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當杜雪淳醒來時,卻發現自己的頭部疼痛劇烈,杜雪淳迷迷糊糊間,抬手向自己的後腦勺摸去,再幽幽地拿到眼前一看,發現手上全是血!

不過好在血跡不多,傷口也不大,後腦勺處的傷口已經凝固結痂了!杜雪淳皺著眉頭,努力用雙手支撐住身子,抬眼一看,卻發現自己似乎正身處一戶人家的柴房裡。【】

周圍堆滿了大大小小的柴火,自己身下正是一捆一捆的稻草,見到這番場景,杜雪淳有些茫然。方才,她還在張員外的府邸前,怎得現在卻到了這兒。

自己……被人打暈了,綁來這兒的?會是誰竟然會這麼做?鳳玄徹呢,鳳玄徹在哪兒,他還好嗎?

杜雪淳心頭愁緒萬千,各種各種疑問一齊湧上心頭,杜雪淳還來不及仔細思考,混沌的腦子又是一陣猛烈的劇痛。

杜雪淳抬手捂著腦袋,神情痛苦,周圍昏暗無比,依稀見能分辨出是一間柴房,旁的東西,杜雪淳便再也瞧不出了。

正在杜雪淳茫然無助之時,柴房的大門卻突然被人從外面開啟了。杜雪淳當即警惕著放下捂在腦袋上的雙手,向後撐著連連後腿幾步。

來人逆著光走了進來,強烈的光線讓杜雪淳一時半會兒還難以適應,只得抬起右手來,遮擋在眼前,過了一忽兒杜雪淳才完全適應。

這才看清楚一個穿著藍色長袍,瘦瘦矮矮,神情猥瑣的男人正向她緩緩走來,那人在見到杜雪淳醒來之後,搓了搓手,猥瑣不堪地衝杜雪淳笑了笑道:

“美人兒,你可別計較哈。瞧你的身形,應該多少有些拳腳功夫,再加上事出突然,所以不得不將你敲暈帶回來。不知,美人兒的頭還痛嗎?要不我讓人叫郎中來替你看看?”

“美人兒?”

這個老男人的話讓杜雪淳心頭一驚,慌忙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臉,一攤開手來看,手上也乾乾淨淨的,哪有什麼黑色的煤灰?

一定是這傢伙讓人給把她臉上的汙垢給洗了!

這樣想著,杜雪淳這才連忙低下頭去,發現自己身上地衣服,倒是沒有被人動過的痕跡,不由地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杜雪淳這一系列地反應,老男人看在眼裡,不由得暗暗得意,臉上的笑容更加驕傲,燦爛了起來。

“美人兒,別看了!我家老爺早就命人將你的臉蛋兒用水清洗乾淨了。

真沒想到啊,我家老爺的眼睛當真毒得很,就這麼人群中的一撇,便知道你是個女兒身,並且還是個大美人。

老爺不愧是閱女無數,你用煤灰將臉塗成那樣,他都能看出來,當真是佩服佩服。”

老男人自顧自地得意洋洋地向杜雪淳炫耀起來,絲毫沒有想到,杜雪淳一直盯著他,眼神尖銳犀利,一副隨時會撲上前將他生吞活剝的神情。

聽了老男人的話,杜雪淳不需要他繼續說什麼,便知道了,他口中的老爺是誰了!不就是那個大逆不道,吃了熊心豹子膽的張若福嗎?

呵呵,故意在知道君王的身份後,還派人殺害君主,現在還擄走皇后?這張若福的膽子,莫不是向老天爺借的?他真以為強龍不壓地頭蛇了?

正在杜雪淳一臉不屑地微揚唇角,思索之時,那個老男人卻慢慢地向杜雪淳靠近了過啦,神情陰險,猥瑣地低下頭,故意放低了身子,湊到杜雪淳身前道:

“嘿嘿,大美人兒,我今兒才算是真的大開眼界了,沒想到這世界上真的能有女人長得這麼美,讓我心動的想立馬將你撲倒吃掉!”

老男人說著,那雙乾瘦,醜陋的手便向杜雪淳伸了過去,杜雪淳一臉嫌惡地瞪了老男人一眼,冷冷地說道:

“不管你是誰,你只要是張若福的手下,若是讓他知道了,你私下裡動了他的人,你覺得你會有好果子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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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則,我要是從了張若福,憑藉我的姿色,成為他張若福的正房,絕對是毫不費力,屆時,呵呵,我這個很記仇的人,絕對不會一笑泯恩仇!你要是敢動我,這後果你就看著辦吧!”

杜雪淳的話音一落,這個老男人瞬間就呆愣住了,伸出去的手,久久地僵硬在空中,當他反應過來杜雪淳話中的意思後,猶如被烈火灼傷了一般,瞬間就收回了自己那企圖對杜雪淳圖謀不軌的手。

接著,老男人站起身後退了幾步,衝著杜雪淳“嘿嘿”一笑道:

“那個……美人兒,方才我是鬼迷心竅,方才,方才我……我被豬油蒙了心,你可千萬不要記恨我啊!我,我也是見你長得太漂亮了,所以一時間,沒能把控住自己,我這就走,這就走!”

老男人慌張不已連忙轉身就想要向門外走去,卻被杜雪淳一下子給叫住了:

“喂!我餓了,給我拿些吃的!”

杜雪淳已經很久沒有吃東西了,她和鳳玄徹的糧食很早之前就已經分給饑民們,分出去的差不多了,所以方才早就餓了的她,肚子又咕嚕咕嚕地叫了起來。

杜雪淳想著反正就憑張若福以及整個張府裡的人,都玩不過自己,索性也就不再擔心自己的處境了,反而氣定神閒地吆喝起眼前的這個老男人來。

“好好好,大美兒,老奴這就派人給您送過來,您請稍等一會兒,馬上就來。”

老男人聽了杜雪淳的話後,眼睛一亮,欣喜若狂地連連點頭。

“美人兒,對不住了,這是我家老爺交代的,可不是我的主意!”

老男人正準備離開之時,突然想起一件事兒來,連忙又走到了杜雪淳面前,從懷裡掏出一根粗粗的麻繩來,隨即將杜雪淳的雙手給捆縛住了。

在確定了一下繩索的堅固度,杜雪淳是萬不能掙脫開的,老男人這才麻溜地將柴房的大門關上,大步流星地離開了。

而杜雪淳則一個人百無聊賴地東瞅瞅,西看看,想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從這裡逃出去的法子,最後杜雪淳只得無奈搖頭放棄。

沒想到這個張若福盡然如此奸詐狡猾,這柴房的所有窗戶都被人從裡面,再從外面,用好幾塊厚厚的木板給釘死了,而且每一塊木板上面,都被人插上了又粗又細地鋼釘,就是為了防止有人會有從窗戶處逃跑的打算。

這個柴房裡佈置如此滴水不漏,以前這裡也應該被關了不少人,莫非……都是一些被這個禽獸不如的張員外強行擄來的良家婦女?

杜雪淳這麼想著,心裡湧出一股寒意,只覺得渾身冰冷,彷彿被人扔進了冰窖之中。

聽著屋外的腳步聲,猜想老男人應該走遠了,杜雪淳這才嘗試著掙脫開捆綁在手上的繩索,卻發現自己能夠輕易解開,且不費吹灰之力。

杜雪淳心中暗喜,不過想著這柴房隨時都會有人進來察看,杜雪淳還是強忍住了心頭的衝動,沒有將束縛著自己雙手地繩索解開,只等著尋找一個合適的時機從這裡離開。

突然,杜雪淳輕輕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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