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慕語雙手叉腰。

模仿許黎的樣子揚起下巴,神色藐視的看著跪在地上,狼狽不堪的中年男人。

看來為了問出她的所在,戰爺的人已經好好教訓了他一番。

“姑奶奶,小姑奶奶,求您饒了我吧!”

中年男人半死不活的癱在地上,跪在地上想要抱楚慕語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饒:“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早知道您是戰爺的女人,我怎麼可能……”

戰擎淵一腳踢在他的下巴上,制止了他繼續靠近的同時,非常硬核的結束了他還未說完的廢話。

中年男人痛苦的蜷縮在地上,張開嘴嘔了兩口血,哼都不敢再哼一聲。

楚慕語半點都不同情他,笑眯眯的問:“叔叔,你好像很喜歡和乾女兒玩遊戲嘛,不如你親自示範一下,給我和戰爺開開眼界好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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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

中年男人抖若篩糠,一身的肥肉很均勻的顫抖起來。

豆大的冷汗噼裡啪啦的往下落,砸在浸透了陳嬌嬌淚水的地面上。

楚慕語陰測測的壞笑,直接對著保鏢使了個眼色。

心滿意足的看著他們把中年男人帶到鐵床上固定好,又從牆上的刑具裡挑了根最粗的皮鞭,劈頭蓋臉的一頓狠抽。

頓時,地下室裡爆發出一陣鬼哭狼嚎。

別看中年男人仗勢欺人的時候頗有風範,輪到他親身體會的時候就慫的不行。

為了免受皮肉之苦,不等楚慕語問話,自己扯著嗓子交代了全部的經過。

重點強調那些女孩子大多數都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他可是付了錢的!

根據他交代出的名字和年齡,奧古斯丁開啟隨身攜帶的平板電腦,眉眼間逐漸多了一抹嫌惡。

“少爺,他說的基本屬實,其中有一個女孩子上告無門,在宿舍自殺以死明志,跳樓前留了遺書……還是個未成年。”

聽了這話,不僅僅是楚慕語大皺眉頭。

連正在揮舞鞭子的保鏢都噁心的不行,轉而把鞭子遞給另一位同事,接茬兒抽的變態大叔欲生欲死。

綁在鐵床上的中年男人爆發出一陣殺豬般的慘嚎,“不對,那個死丫頭是嫌我給的錢不夠,想要用死來勒索我!”

“用死來勒索你,留著錢去陰曹地府花?”

楚慕語嗤笑一聲,覺得這人死不足惜,猶猶豫豫的看向了戰擎淵。

現在有了戰爺做靠山,這個變態大叔不可能再像過去那般,靠著錢權逍遙法外。

只是,如果用正常的法律手段制裁,逼得女孩子自殺,和故意殺人往往不是同一回事。

哪怕二者都讓受害人承擔了無法想象的恐怖和惡意。

接收到楚慕語求助的小眼神,戰擎淵要笑不笑的勾了勾唇角。

扯住她向外面走去,他漫不經心的吩咐道:“奧古斯丁,儘快解決,我要回公館休息。”

“是,少爺。”

聽著奧古斯丁畢恭畢敬的嗓音,楚慕語亦步亦趨的跟著戰擎淵重新回到地面上。

完全遭到破壞的密封門不再具備隔音效果,那殺豬般的慘嚎在某一時刻戛然而止。

抬眸望著午後溫暖的陽光,楚慕語默默的松了口氣。

她不能讓對方活著,一來是為了告慰小姑娘的冤魂,二來則是為了保護墨雲端。

這樣一來塵埃落定,許黎沒有了父親的庇護,註定翻不起什麼浪花,也算是為她的所作所為付出了代價。

來到空無一人的大廳裡,楚慕語探頭探腦的環顧四周:“戰爺,那些醫生們都去哪了?”

戰擎淵愛答不理的瞥她,“你想見誰?”

“除了您以外,我誰都不想見!”

當即表明了自己的立場,楚慕語笑眯眯的不再多問。

反正戰擎淵肯定能處理好類似的事情,她沒必要替他擔心。

而且出來以後就沒有看到陳嬌嬌,說明對方也得到了妥善的安置,她可以放心的跟著戰擎淵回去睡大覺。

在保鏢的護送下坐進車裡,楚慕語沒了手機,琢磨著怎樣給墨雲端通風報信。

雖然戰擎淵肯定是用了很妥善的理由把那幾十個人請出別墅,但她這樣不辭而別,恐怕不利於達成那道天作之合的卦籤。

“楚楚,過來。”

楚慕語的思緒中斷,男人霸道的攬住她用力一扯,強迫她表演了一出投懷送抱。

如願以償的把人圈在懷裡,戰擎淵線條俊逸的下巴抵著她的肩頭。

楚慕語側眸去看,只見男人精神不濟的閉上眼眸,雙眼皮顯示出很深刻的痕跡。

睫毛的陰影低垂在眼簾下方,看上去沒怎麼睡好。

明白自己這個抱枕的必要性,楚慕語乖巧的沒有亂動,看在戰爺救了她的份上,準備當一隻聽話的抱枕。

很快,奧古斯丁等人解決掉後續的麻煩,接二連三的上了車。

這動靜吵醒了快要睡著的戰擎淵,煙灰色的眼眸半睜半閉,埋首啃了楚慕語一口洩憤。

躺著也中槍的楚慕語:“???”

戰擎淵不打算給她解釋,全神貫注的準備再次入睡,卻又被一陣突如其來的鈴聲吵醒。

這回,楚慕語條件反射的繃緊了身體,生怕戰擎淵還要拿她磨牙。

皺著眉頭拿出手機,戰擎淵低眸看了眼來電顯示,出人意料的沒有動怒。

相反,他的語氣還算平靜:“小蔓,怎麼了?”

“戰哥哥,奶奶說她心口痛,非要現在見你不可。”

魏小蔓甜甜軟軟的嗓音從話筒裡傳出,“你那邊忙完了嗎?我這邊快瞞不住了。”

“……嗯,我這就回去。”

戰擎淵言簡意賅的答應下來,吩咐司機改變目的地。

結束通話電話,他神色不悅,再次啃了楚慕語一口。

那力道不輕不重,與其說是洩憤,倒不如說是調情更準確一點。

楚慕語寧願他咬得狠一點,也好過這樣不上不下的酥酥麻麻,帶著點曖昧的刺痛,總是讓人想入非非。

“戰爺,奶奶她身體好著呢,您還是和我睡一覺再去吧。”

楚慕語問心無愧,睡覺也能說的坦坦蕩蕩。

不過這臺詞聽在奧古斯丁和司機的耳朵裡,難免有些意味深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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