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寒珊是不打算插手潘浩森等人的事情,但是這時候見潘浩森一臉窘迫,祝寒珊便來了興致,想要逗弄一下潘浩森。

?“怎麼著,找不到媳婦,只能深夜漫漫可憐的看這種書了?”祝寒珊此時的眼底帶著一絲笑意。

潘浩森的臉頰一紅,然後朝著書狠狠一拍,“怎麼會,還不是因為那個學弟,那個學弟剛剛過來找我,我還以為是有什麼學時上邊的問題要問我,誰知道是給我看這種書!明天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他!這種人,不給他一點顏色看看,他都不知道要好好修煉,少看這種的書!”

“哎呦,是這樣的嗎?”祝寒珊眼底滿是調侃。

“你過來找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潘浩森開口道。

“這個是你的。”祝寒珊拿出一個儲物袋,然後將儲物袋給扔到了桌子上。

潘浩森將儲物袋給拿到手上,檢查了一下後,眼睛一亮,“這麼多!”

“恩,這段時間,我們晚上找花興多多補課,準備過幾個月的內門弟子篩選。”

“好。”潘浩森點頭。

從潘浩森的房間裡出來,祝寒珊目光看向外邊,只見宿舍樓的窗外飄散著雪花。

祝寒珊走到視窗,伸出手來,接了一片雪花,微涼的感覺讓祝寒珊攥緊了手,雪花在手中融化,讓祝寒珊感覺到了一絲微涼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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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又是雪天。”炎弟在祝寒珊的丹田處嘀咕道。

“怎麼?你不喜歡下雪?”

“自然是不喜歡的,一下雪,我就想到了那個討厭的雪男。”

“嘖。”看來這些天材地寶們的關係不是很好啊。

若不是她跟祝興思一個將寒氣給收服了,一個將岩漿給收服了,這兩個傢伙估計還是會一見面就吵架。

第二天,大家去上課,半天了也沒有見花興過來。

就在大家在底下竊竊私語的時候,便見花興從門口走了進來。

“噗!”

“噗呲!”

“看老師的鬍子,先前我聽書老師的鬍子被祝寒珊給剪了,當時我還不相信呢,現在看來還真是這樣!”

“這個花興,上課不給我們好好將東西,專門課下的時候跟我們收錢,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這次祝寒他們幹的真是漂亮!”

“祝寒,好樣的。”有同學衝祝寒珊擠眉弄眼。

“吵吵什麼,你們都吵吵什麼,這裡容不下你們了是不是!”花興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

目光在課堂上掃了一圈,底下的人雅雀無聲。

他們也就敢小聲的在底下嘀咕兩句了,誰也不敢面對面的頂撞花興。

畢竟這段時間過來,他們也是見識過了花興的手段,這時候誰也不想再領教領教。

“我這鬍子,是因為我覺得鬍子剃了之後,顯得年輕,你們少在下邊給我說這些風言風語,要是再讓我聽到什麼風言風語,你們看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說完,花興坐在了講臺上的椅子上,看著大家。

在場的學生見此情景,都是不敢再說話,趕緊低頭看著本子。

“這花興,真能裝模作樣。”潘浩森在祝寒珊旁邊嘀咕。

經過了一晚上的思想建設,這時候的潘浩森已經能夠從容的面對祝寒珊了。

“潘浩森。”花興道,“嘀咕什麼呢,是不是不想在這裡待著了,這麼能嘀咕,你帶著書給我出去站著,今天就不要進來聽課了!”

“切。”潘浩森小聲道,拿起書,走了出去。

臭花興,不敢招惹祝寒珊,那他來撒氣,他詛咒這個臭花興,就算是再長出來鬍子,也被人給拔光了!

一天的課程過去,祝寒珊跟祝興思等人都留了下來,打算交玄石,等花興來給大家講課。

花興睜開了眼,伸出了三根手指,“漲價了三百玄石。”

“恩。”祝寒珊拿出三百玄石出來,但卻見花興搖頭,“不是三百玄石,是漲價了三百,你們要交五百。”

“什麼!”

“怎麼?這麼不情願啊,那你們就不要在我這邊聽了。”說完,花興的習慣性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下一瞬,花興便意識到自己的鬍子沒有了,衝幾個人翻了個白眼,沒有好氣的開口道,“有錢就交錢然後留下上課,沒錢就趕緊走,我不想看見你們。”

這幾個糟心的孩子,真是看著就心煩!

一點也不懂事!

"我們不能交,這太貴了。"潘浩森扯了扯祝寒珊的袖子,“這花興明顯是在耍我們玩。”

“我們走。”幽幽地看了花興一眼,祝寒珊領著潘浩森幾人離開。

“過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啊,你們這次走了,下次我還會漲價的。”花興在後邊壞心眼的說道。

先前祝寒珊將他的鬍子給剮了,就相當於將他給得罪了,就為了給自己的鬍子報仇,他就不能讓祝寒珊好過了!

“不要管他,我們走。”潘浩森翻了一個白眼。

廣陽平轉過身子衝花興吐舌頭,“壞心眼。”

“哎呦廣陽平,你是不是找打!”花興開口道,但是之後,廣陽平便見祝寒珊等人離開了,只留給他一個瀟灑的背影。

鬍子被刮掉了,花興心中一直是生氣,他再等祝寒珊的一個道歉,什麼時候道歉了,他什麼時候原諒他。

但是卻沒有想到,祝寒一點面子都不給他,竟然走了!

有些生氣的坐回了椅子上,看著祝寒珊的背影,花興道,“我還不信了,治不了你們來,我就在這裡等著你們,等著你們過來跟我道歉!”

離開了課堂,幾個人走在外邊,潘浩森在祝寒珊耳邊嘀咕,“那個老頭真是過分,還坐地講價。”

“是挺過分的,但以後我們可沒有地方聽課了。”一旁的託尼開口道。

“託尼!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們的朋友受到了欺負,你不是應該站在朋友這邊的嗎!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潘浩森道。

因為學習不到武學知識,就責怪祝寒珊,要是這樣的話,他就當沒有託尼這個兄弟了。

“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順口說了一嘴。”

“好了,你就別跟託尼一般了,託尼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向來都是有什麼就說什麼,沒有別的心思。”廣陽平出面當和事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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