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盼晴和張正文結婚了。

李悅竹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已經開春了。

“她姐姐還沒嫁人,怎麼輪到她了呢?”

李悅竹可是百思不得其解,那天她也是被叫過去問話,裡面的事情她也不是很清楚,沒想到這兩個人就這麼匆匆忙忙的結婚了。

和張正文,李英才,不清不楚的是杜盼夏呀,怎麼傳出來杜盼晴要嫁給張正文了?

想想第一次聽牆角,張正文那可是深情的表白了呀!

“誰知道呀?不過你們去賞雪到底發生了什麼,杜家人現在著急的應該是他們大閨女呀!這杜盼晴可是要等到五月份才該及笄的。”

陳九瑛託著腮拉著劉文靜的手,一副小鳥依人的感覺,卻怎麼想也想不明白。

“雖然大閨女年齡大了,但他們二閨女也到了議親的年齡了呀!”

劉文靜手中擺弄著一捧花,這花是鵝黃色,經歷了一整個冬天,這春風剛一吹,這鵝黃色就霸佔了李家村整個西山。

“這是叫什麼花?我以前可從來沒有見過,竟然開的這麼早。”

劉文靜問李悅竹,最近她們之間經常有來往,劉文靜也不天天窩在自己家中坐著了,反而經常來找李悅竹和陳九瑛。

“既然你說春風一吹它就開了,當然叫他迎春花了。”

李悅竹手中擺弄著一個荷包,現在他經常往錦繡阿姨那裡跑,還真別說錦繡阿姨的繡工真是天底下無人能及,繡的那花朵栩栩如生,李悅竹可是拍馬也追不上的。

“倒真是一個好名字,也是應了景了。”

劉文靜將那些花插好放到一個籃子裡,將籃子放到鋪子的賬臺上,讓來鋪子的人都感覺到耳目一新。

“不過你這個懶丫頭是怎麼愛上繡荷包的?以前可從來沒有見你繡過。”

陳九瑛整個人懶洋洋的,主要是初潮,肚子也疼的厲害,沒有經歷過這種事的她現在可是手腳冰涼,抱著暖爐一直依偎在劉文靜的身旁。

劉文靜拿過李悅竹之前繡的一個小荷包,那上面應是繡了鴛鴦,卻怎麼看怎麼像只大雞,讓人好笑得很。

“呀!你這是不是野雞游泳了?”

“去去去,小九你還不如我呢!”

李悅竹漲得臉紅脖子粗,她知道自己的手藝不行,雖然沒說是勤學苦練,但是也算是繡了三個荷包了,多少有了一點經驗。

“嘖嘖嘖,我才不繡這種沒用的東西呢,到時候出去買都比我自己繡的好看。”

李悅竹對於陳九瑛的想法不置可否,因為他現在竟然也有這種想法,但自尊不允許她就這樣輕易的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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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悅竹直接扔給陳九瑛一個賬冊。

“乖乖把這些東西給我看了,看不完不許回去吃飯。”

陳九瑛撇了撇嘴,她現在怎麼也沒想明白杜盼晴是怎麼和張正文看對眼的,可是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

賞雪大會她是去過幾次,但每次也都是乘興而去,敗興而歸,一點都不好玩,今年要去給姑姑拜年,所以就沒有去。

“不過話說回來,張正文的年齡也不大,他好像和你弟弟是一屆的吧?”

陳九瑛剛反應過來,今年她看見張正文的時候這小子又長高了一頭。

“是的呢。”

李悅竹眯眼笑了笑,李悅安年齡小,現在個子也不高,沒想到九歲的張正文要娶十四歲的杜盼晴了,這可是相差五歲啊!

陳九瑛託著腦袋想了半天,最後抖了抖:“真是越想越奇怪。”

李悅竹心中也只是嘆了一口氣,杜盼晴的跋扈才釀成了這些悲劇。

幾個姑娘愜意的從雅間裡坐著,為了能繡一個稱心如意的荷包,李悅竹也是努力了的。

摸著從腰間一直掛著的小小牛角,李悅竹心中是愉悅的。

“再過幾日我邀請了陳伯母和我娘回村裡踏春,文靜姐姐要不要一起呀?”

劉文靜聽了之後眼前一亮,原本這安康縣裡就沒有什麼好景色,而周圍的地方劉文靜也都去過了,易聽到李悅竹這麼說,就忙不迭失地答應了下來。

“早就聽說你那個地方是個神仙境地,我也老早就想去看看了,可就是主人家一直沒有邀請,這都已經打春了,我可算盼到了。”

李悅竹沒想到文靜姐姐也開起玩笑了。

“文靜姐姐,都是我不對,都是我的錯,我應該早早的邀請你一起去的,不過你早早的去了也沒地方住,現在我那屋子修好了,裡面能住不少人呢,這才邀請著大家一起去踏春。”

劉文靜也是開開玩笑,李悅竹已經邀請了她也求之不得,最近這小半年她可是吃了人家不少東西,就連她母親也能時常得到李悅竹的贈禮,母親早就說要去她們家拜訪,一直沒得空,看來這回是有機會了。

“當然了,我請你們去也不是白去的,我可以不收你們房價,也可以不收你們旅遊費,但你們可要對我那地方做一些評價。”

李悅竹在還沒開春的時候就已經讓人在山上種植上了很多花草,保證不同季節去都能看到不同的景。

“幹什麼?去你那個地方還要收費嗎?”

陳九瑛疼的一下子坐了起來,因為動作劇烈,瞬間感覺又流出血了,然後他才後知後覺的捂住肚子。

“這麼一個美麗的地方,又不是天然形成的自然景觀,我既需要出錢打理,又需要找人維護,當然要收人門票了。”

李悅竹回答的理所當然,這可是重新整理了這兩個小妞的觀念。

“呀!沒想到看景還需要付錢的!”

陳九瑛有些痴呆,看上去卻挺搞笑。

“耳聽之而為聲,目遇之而成色,是造物者之無盡藏也,這些都是說的自然景觀,我往那山頭上種了那麼些樹,就連拿著挑子澆水也是一項大工程,人家也需要吃喝,我當然會付給他們工錢,而這些錢就需要看景的人來付了。”

三個小姑娘在這裡談天論地好不熱鬧。

“我可給你們說明白了,到時候提不出意見或者建議的我可是要問你們要錢的。”

聽了李悅竹的話,陳九瑛劉文靜和她三個人鬧成了一團,因為本就是少女,她們的笑聲就像銀鈴一般,就在這吵吵鬧鬧之間,她們定下了回去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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