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燼言將惜墨丟進車裡,聽惜墨的罵聲帶著哽咽,他卻絲毫心軟不下來。

今晚發生的一切,早就把他的醋缸都給打翻,把他的理智摧毀。

她的哭喊落進他的耳裡,就是對那個混混的不捨!

只要想到她拿出身份證,要和別人開房的那個畫面,顧燼言心頭的醋意燃燒得就愈發旺盛!

他見她掙扎著要下車,狂躁地扯下領帶,將她的雙手綁住,並且扣上安全帶。

他直接坐上駕駛座,在深夜空曠的道路上飛快地飆車,嚇得惜墨不停尖叫。

“顧燼言!你這樣開車要不要命了!”

但顧燼言根本不理會,徑直把車開到一個新開發的公園內的樹林中,鎖死了車門。

他車都沒下,長腿一跨,就跨到後車座,雙手“嗤啦”一聲撕開惜墨的無袖上衣,幾顆釦子散落得到處都是。

惜墨被他的動作嚇得夠嗆,身子不停地掙扎:“顧燼言,你放開我!你這是非禮,是犯法的!”

“犯法?”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顧燼言譏誚地扯起嘴角,雙眼冰冷而嘲弄地看著她,“你和別人玩就不犯法,和我玩就犯法是嗎?”

說完這話,他被自己的話刺痛了,臉色更陰沉,低頭狠狠吻上她的唇,唇齒間,逸出不甚清晰的怨恨聲:

“岑惜墨,你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啊?!你可真夠狠的,義正辭嚴地讓我不要靠近你,卻要和別的男人玩Oand!?”

“做得很熟練啊!去酒吧找豔遇,然後去開房!在美國那三年,你就是這樣過的嗎?流連酒吧夜場,隨便挽住誰的手都可以去酒店開房?”

他話裡的羞辱,彷彿狠狠地給了惜墨一個耳光,打得惜墨耳邊是嗡嗡作響。

在美國的那些日子如走馬燈一樣在眼前播放,惱怒之下,她恨不得打他一個耳光,可雙手卻被他緊緊地綁著。

她張嘴用力地咬在他的肩膀上,猩紅著眼,怒斥:“你混蛋!我在美國的時候垂死掙扎,哪有時間哪有錢去夜場?!”

原來,她在他的心裡就是這麼一個形象!他以為她在美國過得是任性肆意、糜爛墮落!?

惜墨恨不得把在美國三年裡受的苦難,全都甩到他的面前,告訴他,他誤會得有多深。

可話到嘴邊,卻也吐不出幾個字來。

說出來又怎樣,沒有人能彌補她那幾年受過的傷,任何人都只是旁觀者,說出來不過是徒惹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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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只是三言兩語,顧燼言卻能夠想象到她在美國的境遇有多悲慘,心下自責自己口無遮攔,但只要想到今晚的事情,怒火再一次衝起,他直接用力一把剝落她的襯衫。

惜墨只覺得身前一涼,想要護著自己,手卻是被領帶綁得死死的。

她本來就因為晚上被那些醉漢們調戲而恐慌,剛才又看見明爵被顧燼言打,現在的顧燼言又是如此粗暴對待,她更是抗拒他的觸碰:“你走開!不要碰我!”

顧燼言看到她眼中無盡的抗拒之意,一下子想起她和明爵手拉手走出酒吧又走進酒店時親密的情景,他簡直要瘋了!

他相信她在美國過得很辛苦,可今晚的事情是他親眼所見,難道還有假?

“岑惜墨!你寧願去酒吧墮落,也不願意和我在一起!是不是!我把你捧在手心,你把我當什麼!”

想到這裡,顧燼言怒火中燒,狠狠地壓在她的身上,將她身上的衣服都撕得七零八落。

月光從車窗裡透入,將她雪白的肌膚和她臉上的憤怒驚恐映得清清楚楚。

她不可以再讓顧燼言這麼下去,萬一被顧家的人知道,她不但沒能拍到床照,還和顧燼言在車裡糾纏不清,那念念的安全……

她無助至極,眼淚都落了下來:“顧燼言!我求求你放過我……放過念念……世上的男人,我唯一不能靠近的就是你……不要這樣……”

這話,在顧燼言聽來卻是別的意思。

她承認了,人皆可夫,唯獨不要他!

“岑、惜、墨……”

他瘋了!

一把扯落了她最後兩件僅能維持尊嚴的單薄衣料,用狂暴的吻堵住了她的哀求。

那一瞬間,惜墨痛得眼淚都冒了出來!

她淚如雨下,想起三年前集裝箱裡的一幕,只覺得現在比三年前還要痛。

但是,身體上的痛,卻遠遠比不上心裡的痛。

一向疼愛她的哥哥,不分青紅皂白,汙衊她誤解她,還做出這樣傷透了她的事情!

三年前是意外,可三年後呢,他們都是清醒的,他還是強行地要了她!

兩件事情交雜在一起,惜墨終於受不住大哭出聲:“你滾!滾開!我不想看到你,不想看到你!你這個畜生!”

顧燼言看見她崩潰地哭喊,心疼不已,但聽到她大哭所說的話時,卻苦澀地冷笑。

不想看到他,那想看到誰?

那個和她一起手拉手從酒吧裡再進入酒店的混混嗎?

想到下午她堅決地跟他表明,孩子永遠不會姓顧,讓他離開她的生活的那些話語,顧燼言更加覺得她表裡不一,語氣嘲諷:

“你哭什麼?”

“你既然可以去酒店開房,和別的男人滾床單,換個人又有什麼可哭的?”

“岑惜墨,你告訴我,為什麼別人可以,我不可以?”

難道在她的心裡,壓根就沒他的存在?

惜墨不敢相信,這樣的話,是從顧燼言的口中說出來。

她絕望又難過地抬頭瞪著他,倔強的眼神,緊抿的雙唇,就連緊蹙的眉頭都透露出對他的厭惡和痛恨。

她只是要按照簡訊裡的要挾去做,只要拍下曖昧照片就可以,根本就沒想過要真做!

可是,她要怎麼說,才能讓顧燼言明白,這一切不是她咎由自取,而是來自於顧家的威脅。

她不能說。

因為她無法告訴顧燼言,是爺爺要挾我,去酒吧隨便找個男人上床,拍下曖昧照片,只要被你顧燼言認出來就可以。

這話她怎麼說得出來,即使他相信了,又能怎麼樣?難道她要他和爺爺因為她決裂嗎?

她就是用這樣的方式去回報顧家十幾年的養育之恩?

而且如果到了決裂的一步,顧老爺子對待惜墨和念念的手段會更狠,更不顧一切!

惜墨不敢說出自己被要挾的事,被顧燼言這樣傷身傷心又傷了尊嚴,幾乎是萬念俱灰。

她突然扯著嘴角,笑得妖豔魅惑:“對!我就是要讓你知道,別人都可以上我的床,只有你不可以!”

“我就是要讓你看看,我在國外生活得多墮落糜爛,讓你徹底死了和我在一起的心!”

“你擋得住一次,擋不住第二次,放棄吧,顧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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