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皇望向欒六名:“欒愛卿,這件事情的確可大可小,對你來說,你只是被一個侍衛所騙,可是對於承恩公府來說,卻是整棟府的名聲,你確定嗎?”

欒六名立刻抱拳說道:“微臣十分的確定,懇請皇上傳那侍衛進宮!”

龍皇看了承恩公一眼:“即是如此,那就讓那侍衛進宮來問問,若是汙衊,砍了就是,要不然放縱他在外面胡說,對承恩公府也不好!”

德覃忍不住上前說道:“皇上若是召他進宮,不就預設相信這欒六名的汙衊了嗎?若是每個人都信口雌黃,汙衊貴女,難道皇上都要他們進宮證實?”

承恩公回眸,沉聲喊道:“放肆,跪下!”

德覃不甘心地跪下來。

“皇上,小兒放肆,不過他也是愛女心切,還請皇上不要怪罪!”承恩公彎身行了禮。

龍皇淡淡地說道:“都是為人父母的,朕可以理解德愛卿,如果承恩公不想見那誣告的侍衛也就罷了,朕就讓人去砍了他!”

承恩公低眸說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德家受先皇庇佑,對先皇,對皇上感激不盡,我德家若是真的出了如此羞恥之事,不用皇上開口,老臣一定清理門戶,告老還鄉!”

德覃一怔,正要出口阻攔,承恩公卻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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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恩公又望向欒六名,沉聲說道:“若是真的是誣告,也請皇上不要姑息這奸惡之徒!”

欒六名抬手行禮:“皇上,若是真的是微臣聽信奸惡小人,誤會了承恩公府,微臣願意領罰!”

“好,即是如此,那就宣那侍衛進宮吧!”龍皇說道。

欒六名趕緊派人前去。

其實陌秋一大早就被偷偷的運進了宮,一直藏在宮中,皇上要召見,欒六名身邊的人立刻帶著他前去御書房。

陌秋的藏身之地距離御書房要經過一條長長的甬道。

陌秋腳步踉蹌,臉色蒼白,他受了刑訊,內傷頗重,可是到最後他還是出賣了承恩公府,出賣了自己的愛人,只因為他只想活著!

押送陌秋的是廖春生,他沉聲命令道:“趕緊的,皇上還等著呢!”

陌秋低著頭低聲說道:“小的受傷太嚴重,實在是走不動!”

“走不動還要老子揹著你怎的?”廖春生十分的不悅,揮了手裡的鞭子狠狠地抽了陌秋的脊背一鞭子。

那鞭子抽在陌秋的身上,立刻皮開肉綻,血痕旁邊露出白皙的肌膚,貼身衣物被迸裂的鮮血浸溼,緊緊黏附,勾勒出男人精瘦而有力的脊背輪廓。

廖春生的眸光中有些興奮。

這陌秋長得不錯,不然德雲月也不會瞧上他。

但是大事之前,廖春生還是知道剋制,上前抓了一把陌秋有力的蜂腰,沉聲說道:“要不然本大人扶著你?”

陌秋感受到廖春生的手不安分的在他腰腹之間遊走。

他趕緊說不用,強忍了痛,一步一步上前。

“春生!”突的,一個不悅的聲音響起來,薛靈喬黑髮白衣,冰肌玉骨,無比哀憐的站在不遠處,那眸光卻緊緊的盯著廖春生攬著陌秋蜂腰的手臂,滿目的怨憤。(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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