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在彩太貴人霸氣的下了命令之後,幾個產婆為了保命,也不得不開始賣力了。

“這位公子,貴妃娘娘這昏倒了,可要怎麼辦啊?”

原本為首囂張的產婆,此刻終於順服著轉首,一臉為難的望向了身後的歐陽秒。

聞言,歐陽秒邁步上前,取出銀針為雲汐言針灸了片刻,待其恢復了神志醒過來後,方才轉身邁步,朝殿外去了。

“在下會在殿外聽著動靜,若是你們有人膽敢不安分,再敢讓娘娘多吃苦頭,我不介意讓我的銀針,也背上幾條人命!”

從未見過自家師父這樣同誰講過話,飛痕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直到親眼所見自家師父從東偏殿內殿裡出來,飛痕這才擦了擦額上的汗珠上前,恭謹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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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

“學藝不精!這點小事,還需要為師親自前來?若是娘娘真的出了什麼事,皇上怪罪下來,豈是你我能夠擔待的?”

雖是責怪語氣,但飛痕知道,師父還是暗自松了口氣,慶幸識破了那些產婆的奸計的。

很快,待雲汐言醒來之後,順著產婆的意思又生了約莫一個時辰左右,終於聽得內殿之中傳來了幾聲響亮的嬰兒啼哭。

“哇~哇~~”

“生了,生了!哎呦阿彌陀佛,老天爺,謝天謝地,阿言終於生了。”

“太好了,皇嫂生了!”

洛傾兒歡喜著便欲率先衝入殿內,緊接著,彩太貴人也跟上了步伐,與傾兒公主一起,進到了內殿。

“給哀家瞧瞧,孩子怎麼樣?”

望著產婆懷中的嬰兒,彩太貴人忙心急火燎上前。

“恭喜貴妃娘娘,是位小皇子呢!”

聽到這句話後,雲汐言一顆心終於可以穩穩落地了。

只要孩子順利平安的降生,她吃再多的苦,也是值得的。

“太貴人,今日真是謝謝你了……”

雲汐言說話的聲音極其微弱,但面上卻難掩喜悅的笑容。

“抱給貴妃娘娘瞧瞧。”

彩太貴人語畢,產婆忙依言將孩子遞了上去,放到了雲汐言的枕頭邊上。

“這孩子……怎麼這麼醜啊?”

雲汐言說著,忙一臉嫌棄的將臉轉到了一邊去。

“娘娘,剛出生的嬰兒都是難看的,養一段時間,就會好了。”

聽產婆這樣說,雲汐言心裡總算稍稍安慰些了。

只要自己的孩子能夠平安降生,她也算是不白受罪了。

“皇嫂之前可就說過,這孩子出生之後,無論男女,乳名都叫小糖豆呢!”

聞言,雲汐言累的懶懶的轉了轉眼珠,待瞥見洛傾兒一臉歡喜的樣子時,也跟著扯唇道:

“是啊!是叫小糖豆。”

“恭喜貴妃娘娘!”

產婆說著,忙紛紛跪在地上,不住叩頭了起來。

一看就知道,求生欲極強。

“嗯。這一夜,多虧你們了。小芸,賞吧!”

儘管知道剛剛可能是產婆故意加害,讓自己吃了不少苦頭,但雲汐言卻仍是寬仁開口道。

“是,娘娘。”

說著,小芸忙從袖子裡取出了一早準備好的銀子來,一一分給了產婆們。

“多謝各位了,辛苦了!”

“應該的,應該的。”

為首的產婆接過了銀子之後,眼神始終賊溜溜的盯著雲汐言和其身側的孩子。

注意到其蠢蠢欲動的樣子,彩太貴人立即冷聲出言道:

“好了,孩子也生完了,各位產婆也辛苦了,都先下去歇著吧!”

“……是。”

儘管有些不甘心,但幾個產婆還是各自面面相覷著,邁步出了內殿殿閣了。

送走了產婆,彩太貴人這才叫人搬了小凳子過來,坐到了雲汐言的榻前。

“阿言,這次你能平安生產,多虧了秒神醫呢!”

“秒神醫?他人在哪兒?”

掃視了一週燈火通明的內殿,卻並未發現那個人的身影,雲汐言忍不住開口問道。

不等彩貴人回答,洛傾兒忙接話道:

“因為秒神醫是男人,所以不能在內殿看著你生產,現在人該是在外面呢!”

洛傾兒話畢,彩太貴人忙招呼了伺候的宮人,示意讓秒神醫進殿。

“來人,請秒神醫進來!”

片刻後,就只見雨華閣內的小太監躬身而入,低頭稟報道:

“回稟太貴人,秒神醫已經於半刻鐘前離開了。飛痕公子,也一併走了。”

“什麼?這麼快就走了!”

“是,不過,飛痕公子走前,留了一份調理的藥方給貴妃娘娘,說是……產後調理的方子,可使肌膚秀美,身材恢復如初的良藥。”

聞言,雲汐言不覺欣慰的笑了笑。

還是飛痕有心了,自己之前只同他提過一次,他竟然就幫自己調製出了這藥來。

也好,若這藥真的能讓她恢復青春,她也算是少了一樁煩心事了。

畢竟,她可不想那麼早的就做了黃臉婆了,她還有她偉大的事業要發展呢!

……

西南行宮外,接連自大門邁步出來的師徒二人,趁著夜色無人,便悄悄閒聊了起來。

“師父,那產後調理的藥方明明是你研製出來的,為何硬要以徒兒的名義相送啊?”

被問及此,歐陽秒不禁嘆氣道:

“她現在一定恨死我了,若她知道那藥方是我研製出來的,怕是斷斷不會用的。”

自他入宮以來,與其相處下來看,他已經基本可以斷定,阿言已完全不記得自己了。

一想到半年多以前,他當著眾人的面顛倒黑白,承認與她有私之後,她看向自己的眼神,歐陽秒便心痛的無以復加。

他知道,自己不該再對她有別樣的心思了,有的只能是崇敬之心,只能是醫者的父母心,至於旁的,他怕是這輩子都不能再有了。

“師父若真心喜歡貴妃娘娘,徒兒倒是可以幫您。”

“不必了。”

早在皇上召見他,要他答應皇后的賄賂,並且將計就計的時候,他便已經猜到了。

皇上那麼聰明,怎會不知他對貴妃的心思?

之所以叫自己看顧貴妃,也正是為以後在做鋪墊罷了。

若是叫他來做那惡人,詆譭誣陷誹謗他所心愛之人,一來貴妃會有理由離宮,二來,也可藉此讓貴妃恨透了他,至此他與貴妃再無任何旁的可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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