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一炷香的時間過後,洛幽和雲汐言終於用過了早膳,自客房內攜手走了出來。

望著二人彼此照應的恩愛模樣,小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想不到皇上和娘娘這麼快就重歸於好了,就只一個晚上而已。

自客棧內出發前,洛幽幾乎忘記了自己還有個兒子。

直到見乳母抱著小糖豆坐上身後的馬車,洛幽才蹙眉問道:

“阿言,那個婦人誰啊?為何跟著咱們?”

“夫君,那是咱們兒子的乳母啊!”

“什麼?那是朕的……”意識到不對後,洛幽趕忙改了口,“那是咱們的兒子?”

“嗯。”

點了點頭,雲汐言一臉嬌羞的低下了頭去。

老實說,有那麼某個瞬間她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已經是個孩子的母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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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因為大部分時候,小糖豆都是由乳母照顧的吧!

兩人先後上了馬車後,洛幽下意識將雲汐言一把攬到自己一邊坐下了。

“阿言,辛苦你了。自己一個人帶著孩子,一定很辛苦吧!”

“不辛苦。小糖豆很可愛很乖的。”

況且大部分時間,她都是交給乳母去看顧,她有什麼好辛苦的。

“小糖豆?這哪裡是個男孩子的名字?不行,朕回頭得好好給兒子娶個好名字才行。”

“行行行,你起你的,我叫我的。”

二人倚靠在馬車一邊,雲汐言忽然望著洛幽的眼睛,認真問道:

“夫君,我一直有個問題想要問你。”

“你說。”

“為何從前夫君同我坐馬車時,從來不坐在主位上,而是與我相對而坐啊?那時候我就很好奇,可惜那時以為你是個啞巴,就沒有問過。”

驟然被問及此,洛幽迅速在腦海中回想起了當初的事情來。

只可惜,他大概都已經不記得了。

想了想,洛幽於是故意胡謅道:

“那還不是因為,同阿言對著坐,更顯親密?”

“當真?”

“君無戲言。”

被洛幽這樣盯著眼睛撩撥,雲汐言忙又嬌羞的將頭低了下去。

兩人自車上恩愛打鬧宜喜宜嗔,沒走幾日,便到了祁國境內。

又行了幾日的路後,才悠悠抵達了皇城。

“阿言,前面就是皇城了,咱們就快到家了!”

“是嗎?可是為何我覺得,心裡慌亂的很呢?”

知道雲汐言在慌什麼。

畢竟當初她自皇城走的並不光彩,所以很擔心回去之後,會落人口實。

“放心吧阿言,有朕在,你不必害怕!”

聽到身邊的男人這樣說,雲汐言莫名安心了不少。

因為她害怕的,從來不是什麼流言蜚語,而是身邊的這個男人,對自己的不信任。

只要有洛幽的這份信任在,便是前面有再多的艱難險阻,她都無所畏懼。

雲汐言回到皇城的這一日,風雪交加,日光晦暗。

那一日格外的冷,可她的心卻是暖著的。

彼時皇宮蕭書苑內,得知雲汐言回來之後,身懷六甲的雲澄惜終於撐起精神來,由宮女扶著起身來了。

“那個女人她怎麼還會回來?她不是都已經從西南行宮……跑去了妖影嗎?怎麼還會回來?”

“主子,您注意身子啊!奴婢是聽蕭妃娘娘身邊的小栗子說的。”

小蘭一邊扶著雲澄惜起身,一邊壓低聲音道。

“好啊!既然姐姐回來了,那咱們得儘快籌謀才是。本宮終於……不必在此忍受飢寒之苦了。”

雲澄惜說著,邁步行至梳妝檯前,叫宮女為自己簡單梳妝打扮,隨即便又吩咐了自己殿閣內的太監,將自己的妖客手下喚了過來。

待其梳妝過後,妖客也隨之躬身入殿了。

“主人有何吩咐?”

“去把那個毒藥,給新爬上龍床的那個常湘人送去,就說,是蕭妃娘娘賞賜的。”

“是,屬下這就去。”

待那妖客退下後,雲澄惜撐著身子冷笑一聲道:

“小荊,去把蕭妃娘娘請過來,就說,我有話要和她說。”

“是。”

半刻鐘後,蕭妃終於邁著慵懶的步伐,端著手爐從殿外走了進來。

見到雲澄惜梳洗打扮的豔麗模樣,不禁冷哼道:

“呦~琳湘人,你這打扮的如此妖魅,是要給誰看呢?你怕是還不知道吧!皇上今日剛得了一美人兒,你如此處心積慮的想要復寵,怕是這算盤,要落空了。”

被蕭妃出言譏諷,雲澄惜已經以為常了。

起身朝蕭妃施禮過後,雲澄惜故作卑微道:

“娘娘誤會了,臣妾不過是擔心,臣妾整日裡蓬頭垢面的樣子,會汙了娘娘的眼睛罷了。對了,聽聞前幾日皇上出宮前,曾經醉酒臨幸了一位宮女,都說那宮女的嘴巴和鼻子,神似雲貴妃,不知……那個宮女,如今如何了?”

“不過就是個下賤胚子,給本宮提鞋都不配!皇上雖說封了她為湘人,卻也不過是個暖床的工具罷了。到底是宮女出身,就算是再有手腕,也終究爬不到本宮頭上去!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瞧蕭妃那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雲澄惜便不禁自心裡冷笑。

但面上,還仍是一副楚楚模樣道:

“娘娘慈悲,不與一個宮女計較。可娘娘可有想過,那宮女日日伴君左右,就算對娘娘沒有威脅,也還是分了娘娘的寵愛不是?一個暖床的湘人,到底還是比娘娘您這個妃子所承雨露多些。若是被有心之人蓄意揣測,娘娘您這掌管後宮事宜位同副後之人,豈非淪為旁人眼中的笑柄了?”

“放肆!誰敢恥笑本宮?”

蕭妃雖是這樣反駁,可下意識的,還是不免被其方才的一番話所蠱惑了。

是啊!她現在可是這後宮裡,除了皇后之外,位分最為尊崇之人了。

但放眼滿皇宮裡,好像也只有自己最不受皇上寵愛。

要不是因為那個賤人爬上龍床,沒準皇上還會想起她來,但現在有了那個小賤人做暖床的湘人,她便再無機會了。

看出了蕭妃眼中難掩的妒忌,雲澄惜輕咳兩聲,隨即故作柔弱道:

“娘娘恕罪,臣妾方才一番話,都是發自內心的。若娘娘覺得臣妾所言放肆,那便權當臣妾沒有說過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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