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清澈的水眸透著憎恨,瞪著陸司霆:“你在威脅我?”

陸司霆斂眸,半眯的細縫間流露的寒芒,令人如墜冰窟。

“沒錯!”

他就是在威脅她!

拿夏晚最在意的孔雀盃賽威脅她。

四目相對,夏晚恨恨瞪著男人半響。

最終,她咽了咽喉嚨,率先開口打破了這份平靜:“陸司霆,孩子的事情並非兒戲,我現在不會給你任何決定,一切都等孔雀盃賽結束後再說。”

陸司霆鷹眸如隼,冷聲透著慵懶:“你想拖延時間?”

就算是傻子,也不難猜出夏晚的心思。

她是一門心思不想給陸司霆生孩子。

夏晚揚起下巴,一挑眉:“是又怎麼樣?以陸總的權勢,難道還怕我一個弱女子?”

明知道這個小女人用的是激將法,陸司霆還是沒忍住。

他腦子一熱,脫口而出:“我會怕?呵呵……好!等到孔雀盃賽結束後,一切都得聽我的。”

夏晚緊抿著唇,沉默未語。

陸司霆權當她是默應了。

離開千禧酒店後,夏晚如釋重負。

她知道以自己的力量與陸司霆抗衡,如卵擊石。

所以,夏晚不能硬碰硬,她只希望能夠在時間在拖延,暫時穩住陸司霆不要再找自己的麻煩就好。

至於腹中的孩子……夏晚至今還沒法接受這件事實。

而且,孔雀杯迫在眉睫,她不想花時間去考慮自己的私事,全身心投入比賽,取得成績才是於她最重要的。

夏晚在停車場找到自己的座駕,再看下腕上的時間,還來得及去趟醫院。

昨晚她在舒蘭那裡已經得到了明確的回覆,滾邊和花鈕的事情真的不能再耽擱了。

手機資訊提示音一遍又一遍的響起,夏晚一邊啟動車輛,隨眼瞥去。

昨晚沈家兄妹給她打了幾十通電話,失蹤一夜,讓他們擔心了。

夏晚回撥了沈雅麗的號碼過去,報了平安。

緊接著便趕去市中心醫院骨外科。

才走到六號病房門外的長廊,夏晚就聽見裡面傳來吵吵聲。

“白大爺,都說良藥苦口,哪兒聽過良藥甜口的?您說是不是?只有配合我們治療,您的傷腿才能儘早的恢復……”

“不吃不吃不吃……”

白樺極不耐煩的蒼勁嗓音從病房裡傳來。

夏晚推門而入,正好與護士小姐目光相對。

護士小姐時常看見夏晚出現,但直將她認為白樺的家人,略有抱怨:“病人不配合治療,你們家屬好好勸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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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晚尷尬的頷首微笑:“謝謝護士小姐,你把藥放下吧,我來就好了。”

病房裡,只剩下夏晚和白樺。

老人家懶懶斜瞅她一眼:“丫頭,你昨天沒來,我還以為你不會再來了呢。怎麼又跑來了?”

夏晚唇角噙著淺笑,走到病床前,給老人家倒了杯熱水,俏皮的笑謔道——

“白大師,您可別忘了我還得上班,哪能每天都有空往您這兒跑。怎麼?我一天沒來,您不會想我了吧?”

聞言,白老爺子繃著的臉稍稍柔軟了些,卻依然佯裝蠻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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