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府最無憂無慮的人便是謝瑩兒了,從他記事起,他就決定要一輩子將這個妹妹護在掌心。【】

“謝公子,你別擔心。當初鳳玄冥的想法,就是想讓瑩兒對那劉雙權一見傾心,我們要做的,僅僅是不讓瑩兒陷入便可。”杜雪淳冷笑一聲。既然已經知曉了鳳玄冥的目的,他們根本就不用擔心。

瑩兒雖然單純,但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人,只有讓她真正瞧見了劉雙權的本性,才能杜絕後患。

謝徑庭眉頭一皺,“可是……”

“謝兄,別擔心,相信我和雪兒。到冬至那日,你便只需要護著瑩兒的安危便可。切記,決不能阻止瑩兒出門。”鳳玄徹也很瞭解瑩兒的性子,若謝徑庭真用了什麼強硬的手段不讓謝瑩兒出門,只怕這丫頭會做出更出格的事情來。

有了鳳玄徹和杜雪淳的雙重承諾,謝徑庭那顆懸著的心才稍稍安穩了一些。斟酌片刻,他問道,“徹兄,那我是否要讓瑩兒知道,我已經知曉了她收到邀請函的事情?”

只怕瀾衣已經將今日遇到他的事情告訴了瑩兒,等她一回府,這丫頭指不定就要來叨擾自己了。就怕他到時候忍不住,衝瑩兒發火。這麼大的事情,竟然還想著瞞著他。

鳳玄徹倒是從未見過謝徑庭這般緊張的樣子,頓時笑笑,道,“謝兄,你不必如此緊張。到時候瑩兒問起,便說知道了即可。但你可要記住了,可別訓斥那丫頭,不然由著她的性子,定要賭氣個十天半月了。”

此刻,聽到鳳玄徹這般輕鬆的話語,屋子裡的氣氛才稍稍緩和起來。謝徑庭點了點頭,嘆了口氣。他作為謝瑩兒的親哥哥,倒還不如鳳玄徹瞭解她。

“行了行了,別想這麼多了,離冬至還有些日子,這段時間,你便好好陪瑩兒玩一玩。”見謝徑庭始終擰著眉頭,鳳玄徹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謝徑庭擠出一個笑容,這才和鳳玄徹碰杯起來。

與此同時,太子府中。

鳳玄冥的臉色陰沉的不像話,看著跪在面前的青葙。杜清瑤正抽抽噎噎的拉著他的手,滿臉的委屈,而杜青恆則站在一旁,面上看不出喜怒來。

“太子殿下,是奴婢不好,拿了藥,也沒有再找大夫看,就給側妃煎了。”青葙的眼眶通紅,額頭也浸出血跡來,想來是磕頭謝罪許久了。

鳳玄冥始終沉默著,一雙眸子打量著屋子裡的眾人。

杜青恆也是一句話都不敢出,從剛才瀾衣的話裡來看,似乎是這個大夫的失職,就連晚膳一類的,更是提都沒提,這不免讓她有些驚喜也有些擔憂。

片刻後,鳳玄冥才出聲,“既然是丫鬟做錯了事,便拖出去打五十大板。”他的語氣毫無感情,讓人心神一顫。

青葙的臉頓時變得慘白,五十大板,不死也得脫一層皮。

她頓時看向了杜清瑤,見杜清瑤臉色也是同樣鐵青。若是青葙被打si了,她日後在太子府中當真就是孤立無援了。

頓時,杜清瑤就往鳳玄冥的身邊靠了靠,可這麼一動,牽扯了下身的痛楚,她不免倒吸一口冷氣。鳳玄冥自然察覺到了杜清瑤的異樣,他眉頭一皺,“既然落了胎,就應當好好休息,別再亂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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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侍衛已經進來將青葙給架了起來,雖說平時青葙一直是眼高於頂,但此刻在鳳玄冥的面前,仍是話都不敢說,眼睜睜的看著那些人將自己拉了起來。

在這個時候,杜清瑤也顧不得這麼多來,急忙喊道,“等等!”

鳳玄冥的眉頭擰的更深了,“你現在身子不好,還這般大聲說話做什麼?”

杜清瑤強忍著身子的不適,擠出一個笑容來,“太子殿下,此事都怪我。青葙是我從相府帶來的陪嫁丫鬟,若她挨了五十板子,在這相府中,妾身當真連個說話的人兒都沒有了。”

“妹妹這是說的哪裡話,相府裡最親近的,不應該是我們嗎?”不等鳳玄冥開口,杜青恆在一旁連忙說著。

杜清瑤臉上的笑容一僵,杜青恆說這話還真是臉不紅心不跳。

鳳玄冥也點了點頭,“你們是一同從相府出來的,自然是比旁人要親近一些。只是,丫鬟做錯了事,若是不責罰,太子府的規矩,如何立的起來?”

聞言,杜清瑤心中咯噔一聲,滿眼委屈的看著鳳玄冥。

在接觸到杜清瑤眼神的時候,鳳玄冥眼中帶了些深意,看著青葙安靜的被拖了下去,說道,“慢著。”

侍衛們的動作頓止,等待著鳳玄冥的下一個命令。

“雖說這次你有過,但看在你對側妃忠心耿耿的份上,此次便打二十大板吧。”這已經是鳳玄冥極大的寬容了。

得到這個結果,青葙總算松了口氣,哭著說道,“多謝太子殿下,多謝側妃。”

在青葙被拖出去之後,鳳玄冥的眼神才變得狠辣起來,他看著站在一旁的小廝,問道,“今日給側妃問診的大夫何在?”

小廝頭也不敢抬,顫抖著身子說道,“一出事,侍衛就已經將那大夫給扣下了,現在正在外面等著太子殿下通傳。”

“帶進來。”鳳玄冥沒有多言,只是冷冷地說道。

一個被五花大綁的人被帶了進來,強行按在了地上。那大夫口中塞著布條,口不能言,用一雙驚恐的眼神看著杜清瑤和鳳玄冥。

口中的布條被人拿走,大夫急忙說道,“太子殿下,冤枉啊!草民冤枉!”

見大夫脫口就喊冤,杜青恆也不免有些緊張了起來,她端著太子妃的架子,呵道,“你當太子府是什麼地方,容得你在這裡大喊大叫!”

鳳玄冥不置可否,此刻杜青恆的話讓他的威嚴更甚,大夫頭上冒出冷汗來,不敢說話,只是低著頭。

“你既喊冤,便給孤說說,你有何冤屈?”鳳玄冥的一雙眸子如同鷹眼一般,直勾勾的盯著那大夫,連一刻喘息的時間都不給他。

那大夫驚恐的抬起頭來,“草民,草民不知有何罪狀,要被這樣審問?”

從杜清瑤醒來之後,他便被人綁了起來。原本他還不住的喊著冤,誰知,那下人竟是直接將他的嘴給堵上了,到現在,他也沒想明白,為何杜清瑤落胎,他要被綁起來。

他來的時候,杜清瑤的胎分明就已經保不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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