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委屈也能受得,我們東嶽人不像你們碧蜀國那麼嬌氣,就不勞張大人費心了。”

佐伊說完就帶著馬隊就要離開,張德又拿能同意,他還沒有見到本人,怎麼可能放他們離開?

“佐伊將軍,既然來了我國,就要遵循我國的禮儀才對。”

“我可沒聽說貴國有什麼禮儀。”

張德冷笑一聲:“將軍沒有聽說過,可以理解,畢竟從我們這裡擄去了人,又悄無聲息的將人推向高位,你以為這樣做就能將人佔為己有了嗎?”

佐伊眯著眼睛看張德,他和李悅竹什麼關係?難道他們兩個人之前認識?

佐伊對這一些不為所知,但他還是脊背挺得筆直。

這麼一隊人站在城門口,就連在城門口站崗的士兵都探頭探腦。

“哈哈哈!佐伊將軍還真是率直,張某佩服,但我們蘇將軍剛剛入城,就在這節骨眼上,外人不得擅自入內,還請佐伊將軍在外面找個地方安歇了吧。”

張德勢必要將李悅竹給揪出來,看來東嶽這一次是不準備放人了。

但在他們碧蜀國境內,還輪不到他們來放肆。

“張大人的意思是今日不讓我們進城?”

“然也,然也,不是你們,若老朋友願意出來相見,還是可以在談談的。”

佐伊眯起了眼睛,手中握著的大刀隨時都可能出竅,阿滿早就等的不耐煩了,要不是被佐伊壓著,他早就衝上去了。

“這裡沒有你的老朋友,你若是當真無事,就給老子閃開,要知道我們是戰勝國,我們手中還握著貴國的是幾個城池,難道張大人就不考慮考慮?”

阿滿當真是義憤填膺,雖然他很清楚李悅竹是從碧蜀國擄來的,但這幾年的相處,阿滿早就把她當成了自己人。

再加上臨出門之前,李悅竹去見了他家夫人,他夫人對於這個毫無架子的聖女殿下可是打心眼兒裡的喜歡。

“是哪個國家的還不好說,不妨把人請出來。”

“我要是不呢?”

阿滿已經亮起了武器,大有一副張德若是說錯一句話就要開戰的架勢。

李悅竹從哪兒徹底認真的聽著,其實她心裡早就已經焦急起來。

她不知道張德是從哪裡得來的訊息,這麼長時間不見,張德看起來改變了很多。

由原來的陰鬱,到現在將所有情緒掩藏在這幅皮囊之後,確實很有城府。

“即便你們是戰勝國那又如何?現在你們站的土地是我們碧蜀國的王城,你可要知道,我們蘇將軍剛回來,就算上一次打仗剛輸,我們也不會懼怕,畢竟下一場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只見張德一擺手,就有士兵圍了過來,東嶽國畢竟只來了這麼百十口人,就算這些人以一敵百,也不是張德的對手。

佐伊是真沒想到張德會這麼強硬,竟然一點面子都不給。

在這個時候,一定不能軟弱下來,尤其是面對強敵,更不能示弱。

“擺陣!”

聽到外面的動靜,阿春顯得有些恐慌,具體的政事她不瞭解,但外面都已經開始舞刀弄槍了,顯然事態已經發展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

李悅竹心裡也清楚,這是一件面子和裡子一樣重要的事,雙方絕對不可能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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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女。”

阿春有些擔憂的看著李悅竹,他們心中都清楚外面是什麼情況。

“你們坐在馬車裡不要動,外面那人我認識,並不是什麼洪水猛獸,我下去給他說兩句話。”

“可是聖女!”大夢拉住李悅竹的衣服,心中很是忐忑。

“別可是的了,讓他們這樣僵持著也不好,再說我們來這裡的目的也只有談判一個,週一開場就要打要殺的,等到日後,我們的日子會更艱難。”

李悅竹頭上戴著兜帽,一身雪白的衣服從馬車裡跳了出來。

從那輛馬車有動靜,張德就開始密切關注了,先是一雙嫩白的小手,看來在東嶽她也沒有受多少罪。

也是,像她這麼聰明能幹,在哪裡也不會讓自己受委屈的。

緊接著是一席白衣,她穿白色的衣服很好看,這白衣勝雪仙氣飄飄的樣子也符合她在東嶽國的人設。

高挑的身高,纖細的腰肢,只不過那個兜帽有些礙眼。

“你怎麼出來了?”

佐伊皺著眉頭看著從馬車裡出來的李悅竹,心中很是氣憤。

外面的情況她不是沒看出來,這是兩國國威之間的爭奪,任憑雙方都不可能退讓,有十座城池在手,佐伊不相信張德還敢硬搶。

這場無硝煙的戰爭不管怎麼樣都會是他們這邊勝出,結果李悅竹還是出來了。

李悅竹也不是沒有聽到佐伊憤怒的聲音。

“難道你還真想與他決一死戰?”

“有何不可?”

就連冷靜的佐伊都那麼想,那其他士兵就可想而知了。

李悅竹站在佐伊的馬旁,很不贊同的搖搖頭。

“你不瞭解張德這個人,他是為了做成一件事連命根子都敢不要的人,你要與他拼?你拿什麼與他拼?”

李悅竹的聲音並不小,就連張德身後的士兵都能聽見。

我的個乖乖,對方究竟來了一個什麼妖孽?這麼大膽直白的話語都敢說出口,要知道張大人這些年,因為有人私底下說他已經不是完人,殺死了多少人?就連皇帝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張德的手段又極其殘暴,這些年,這種流言已經很少在京城內傳出,沒想到對面出來一個白衣似雪,衣袂飄飄的仙子,張口竟然說出這種話。

佐伊被堵的一愣,拉著馬韁,後退一步便不再言語了。

雖然他心中仍舊不甘,對於這個張德,這個樑子算是結下了,以後他可別犯到他的手中,不然他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張德也是一反常態,原本面無表情的臉今日一直洋溢著燦爛的笑容,這讓門口的守衛都覺得這位張大人不是本尊,而是其他人扮演的。

就連那少女說出這麼過分的話,張大人連眼睛眨都沒眨,仍舊唇角含笑,目不轉睛的看著那少女。

“真是許久不見了張大人。”

李悅竹往前走了幾步,本來還想靠近些,卻被阿滿一把拉住,不讓她靠得太近了。

本來出行之前天師只是說不讓她透露自己的身份,可是現在已經被人猜出來了,李悅竹也不遮遮掩掩了,畢竟對方是張德,要是不確定的話根本就不會出現在這裡。

笑話,好不容易得來的聖女,又豈會讓與他人。

“許久不見,思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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