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胡子老者看了他一眼,低頭嘆了口氣:“你說說,你這孩子,讓為師說你什麼好?十幾年了都不肯叫我一聲師父,如今為了這個丫頭,你倒是肯開口了。但是這丫頭為何會弄成這個樣子,你又是怎麼照顧她的!”

百里無顏被兇的厲害,低著頭,一句話也不曾爭辯。

容璃變成這樣,的確是他的錯。他此刻只希望容璃能醒過來,這中間要付出多大的代價,他都心甘情願。

只是,看師父的臉色,容璃的傷勢似乎不太好。

他雖然從來不叫他一聲師父,但這個師父,他心底裡是一直承認的。

師父的名字叫百里青,從小便經常給他教習武功心法,還有一身了得的醫術。只是他素來神出鬼沒,能陪在他身邊的時間少之又少,好不容易見到了,又總像個孩子,氣他逗他。

所以這麼多年,他很少叫百里青一聲師父。

百里青又捏了捏容璃的手腕,眉毛蹙起又鬆開,鬆開又蹙起。

容璃這病實在奇怪的厲害,說是中毒,卻又對身體完全沒有損傷。但睡了這麼久,吸進的煙霧早就排出體外,可她卻還不醒來,又實在奇怪的厲害。

不是中毒,又勝似中毒,這到底是什麼?

“師父,容璃可有性命之憂?”百里無顏頓了頓,聲音都抖了抖。

“性命之憂暫時沒有。”百里青嘖了一口,隨即又擰了眉:“只是為師看不出她會何時醒來,她這種情況實在特殊,倒是讓為師想起了已經消失好久的一種藥,只是為師也不曾見過這種藥,暫時還沒辦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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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可知,這藥的名字?”

“曾經有人叫它了願,用此藥者,能對被用藥的人了卻心願。”百里青想了想,又接著道:“據說,只要把自己的血混在藥裡,讓被用藥者吸入身體,便能使這人完全成為用藥人的所屬物,但是為師不能確定,這成為所屬物,到底是如何成為。”

“這麼說,有人對容璃用了此藥,藉著走水的濃煙,讓她吸入體內?”陳太醫忽然明白了幾分。

“大致是這樣的道理。”百里青嘆口氣。

“師父,可有解毒的辦法?”百里無顏追問。

百里青搖頭:“這藥為師從未見過,要想解毒,必須知道這藥的藥方,還要知道這裡面是用的什麼人的血。但是現在,什麼都沒用,為師實在沒辦法解。”

沒辦法解......

一直守在東院的國公府一家此刻也推門進來,剛好聽到了最後一句,頓時激動起來。

國公夫人瞬間便有些啜泣:“我家璃兒到底中了什麼毒,為何不能解!督主,你說過要好好保護璃兒的,怎麼能讓她受這種苦?璃兒是我的心肝寶貝,我這個當娘的就這麼一個女兒,要是沒有她,我可怎麼活啊!”

榮國公也沉下臉,臉上的擔心和焦急不比國公夫人少半分。

二人身後,還站著國公府的二位公子,皆是一臉焦急憂心,恨不能把下毒之人千刀萬剮。

百里無顏看向眾人,沉聲開口:“各位放心,容璃的命和本座的命連在一起,一損俱損,一榮俱榮,我定不會讓她有任何差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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