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歡顏簡略解釋:“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盛若安愛慕你晟王哥哥而不得,作妖想要害我,便在我休息的時候去找我鬧了一場,趁亂扯下了月影的裙角碎布,殺了李玥婷留下碎布陷害我讓月影殺人,不過你別擔心,如今已經弄明白了,我無礙。”

謝桓只知道李玥婷死了,牽扯到葉歡顏,不知道還有其他內幕,去告訴他的人也沒說明白,他知道元傾城跟葉歡顏感情好,出了這樣的事情,自然是不能瞞著元傾城的,不然她後面肯定會怪自己不說,便與她說了,倆人剛才便是要敢去給葉歡顏解圍。

他有些驚訝,而元傾城直接驚得捂臉:“天哪,怎麼會出了這樣的事?”

隨即,她惱恨道:“那盛若安,我就說她不是什麼好東西,竟然這樣包藏禍心,殺人陷害你,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葉歡顏笑了笑,對此不予置喙。

元傾城又自責道:“都怪我,要是我沒讓你來觀禮,你就不會被這樣陷害了,還好弄明白了,不然我可百死莫贖啊。”

葉歡顏聽言,當即沉了臉,忙啐她:“呸,又口沒遮攔了?今天是什麼日子?也不知道忌諱些,這種話也是能從你嘴裡說出來的?”

元傾城可不管這些,噘嘴悶聲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管我說話忌諱不忌諱呢,本來就是我的錯,你本來都不想來謝家的,若是你不來,那盛若安哪裡有機會陷害你?都是因為我鬧著要你來看我拜堂才讓你被拿起子賤人陷害,我罪過大了。”

說完,還吸了吸鼻子,聲音愧疚中隱有哽咽。

葉歡顏有些好笑,道:“那按照你這樣說,我也罪過大了,在你大喜的日子裡鬧出人命,也不知道會不會有衝撞,這也是因為我,若非盛若安要害我,就不會在你成親這一日在這裡殺人,那我不也是罪過大了?”

說起這個,葉歡顏都鬱悶得很,她參加的的婚宴不多,可似乎有那麼兩次都因為她出了事,上次是肅王府婚宴鬧了一出,現在是元傾城大婚也因為她鬧了一出,雖說不同,可是都是源於她。

她得反省一下,以後要不儘量不去參加這種場合了,尤其是在意的人成親的時候,萬一再因為她出什麼事衝撞了人家大喜,她得懷疑人生,還對不起人家小夫妻。

元傾城忙到:“這……這不一樣,分明是我先吵著要你來才出的事,怎麼能怪你呢?”

葉歡顏莞爾道:“這事兒權當扯平了吧,現在也都過去了,我就當是個鬧劇,你也別放在心上,今夜是你的大喜日子,所謂春宵一刻值千金呢,這麼關鍵時刻,可別在外面耽擱了,快些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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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來只是很正經的說著這話,可是元傾城估計是自己想歪了,立刻羞臊起來,急眼道:“你……都這個時候你還沒個正經,說什麼呢?”

葉歡顏一愣,旋即明白了元傾城在想什麼不正經的事情,啞然失笑,順著道:“說的實話啊,這種時候你們兩個就不要在外面待著了,就權當你們不知道今夜出了事,該做什麼做什麼去,趕緊回去吧,我也要回王府了。”

說著,看向謝桓,淡淡道:“謝桓,把她帶回去,別讓她胡鬧。”

謝桓頷首:“好。”

說完他便低聲和元傾城道:“現在已經沒事了,我們回去吧。”

元傾城本來只是擔心葉歡顏想要去給她解圍的,葉歡顏既然沒事了,她自然也就放心了,抿嘴點點頭,和葉歡顏對視了一眼,就和謝桓轉身走了。

他們剛轉身走了幾步,葉歡顏忽然出聲:“傾城。”

倆人停下,轉身看了過來。

葉歡顏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又不說,垂眸思索片刻,忽然走向元傾城,站在她面前,伸手,輕撫了一下元傾城的臉頰鬢角,笑的有些柔和。

元傾城也難得乖巧的站在那裡任由她輕撫自己的鬢角。

葉歡顏淺淺笑著,輕聲叮囑:“你一定要幸福,記住,成親了就不能跟以前一樣行止由心了,不過不管如何,你都要對自己好一點,凡是要朝前看。”

元傾城愣了一下,頷首:“好,我記住了。”

葉歡顏笑著,又看向謝桓,想了想,道:“過去的事情如何都不重要了,如今你們既然成親了,以後好好對她,無論你做什麼,都多為她想想。”

謝桓垂眸點了點頭:“知道了。”

葉歡顏這才笑開,道:“回去吧。”

他們這便走了。

葉歡顏目光複雜的看著他們遠去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這才在靖安侯夫人派給她引路的婢女的引領下往門口去。

回到王府後,葉歡顏已經很餓了,還好她本來不打算在謝家用晚宴,所以瑛姑姑有讓人準備她的晚膳和藥膳,一直在熱著,她回來後忙送了來。

吃完了東西,又洗了澡,葉歡顏便休息了,她有些累了。

第二日,靖安侯府的事情就鬧開了,昨夜能瞞得住沒有攪黃婚宴已經是難得,此事不小,殺人的是盛家嫡女,死的是李家嫡女,還是即將嫁給雍王的,而被構陷涉及其中的,是如今最具風頭的晟王妃,自然不可能遮掩得住的,此事一經傳開,當即引起軒然大波,朝堂和坊間頓時物議沸騰。

皇帝和朝中究竟怎麼談論此事的,葉歡顏尚且無從得知的,倒是一大早的聽聞訊息,盛若安在牢中瘋了。

她詫異的問來稟報的赤玄:“瘋了?真的瘋了還是裝的?”

赤玄搖頭:“這個屬下就不清楚了,只知道一早牢中傳來的訊息,她瘋了。”

葉歡顏哼笑道:“多半是裝的,她可不是這麼經不得事的人,怎麼可能這樣就瘋了?不過都這個時候了,她瘋和不瘋都難逃一死了,也不知道有什麼好裝的。”

殺了李玥婷,本就已經是死罪,哪怕皇帝想要看在盛家和盛太傅的份上寬宥,可涉及她這個晟王妃,盛若安殺人構陷王妃,是毋庸置疑的死罪,盛家都別想置身事外,就是皇帝想要寬宥也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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