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男人!

元傾城揚了揚下巴,重複問先前的問題:“你今日怎麼出來了?前兩天叫你一起出來走走你都不肯,還說什麼晟王哥哥不給,怎的?今日就給了?”

葉歡顏點頭:“對啊,他估摸著是見我在府裡待得煩悶了,就許我出來放風了。”

元傾城眨了眨眼:“放風是什麼鬼?”

葉歡顏摸鼻子解釋:“就是定時讓坐牢的犯人出來透口氣或是如廁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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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傾城一默,隨後無語道:“你去哪聽來的這些亂七八糟的說法?”

葉歡顏厚著臉皮道:“我自己杜撰的不行啊?要你管?”

元傾城沒話說了,翻了個白眼問:“既然可以出來了,做什麼不叫我一起啊,我還想哪日你能出來了,我們一起逛逛呢。”

葉歡顏呵呵噠:“叫你一起作甚?我是要出來吃獨食的人,叫上你出來?我連邊兒都摸不著。”

元傾城磨牙,然而無言反駁,因為她是有前科的人,這段時日,蹭了不少晟王府的吃喝,畢竟是親戚關係,若是特地交錢就顯得有些生分,而且晟王府富可敵國了,哪裡缺她那點銀子?

可是又忍不住要去蹭,因為葉歡顏的廚藝實在是勾人,做的東西也新鮮,她現在都不想吃平王府的那些廚子做的東西了,很有一種搬到晟王府去住的衝動。

她默默地要給自己倒酒,這才發現……

“咦,怎麼這裡也有一個酒杯?還有這擺著的筷子碟子……你剛才有客人?”

葉歡顏眼珠子微動,很坦然的道:“哦,那是剛才聽赤玄說你來了,就讓擺著給你的。”

反正鳳冥天剛才都還沒來得及喝酒,就被她支配去買了下酒菜,然後也沒來得及吃喝,酒杯她趕走了,東西都是乾淨的,隨便扯扯也能扯順溜了。

元傾城道:“嘖嘖,算你有良心。”

葉歡顏莫名心虛。

元傾城給自己知道了杯酒,仰頭一喝,然後和她剛才一樣,兩眼放光精神一振,又連著喝了幾杯。

算是過了個癮,之後才一邊倒酒一邊問:“對了,過些天就是謝家和吳家的喜宴了,你會去吧?”

葉歡顏實力演繹懵逼臉:“謝家和吳家?哪個吳家?誰和誰成親?”

元傾城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放下酒壇子,抬頭定了定神看著葉歡顏,見她還真的滿臉茫然,不由哼笑了一聲,咋舌問:“你自己撮合的那一對你自己忘了?”

葉歡顏疑惑,她自己撮合的那一對?

她什麼時候……等等!

謝家,吳家……

行吧,她還真的給忘了一件事,就在倆月以前,她當了一回媒婆,在肅王府撮合了一對佳偶,便是承平侯吳家的世子吳鴻升和寧遠侯府謝家的小姐謝姣。

倆家這段時間一直在忙活成婚的事宜,連上個月的圍獵都沒怎麼參加,因為已經生米煮成熟飯,所以,婚事得加緊,可是又不能太趕,免得讓人看笑話,畢竟兩家都是京城排的上號的世家大族,所以,花了倆月來籌備,該走的禮節還是得走一走。

就在這個月中旬,便是成婚的日子了,估計喜帖也送到了楚王府,只是喜宴的日子還沒到,瑛姑姑也就沒有跟她說,估計過幾日差不多到喜宴日子的時候就說了。

她清了清嗓子,道:“若是有宴請我,那就去唄。”

就當去吃個大餐,沒啥的,反正都是要送禮的,她不去吃一頓不符合她勤儉持家的優良品質。

元傾城道:“廢話,他們敢不給晟王府發帖子麼?不過,你真的敢去?就不怕被撕了?”

元傾城語氣很是揶揄,她對這件事可知道的差不多了,因為她母妃當時算是半個局內人。

葉歡顏揚起下巴,一臉傲嬌得意:“撕了我?他們敢麼?他們敢撕了我,我家殿下滅了他們滿門。”

元傾城嘁了一聲,但是,卻也沒否認她這個說法。

想起一事兒,眼珠子轉了轉,她湊了過來,抬手掩嘴小聲嗶嗶:“不過有一件事,我得跟你講一下。”

葉歡顏對她抬手掩嘴的這個動作表示沒眼看,有什麼好遮掩的?

揚眉問:“什麼事?”

元傾城臉紅了一下,扭扭捏捏:“我聽我母妃說,謝姣……”

葉歡顏:“?”

神秘兮兮:“謝姣有身子了。”

葉歡顏:“?!”

她驚了一下,眼睛都睜大了一圈。

咽了一口唾沫:“懷……懷孕了?”

元傾城點頭:“對啊,這件事謝家和吳家都知道了,只不過瞞著外邊的人,雖然他們倆的事兒不是秘密,可是總得遮掩不是?不過確實是有身子了,我聽母妃說的。”

平王妃和肅王妃不大一樣,雖然性子高傲,可是卻是個長袖善舞的女人,和各世家夫人都關係不錯,所以自然是可以知道這個鮮為人知的秘密。

葉歡顏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我去!吳鴻升可以啊,竟然一擊而中!”

元傾城:“?”

她一臉質疑的瞅著葉歡顏,總覺得葉歡顏這話和後面那個詞,有些……

粗俗!

葉歡顏後知後覺自己剛才用詞不太文雅有失格調,盯著元傾城炯炯有神的凝視,忙尷尬的咳了兩聲,乾笑道:“咳咳,這事兒吧,倒是個喜事,估計吳家開心死了,雙喜臨門買一送一呢。”

元傾城嘴角一抽:“買一……送一?”

葉歡顏:“難道不是?”

元傾城嘴角又抽了抽,然後默了默:“好像也是。”

說著,她又道:“不過就算是這樣,他們兩家卻並不是很高興,特別是謝家,母妃說,謝姣知道自己有喜時,哭的可厲害了,還想要墮了腹中的孩子,不過寧遠侯夫人攔著,她才只能作罷。”

葉歡顏驚訝:“為何?”

元傾城難得嘆了一口氣,道:“能是為何?這件事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幸好在外人看來謝姣是受害者,所以是無辜的,所以不至於抬不起頭。”

“可女子婚前失貞總歸要被人詬病的,她這個孩子如今倆月了,成婚後七八個月就臨盆,等同於一輩子提醒她這件事,她能好受?”

謝姣現在雖然認命待嫁,可是心裡依舊對這樁婚事,對吳鴻升有不滿,只是她已經別無他路可走,而這個孩子的存在,便是她這樁恥辱的證明,起碼現在是的。

若是她嫁過去能夠和吳鴻升日久生情還好,若是不能,這個孩子於她而言,就是一輩子的恥辱,扎在心頭的一根刺,拔不掉,卻時刻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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