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受苦,只是從前我大抵是養尊處優慣了,所以身子有些不適應罷了。”

寧久閉著眼睛靠在浴桶邊緣道。

“寧郎,你可喜歡我?”

顧流夕也不顧衣衫被他肩頭的水打溼,從後面摟住了寧久的肩膀,溫熱的氣息在寧久的耳邊輕輕吐露。

除此之外,他肩上的衣服滑落半分。

寧久睜開看他,顧流夕眸子極黑,一眼似乎根本望不到底,帶著少年人的純粹,在夜裡看上去卻會有些瘮人的陰沉,寧久只覺得這張臉看著便是舒坦,在他唇上輕輕印上一吻,“美人哪會有人不喜歡。”

顧流夕的喘息漸漸加重。

失憶了的寧久格外主動,把顧流夕拽進了浴桶,浴桶夠大,寧久半托起顧流夕的身子,少年的身段纖細,抱在懷裡直讓人慾望上頭。

如同一隻貓兒般在身下輕輕哼叫,沒有哪個男人能夠忍得了。

寧久一邊拖著他的身子在浴桶邊緣,一邊親吻他的唇,“你怎的如此急?嗯?”

“我沒有。”

顧流夕紅著臉推他,可碰到的卻是寧久有些硬的胸膛。

寧久覺著,眼前的人生的漂亮,性子也乖順,處處依著他,若是放著光看不吃未免過於可惜。

反正是他自己送上門來的,不吃白不吃。

出了浴桶後,寧久一邊脫顧流夕的衣服一邊向床榻走去。

少年白皙的身子與紅色的床褥交纏,少年淡紅的唇裡吐出甜膩的話語皆是誘人的毒藥。

寧久總覺得這一幕極為眼熟,可去回想卻回想不起是在哪裡見過。

“寧郎,我當真是歡喜極了。”少年摟著他的脖頸吻上他的唇,氣息香甜,容色比海棠花還要豔上三分。

那上好的雕花大床晃到深夜方停下。

顧流夕的手背蓋在眼睛上,他想,寧儒雲說的沒錯,他爹爹的力氣真的大到可以讓人上天……

早上寧久還在睡,顧流夕不捨的親了親他的唇,寧久只以為是蚊蟲在擾他清夢睡夢中一巴掌扇了過去,顧流夕險險躲開,輕輕捏了捏寧久的鼻子,“你倒是睡得舒坦了。”

可憐他被折騰了一夜還要去上朝。

顧流夕想,早知道寧久失憶以後這麼好騙,那他當初何不想辦法讓寧久失憶,以至於費了那麼大力氣。

可……

顧流夕輕手輕腳出了房門後目光又沉了下來。

寧久總不可能一直這樣下去,總有一天他會記起來一切。

等寧久睡醒以後,顧流夕已經下朝回來,特地去沐浴完換了身常服才來見他。

寧久坐在外面的石凳上,手上還拿著一個橘子,顧流夕走過去拿過他手裡的橘子給他剝了起來,“怎的坐在這裡愣神?”

顧流夕剝完一個橘子後卻放到了自己嘴裡,湊近寧久,寧久識趣的和他膩膩歪歪的吃了瓣橘子。

“只是在想什麼時候可以想起來從前的事。”

“寧郎有我不好嗎?你想要什麼我都會給你。”

寧久將他抱在自己腿上,下巴貼在他的脖頸處,語氣有些懶洋洋的,“也好啊,日日有美人相陪,自是日子快活。”

說著他親了親顧流夕的耳朵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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