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二公子一出現,那些醫館的掌櫃立刻挨個的排隊上前報告各店的收益損失。

“我今日來不是想聽這個的,謎殤這味藥,最近可有?”薛靈喬將抱著的藥丸子殘渣放在桌上,讓各大掌櫃挨個來聞聞。

其中一個瘦弱的掌櫃小心翼翼的站了出來:“東家,這謎殤咱們半年前倒是從採藥的山人手裡買了一些,但是很快就被人買走了,當時小的還與那人攀談了幾句,那人說他就是專門為他的師父找這位藥的,他師父是一個道觀的道長,當時小的想著,一個道長找這種藥,怕也不是什麼好人,可能是採花道長,所以對這事兒特別的有印象!”

“那人可說過道觀在哪裡?”薛靈喬問道。

那掌櫃搖搖頭:“不在紙鳶城,小的也就沒再問!”

薛靈喬皺眉,回眸看了安易一眼。

“看來這件事情說不定與上次的灰衣道士有關係!”安易低聲說道。

薛靈喬也這麼認為。

回去的路上,安易裝作無意的問了薛靈喬,“師父的房裡有一幅畫,看卷軸應該有些時日了,你可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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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靈喬點頭:“自然記著,那可是孃親的嫁妝呢,爹爹說了,我們家最值錢的就是那副畫,娘向來不準我們動的,我還記得小時候我調皮,將那畫拿出來,差點被我娘打死,從那之後我就恨那畫,再也沒動過了!”

安易皺眉,那薛神醫說是根據她的模樣所畫,想象的女兒的模樣,可是現在看來,那畫已經存在很多年了,很明顯薛神醫在撒謊。

安易想到了那女人身上的宮裝,這女人到底是什麼人?

薛靈璧這幾日感覺大好,日子最毒的時候,也能出來走兩趟,雖然臉上照舊帶著緯帽,但是不會氣虛昏迷。

適當的補充陽氣能夠讓薛靈璧看起來像個人。

薛靈喬查竹舍失火的事情,薛靈璧則仔細的將宅子佈置了一下,以求讓薛神醫住的舒服一些。

薛神醫這幾日總是心事重重的,以往總要說兩句,怕孩子麻煩,如今卻是什麼都沒有說。

在宅子裡住了幾日,安易打算回去平安鎮,薛靈喬自然也想回去,他還惦記他種的肉蓯蓉呢,可是如今薛神醫這樣,他又不放心。

就在薛靈喬猶豫不決的時候,平安鎮送來了書信。

“薛安不見了?”薛靈喬一愣,忍不住譏笑,“這麼大個人怎麼會不見了?難道是被哪個女人勾走了魂?”

“你說什麼?”突的,薛神醫的聲音響起來,她從房間裡出來,剛好聽到薛靈喬的話。

薛靈喬趕緊說道:“娘,您比擔心,這信是我留在平安鎮的人送來的,說是小師弟不見了,一定是他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他都那麼大了,您不用擔心!”

“該來的還是要來了!”薛神醫擔心的說道。

薛靈喬不解:“娘,您這是什麼意思?”

“師父,薛安的身份,非富即貴吧?”這會兒安易進了屋,輕聲問道。

薛靈喬忍不住譏笑:“富貴個屁,他是我娘在山裡撿的孩子,若不是我娘,早就凍死了,哪裡來的富貴?”(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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