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之上沒有哪一個所謂的正室會喜歡自己未婚夫身邊會有其它的女人,哪怕就只是床伴這種東西也不會待見的。
除非是真的一點也不愛那個男人,不管他在外面怎麼玩,有多少個女人,跟自己都沒有關係。
各玩各的,各自安好就行了。
可偏偏黎韻晴不是這樣子的,她是那種愛傅硯淮可以愛到顛狂的狀態,她可以什麼都不要,只要嫁給傅硯淮就行了。
這一輩子得不到他的心,也要得到他的人,自己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的那種極度變態的地步了。
愛一個人痴狂到這種地步,還有什麼是她做不出來的呢。
尤其像黎韻晴這種女人太會玩計謀和手段了,這一次要是許歆婭徹底生了沈煙的生,不再和她往來,那麼就真的是著了黎韻晴的道了。
還不需要她親自過來動手,他們兩人先內訌了,然後直接把許歆婭孤立起來。
只不過黎歆晴太小看他們兩人這麼多年的革命友誼,當然不會因為這麼一點小事就感情破裂的。
“對,煙煙你說的對,我們兩人的感情可是經得起狂風也經得起暴雨的,哪裡是黎韻晴這種女人可以催毀的,都怪我昨天晚上喝了一點酒,腦子一下子轉不過彎來的,差一點就失去我此生最好的朋友了。”許歆婭一副很慶幸的語氣說著。
沈煙被她這誇張的話和表情給逗樂了,為什麼這丫頭能這麼可愛呢。
“好了,你現在失而復得你此生最好的朋友了,感覺怎麼樣。”沈煙語氣平靜的說著。
“當然好,非常的好,我其實想在就去找你的,怕被你拒之門外……不對呀,這不是你家吧?這奢侈的裝修風格,像會所有的衛生間,還是你家時總的帝星苑是這種風格?”許歆婭這才注意到沈煙坐在的馬桶後面的牆很是不一般,磁磚之間的縫是金燦燦的貼條,這種風格一看就是奢侈風。
一般家裡面很少裝這種的,除非是主人無比的喜歡這種金燦燦的奢侈風,不然的就那些所謂的高檔會所才會有的。
所以,要不就是帝星苑,要不就是在會所。
許歆婭其實更偏向於第二種,畢竟以時慕寒的那種品位和性格,應該不喜歡這種張揚的奢侈風,倒是那個時振東應該會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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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帝星苑裝修大概不會出現一條金燦燦的東西。
真的是太暴發戶的感覺了。
時慕寒那種從骨子裡面透出來矜貴的男人,哪裡會喜歡這樣子的風格。
“在月桂坊。”沈煙如實的說著。
“哦,難怪呢,濃濃的暴發戶氣質,煙煙看看那金燦燦的是不是真的金子,扒拉幾條下來。”許歆婭開玩笑的說著。
沈煙知道這丫頭只是因為心情恢復了,就開始皮了。
“你自己可過來扒拉,想扒拉幾條就扒拉幾條。”
沈煙直接給她這麼一個機會。
“那還是算了,你和誰去的月桂坊,不會是要陪客戶了吧?”許歆婭有些擔憂的說著。
要知道客戶這種生物存在就是相當奇特的,總會對別人有各種奇怪的要求,有些甚至還會動手動腳的。
許歆婭擔心的就是這個,生怕沈煙一到了麗人就要去陪客戶。
“不是……”
“沈煙,你好了沒有,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門被敲了幾下,外頭響起了時慕寒的聲音。
哪怕就是隔著電話,許歆婭也聽到了時慕寒的聲音。
“煙煙,我聽到了時慕寒的聲音,不會是幻聽吧?”許歆婭表示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耳朵有問題,不然的話怎麼會在煙煙的旁邊聽到了時慕寒的聲音呢。
“是他,我就是過來找他的。”沈煙淡淡的說著。
“沈煙,再不出聲……”
“時慕寒,我沒事!麻煩你離開。”沈煙覺得自己在衛生間門口站著個男人怎麼樣都奇怪,哪怕自己關了門在裡面什麼也沒有做。
反正門口站站他就十分的怪異。
“果然時慕寒這種男人也逃不過俗氣。”許歆婭一副,他也是這種男人的表情。
反正就是相當的鄙視對了。
畢竟月桂坊是出了名的銷金窟,男人的天堂,裡面的姑娘是個個又正又水靈的。
所以,去那裡的男人就算不做什麼也足夠大飽眼福的。
畢竟男人的天堂不是虛名亂叫的。
“你想太多了。”沈煙並不想去對時慕寒這個男人做點評,只是覺得他這個男人不是那種人,也就沒有什麼理由去詆譭吧。
反正時慕寒這男人,不會隨便碰別的女人就對了。
“煙煙,你變了,你居然向著時慕寒說話了,是不是你們兩人有什麼事情了,現在感情變好子?”許歆婭完全一副八卦兮兮的樣子看著沈煙說。
沈煙看她那一臉八卦兮兮的樣子,忍不住的嫌棄起來。
“你想太多了,明天見。”沈煙說完把影片給切斷了,然後慢悠悠的起身去開門。
以為時慕寒還在的,結果門口空空的,走過去看到房間裡面也沒有他的身影,只有柳曄安靜的坐在那裡。
“柳醫生,時慕寒呢?”沈煙下意識的開口問。
剛一縫好傷口就去搞事了,這個男人是不是真的想死了。
“去外面的衛生間了吧,他剛剛去找你,一個是擔心你在裡面太久不出來會出事,另一個他就是想上個衛生間。”柳曄起身準備去衛生間洗個手。
“他的傷口縫好了吧,那我可以先回去了吧。”沈煙是想離開了。
這地方讓她渾身不舒服。
“小煙,你不是一直在問慕寒的傷口怎麼裂的嗎?”柳曄站在那裡看著沈煙問。
“他不願意說,就當我沒問了。”沈煙一副不再有興趣的樣子,她就是故意的,在她有興趣問的時候得不到回答,現在再提自然就沒有興趣了。
誰還沒有個脾氣呢。
“小煙,慕寒說的沒有錯,他是為了你才傷口裂開的。”柳曄無比認真的說著。
“什麼意思?”沈煙的聲音都有些遲疑,要知道這話如果是時慕寒說出來的,她百分之百不相信,但這話是柳曄說出來的,她會下意識選擇相信。
“他是為你去親手教訓了一個男人,之前路過大堂的時候,聽到了有個男人在說你壞話,於是直接上手揍了人,他進來的時候沒有掛吊臂,揍人的時候也完全忘記手傷的事情了,揍完手傷裂了,才知道痛。”柳曄很平靜的把事情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