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

李悅竹捂著腦袋:“我才回來這幾天,也沒見過誰,也沒招惹誰,我這是與哪個神仙犯衝啊?怎麼他們一個兩個的都來找我?!”

……

接下來的幾天,邊關戰事四起,黎民百姓跑的跑逃的逃。

張德一時之間名聲大噪,雖然他身在皇城,卻讓人稱之為英雄。

東嶽國和碧蜀國之間的戰爭也是起起伏伏好幾次,碧蜀國一度失手!

而蕭謹言帶領著士兵所向披靡,逆風翻盤,他就像一匹黑馬,衝進了戰場之中,一口氣奪回了兩座城池,一時之間大快人心。

很快,蕭謹言就成了人們紛紛歌頌的戰神。

現在,東嶽國遠遠的駐紮在慶州,而碧蜀國在邊關嚴防死守。

雙方休戰半年,在這半年間,他們會考慮議和。

然而就在此時,老皇帝卻一連下了幾道旨意。

一,老皇帝他要退位了,而皇位繼承人卻沒有在二皇子與三皇子之間選擇,甚至都沒有選七皇子,而是給了名不見經傳的“外人”張德。

二,在張德繼承皇位之時,他的皇后人選也落下了帷幕,那就是早就已經失蹤了五年的李悅竹!!

三,因為蕭謹言驍勇善戰,一連攻下了好幾座城池,老皇帝為了獎勵他,竟然把八公主許配給了蕭謹言!!

這些指意一下達百姓們譁然!

最讓他們感到意外的就是皇位旁落,不可一世的張德竟然是老皇帝的親生兒子。

你能信?

皇后更是爆了冷門,竟然是早就已經失蹤了五年的李悅竹。

你能信?

蕭謹言本來就是個病秧子,如今人家立下了赫赫戰功,確把八公主這個麻煩精次賜給人家,而八公主之前心心念念嫁給蘇哲,當時鬧得沸沸揚揚,可如今卻歡天喜地的準備嫁給蕭謹言。

你能信?

這幾則訊息的連番轟炸真是讓人看的眼花繚亂。

與此同時,蕭謹言正在火速前往京城的路上。

他的目的不是為了退婚,而是為了搶婚。

“殿下,您別跑這麼快呀!”

玄月騎著馬跟在他身後,他也是一臉的不敢置信。

李悅竹這個死妮子竟然要嫁給張德?這可是萬萬不可的呀!那他們世子殿下該如何是好?

而蕭謹言並沒有理會玄月,他們已經跑了兩天兩夜了,自從接到訊息,蕭謹言就不眠不休的趕在路上。

玄月看著心疼,他們家世子的腿才剛好,本來還想做一下偽裝,現在看世子殿下歸心似箭的樣子,玄月都不好勸勸。

這兩天來殿下也就停下來喝了幾口水,其他的時候都是在路上度過的。

因為打仗期間大多數城池封城,讓他們走了很多的冤枉路。

眼看著經常就要到了,沒想到世子竟然停了下來。

“殿下,您有什麼吩咐?”

“今天從這裡過一夜,明天在進京吧!對了,給我準備一個輪椅,我能站起來的事情不允許告訴別人!”

“是!”

玄月立刻就去準備了。

他們停下的地方是一個京城外面的小客棧,客棧本來就不大,裡面又住了一群學生,留給他們選擇的地方就更少了。

“抱歉呀,這位客官,已經沒有上房了,咱們店子裡倒是有幾間下房,雖然不如上等房舒適,到也收拾的乾淨,你們二位看看,能不能住在下等房?”

蕭謹言點頭答應。

進京的路上只有這一間客棧,不住在這裡就只能露宿街頭了。

“去端一些飯菜來,再給我燒一桶水。”

“哎,好嘞!”

老闆歡快的就跑走了。

玄月看著這簡陋的裝置,梆硬的床鋪,地下還有蟑螂,他很不樂意。

“殿下,要不然我們進城裡隨便找一間客棧住吧。您瞧瞧這地方,哪裡是人住的呀?”

“不能進城。”

蕭謹言皺著眉頭,不是他不想進城,而是不能進。

“卻是為何?”

這讓玄月很不理解,孬好城裡他們還有一套院子,實在不行打掃打掃院子,他們也能將就一晚上。

“悅竹如今耳目眾多,只要一進城她就知道,我不想讓她見到我狼狽的樣子。”

蕭謹言其實現在是很緊張的,他們也已經有一年沒有見面了,除了上一次匆匆一別,蕭謹言就沒有再見過她。

“為了她,又是為了她!殿下就不能考慮考慮自己嗎?您的身體您還不知道嗎?這般勞累,早知道今天不進京,咱們就從路上歇一腳了。”

“你還在那裡嘟嘟囔囔幹什麼呢?還不快去看看廚房裡面的飯菜好了嗎?”

“是是是,奴才,知道了奴才這就去!”

玄月感覺很生氣,每一次和李悅竹分開她都會弄一些么蛾子出來。

現如今,她都準備要嫁給張德了?

真是讓玄月氣惱的不行,要不是他們家世子殿下對那個死丫頭死心塌地,他玄月敢保證,他一定不會饒了那個死丫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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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幹什麼呢!你怎麼搶我們的東西?”

大廳之內有兩個半大的孩子發生了口角,玄月一臉看熱鬧的看著京城裡的未來花朵們。

“什麼幹什麼?什麼叫你們的東西?在我手裡就是我的了!還不給我滾開。”

“你!我勸你不要仗勢欺人。”

“你說誰仗勢欺人呢?咱們可是公平競爭,大家都是在京城裡的,抬頭不見低頭見,我勸你最好識相點,否則,別怪我們沒提醒你!我們家老大可是和張德沾親帶故的!”

那個人豪橫的很。

“你,你們把飯菜端走了,我們吃什麼快把飯菜還給我們。”

很顯然那個小孩兒不想讓,但無奈對方人高馬大,就算他搶也搶不過來。

“哥哥剛剛說的話,難道你沒有聽見嗎?還是因為你耳聾了?”

那個男孩兒一腳把人踹出去,把手中的飯菜全都扣在那孩子的臉上。

那個身穿布衣的孩子臉瞬間燙紅了一片。

玄月站在柱子邊搖搖頭,現在京城裡面的達官貴人真是越來越不會教孩子了,怎麼一點教養都沒有?

就在玄月剛想上去幫忙的時候,突然從另一個房間裡走出來兩個人。

“你們在幹什麼?阿春,這是誰幹的?”

玄月驚訝的看著來人,有些眼熟,眉眼間和李悅竹還挺像。

如果不出意外,這小子應該就是李悅安了吧,真是有其姐必有其弟,就這豪橫的樣子,與李悅竹還真是如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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