起了逗弄之心。

他走到外面,拿了一根羽毛進來。

拿著鬆軟的羽毛,逗弄著眼前裝睡的女人。

白子月敏感的感受到有什麼在她的臉上遊走。

鼻子輕嗅,還有那軟綿綿的觸感,好像是羽毛。

這男人瘋了嗎?

白子月強忍住。

她倒是要看看這冷昊蒼到底有什麼毛病?

怪不得她府上,還有這萬寶閣後院,幾乎沒有女人。

如他這樣的人,有女人才是奇怪了呢。

白子月冷笑一聲。

雖說如今在裝睡,但是也不能如此被動,任由對方欺負。

“以其人之道,還自其人之身。”

她內心說完,袖籠輕顫,手中出現一包癢癢粉。

那粉末驟然蔓延虛空。

冷昊蒼沒有想到,這女人不只能忍住,還懂得反攻。

好啊!

他有多久沒有遇到這樣的女子了。

想到此處,他輕笑一聲,驟然把這白子月,抱到了自己的床榻上。

這下子,白子月裝不下去了。

她睜開了雙眸,露出了迷濛的眼神。

“王爺,何事?”

她那雙眼睛,七分朦朧,三分閉著,聲音更是沙啞至極,像極了剛剛睡醒之人。

如若不是冷昊蒼早知道她一早醒了,必定會被她騙到。

“有賊人。”他很是好心的告知了白子月一句。

賊人!?

白子月震驚了。

哪裡來的賊人?

王爺該不會腦子有毛病?

“這空氣之中有毒粉。本王保護你。”

冷昊蒼話語落下,白子月面色精彩。

原來對方說的是她灑在空中的那些癢癢粉。

而這賊人,說得也是她。

冷昊蒼面無表情,眼角眸光撇到白子月那微妙的神情,心情大好。

“王爺,反正子月也在這房間之內,無礙的。”

白子月說完,想要下地。可誰知道,冷昊蒼已經把她抱上了床榻。

“如若你不睡在裡面。萬一來的是昨日之人,本王沒有辦法在對方殺死你之前,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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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子月欲哭無淚。

此時,她終於明白,何謂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好好的,灑什麼癢癢粉?

這一下子,莫非她真的要和王爺同睡一榻?

“白大小姐為何這般神色?難道你有隱疾,所以不敢上本王的床?”

冷昊蒼看著眼前的少女,忍不住揶揄問道。

看著對方這般顛倒黑白,白子月憤怒咆哮:“你才有隱疾。你全家都有隱疾。”(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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