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樺似是已經深思熟慮過,篤定的點下頭。

“薇薇那孩子,都是被我二哥給慣壞了,但不管怎麼說,她都是我看著長大的。被關押了好幾天,也算是讓她吃了點苦頭,諒她應該也不敢再做這種出格的事兒了。”

白樺的態度很明確,他是希望夏晚能夠出面,讓陸司霆放白薇薇一馬。

夏晚也知道,自從白薇薇那日大鬧【素年】後,就被警察叔叔帶走,因為鉅額賠償款沒有到位,現在還無法保釋。

“義父,這件事情是陸司霆交給他的律師在打理,不過……我會打電話和他說,請他放過白薇薇。”

若是換作平日,提起陸司霆,白樺就會擺出一副不待見的表情。

但今天,白樺大師神色凝重,心事重重的悶悶應了聲。

夏晚送小樹去幼兒園後,便回了工作室。

時間還很早,於英不知從哪兒摘的鮮花,插得滿室清香。

“於英,這花兒是從哪兒來的?”

夏晚放下包,走到桌邊輕嗅一下,美好的一天從鮮花開始,心情莫名愉悅。

於英淡淡淺笑:“附近一家療養院牆外,開了很多野花,我採了些回來。”

夏晚隨口而出:“你說的是北榮路那家療養院嗎?離這兒可有五公里路呢,你跑去那兒做什麼?”

她突如其來的反問,讓於英嘴角的淺笑微僵,靜了下來。

夏晚並未注意到於英異常的反應,而是想起了她答應義父的事兒,要打電話給陸司霆,談談關於白薇薇的事情。

其實,不管白薇薇落下什麼下場,都是她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

如果不是白樺開口,夏晚也不想管這事兒。

腦子裡浮現起昨晚被陸司霆強吻的畫面,夏晚握著手機的指微緊,內心有些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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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晚啊夏晚,做了錯事的人是陸司霆,你為什麼倒像是作賊心虛?

不過是打通電話聊正事,昨晚的一切就當從來沒有發生過。

成年人的世界,用不著扭捏。

夏晚緊了緊下唇,撥了陸司霆的號碼過去。

電話響了好幾聲,無人應答。

夏晚杏眸閃過一絲疑色,就在她準備結束通話電話時,低沉沙啞的熟悉嗓音從電話另一頭傳來——

“哪位?”

陸司霆沙啞的嗓音透著濃郁醉意。

夏晚愣了愣,脫口而出:“你喝酒了?”

她看了看腕上的時間,現在可是清晨,應該不是她的錯覺吧?

怎麼會有人大清早的就喝酒?還是說……他昨晚離開白家別墅後去喝酒了?

陸司霆醉意薰薰的聲音傳來:“是你?找我有事兒?”

夏晚的腦海裡閃過的畫面,她似乎能看見男人閉著眼,醉意薰薰的躺在沙發上的慵懶表情。

“你確定自己的腦子現在足夠清醒,能聽我說話嗎?”

她清清冷冷的質疑,得到的回應是陸司霆醉意爽朗的低笑。

夏晚的話,莫名讓喝了一夜悶酒的男人心情變得愉悅。

陸司霆磁性好聽的嗓音幽幽飄來:“你可以試試……”

他好聽的嗓音透著淡淡調侃的戲謔,反倒令夏晚有些窘迫。(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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