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煙站在原地還是懵的,看看卡索的大包裹,又看看放在桌上的早餐。

這是要準備讓卡索跟她長期住了嗎,要讓她照顧卡索也不能這樣子先斬後奏的吧,這又不是她的房子。

沈煙只覺得一頭的黑線,完全無語格了,時慕寒這個男人是不是也太霸道過份了一點。

要讓她來照顧卡索,不能提前徵詢她的意見的嗎?問她要不要照顧卡索,是不是方便照顧,才送過來的嗎。

“時慕寒,你難道不知道尊重一下人嗎?”沈煙現在是七竅生煙的,一臉黑沉沉的看著他,簡直太氣人了。

要不是自己的力氣不夠,真的想把時慕寒從這32樓扔下去,簡直太氣人了。

“你是說,我不尊重你是嗎?”時慕寒微微眯了一下眸子,透著一股危險的氣息看著沈煙。

“對,我現在是借住在蕭亦楓的房間是,這是他的地盤,我一個人住進來已經算是不好意思了,你還要把卡索送過來,這會讓他為難的。”沈煙一臉生氣的看著他,語氣十分的認真嚴肅。

“我也知道借住在別人房子不好意思,那就回帝星苑住,那裡你想怎麼住就怎麼住,卡索也會更開心,這裡連個撒歡奔跑的地方都沒有。”時慕寒還有些嫌棄的說著。

“對,這裡哪裡有你帝星苑那麼寬的地盤,幾百坪的草地,幾公裡的環道,完全夠卡索玩,那你還要帶它過來住這種小公寓做什麼,太委屈它了。”沈煙忍著氣,眼底生著刀子一樣的看著他。

“你在這裡。”時慕寒很冷靜的丟出這幾個字。

“所以,你現在就是要用卡索來逼我回帝星苑是不是?”沈煙真的想吐血了,第一次覺得和這個男人講道理好累。

她在哪裡,難道卡索就要跟她過來住的嗎,卡索是時慕寒的狗又不是她養的狗,能不能講講道理的。

“並不是非得要回去,留下還是回去你自己決定,我們要去機場了。”時慕寒看了一眼時間,差不多該要去機場了。

“去幾天?”沈煙忍下氣然後才開口。

“十天半月,這個說不定,你要真的受不了,就帶著卡索回去帝星苑。”

時慕寒眸光深深,完全看不出來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情緒。

“時慕寒,你為什麼非得要讓我回帝星苑住,反正回去也是住倉庫,這裡還能離公司近。”沈煙現在情緒有些崩潰。

“沈煙,你好歹是我的妻子,放著自己家不住,住別的男人這裡,你覺得合理嗎?”時慕寒倒是開始和她講起大道理來了。

雖然這道理是對的,但不適合用在他們身上。

明明就不是真夫妻,她住哪裡不是住,在帝星苑住的還是舊倉庫,誰有她慘。

“這不是什麼別的男人,這是我表哥。”沈煙大聲的強調著。

蕭亦楓再怎麼樣都是她的表哥,而且這麼多年來,他們相處的一直就很好,像兄妹一樣。

“呵,沈煙,你和蕭亦楓有血緣關係嗎就表哥了,你就這麼缺表哥?”時慕寒冷笑一聲。

“什麼叫我缺表哥,你能不能說話不要這麼帶攻擊性的,蕭亦楓雖然和我沒有血緣關係,但他對我很好,就是我的表哥一樣的。”沈煙極力的證明蕭亦楓和她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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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煙的印象中,蕭亦楓這個表哥對她和沈薇他們一樣的好。

所以,在沈煙的心中,也一直把蕭亦楓當成表哥一樣。

“你缺表哥,但人家可不缺表妹。”時慕寒陰陽怪氣的說著。

“時慕寒,你什麼意思啊,大清早的跑過來跟我吵架是不是!非得要來詆譭蕭亦楓做什麼,他跟你有仇嗎?”沈煙是真的聽不得他那種陰陽怪氣的語氣,本來好好的話非得要說的這麼怪。

蕭亦楓多好的一個男人,在時慕寒的心中就要把人扭曲化了。

“沒什麼意思,平常你也挺聰明的,關健時候又蠢得可以的。”時慕寒也不多解釋,就這麼意有所指的說一句。

時慕寒可沒有什麼興趣去詆譭別人,尤其是蕭亦楓這個男人,他說的也是自己看到的,他們回門那天,在沈家的時候時慕寒看得清清楚楚的,他抱著沈煙擔心的樣子,哪裡是一個表哥對表妹該有的,分明就是一個男人對另一個女人會有的情緒。

時慕寒是一個男人,太清楚蕭亦楓看沈煙這個眼神是什麼意思來的,沈薇才是蕭亦楓的親表妹,蕭亦楓以前看她的眼神和看沈煙的眼神完全不一樣的。

時慕寒站在一個旁人的角度來分析的,要不是蕭亦楓太明顯了,他也不會當一回事,現在特意說給沈煙聽,是為了讓她長長心,並不是為了去詆譭蕭亦楓。

“誰蠢了啊,你說誰蠢了,你說這麼多,不過就是為了拐彎抹角的罵我笨是不是?”沈煙是火氣直接上漲,恨不得把時慕寒這個男人罵死去。

“看來還是有些聰明,還有挽救的餘地。”時慕寒笑著稱讚著她,完全就是皮笑肉不笑的嘲諷。

“時慕寒,你可以走了!這是蕭亦楓的房子,你在他的房子裡面說他的壞話,太不適合了。”沈煙指著門口對他說。

時慕寒沉了沉眸子,靜靜的看了她一眼,這個女人是要趕他走是嗎?

長這麼大,還真的是沒有哪一個人敢趕他的,沈煙是第一個,還真的是勇氣可佳。

“卡索,爸爸去出差了,你在這裡好好的聽媽媽的話,還有,守著媽媽不要讓別的男人靠近!”時慕寒拍拍卡索的狗頭叮囑著。

沈煙額頭上的黑線是越來越多,時慕寒這話是什麼意思。

還有叫她什麼媽媽?

還要讓卡索守著她不讓別的男人靠近,所以這才是他送卡索過來的真正目的吧。

“時慕寒,你幾個意思啊?”沈煙盯著他的臉問。

真的覺得這個男人是越來越不靠譜了,說的是什麼胡話。

“我在跟卡索說話,你可以不用聽的。”時慕寒淡淡的開口,完全不想理她的意思。

讓她不要聽,他說的那麼大聲,還指名道姓的,她又不是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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