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墨醒來時,不知該怎麼面對顧燼言,連忙裹著浴袍,進浴室沖洗身子。

她清楚地看到,那鏡面中的自己,那紅潤的臉色,閃亮的眼睛,明顯是被愛情滋潤過的女人才會有的幸福模樣。

她伸手輕拍著自己滾燙的臉,轉身在淋浴下沖洗著,唇角高揚,原來,她也可以這麼幸福。

她之前和顧燼言,都發生在她並不願意的情況下,而今天她可以完全把自己交給他,曾經那種自責的負擔再也沒有了。

那一刻,她清楚地感覺到,自己那內心對他深沉而激烈的愛意。

她也從他的眼裡看到他的心裡,清楚地感覺到,他愛她愛得熱烈。

惜墨想起剛才和他恩愛纏綿的情景,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和陶醉。

她不知道的是,從她進入浴室後,顧燼言就已經從床上坐了起來,剛經過情事的顧燼言,眉宇間也帶上了一抹豔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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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近乎痴迷地盯著浴室門,希望能夠在她出來的第一時間就看到她。

其實他剛才是想直接抱著她去沖洗的,可是他的小惜太容易害羞了,他不得不放棄。

顧燼言等啊等,見惜墨許久不出來,終於還是順從內心的想法,站了起來,前往浴室。

浴室門沒有鎖,他直接就推開了。

耳邊都是“嘩啦”的水聲,他的眼裡卻只有她洗淋浴時,水流淌過身體曲線的畫面。

他不由想起剛才的場景,頓時口乾舌燥,喉嚨不自覺地滾動著。

他本應該給她更多休息的時間,可是……面前的一幕深深地刺激著他的神經。

顧燼言不由上前,意猶未盡地從身後抱著她,聲音磁性而沙啞:“小惜……”

惜墨才發現顧燼言進來了,她紅著臉嬌嗔:“不要了,我累。”

軟語嬌噥,更似欲拒還迎。

顧燼言心裡的一把火燃燒得格外旺盛,緊緊抱著她。

浴室裡,水流聲夾雜著惜墨的聲音、顧燼言的喘息,綿延不斷。

果然如顧燼言所說的那樣,似乎要將一切摧毀的暴風雨,在一個小時後停止了。

惜墨躺在顧燼言的懷裡,渾身柔軟無力。

房門被敲響,邵騫的聲音從外傳了進來:“燼少,直升機已經準備好。”

惜墨想到剛才自己從床邊站起,雙腿軟得根本就站不穩,恨得牙癢癢的,掐了一把顧燼言腰間的軟肉,都怪他,她一會要怎麼見人?

顧燼言看著她生氣磨牙的模樣,卻是湊到她的耳邊,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耳垂。

她臉色頓時爆紅,連忙側開腦袋,捂著自己的耳朵:“你……”

“小惜,你這是在gou引我,嗯?”顧燼言雙眸泛起危險的光芒,兇光外露,似乎要將她再次吃幹抹淨。

惜墨羞紅了臉,心中暗罵禽獸,卻是趕緊窩回他的懷裡:“哥哥,你一會抱我出去吧。”

他是恨不得找個藉口繼續吃她,畢竟他儲存了二十多年的精力,可還多著呢。

可她主動撒嬌,而且他也答應過要帶她回去,只能在她的腮邊落下一吻:“小惜,回去記得補償我。”

惜墨瞪大眼,為顧燼言的見縫插針而驚愕,不過在他灼熱的目光下,她還是默默地嚥下那一個不字,乖乖地點了點頭。

顧燼言抱著惜墨出房間,上了直升機,邵騫和保鏢們都能感受到他的春風得意。

尤其是邵騫的感受更為明顯,他抬頭看了一眼天空,心中暗暗點頭:嗯,自然的風雨停了,人為的風雲也停了,美好!

一如顧燼言所說的那樣,回到A市後,惜墨掐著點到了公司。

“哇喔,岑副總監,今天這小臉紅撲撲的,眼睛亮晶晶的,不像是病了幾天倒像是度假呀!”有同事看到她前來上班,還一臉的容光煥發,不由調侃,“老實交代,是不是還有美男相伴?”

一個人幸不幸福,從臉色和眼神就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此時的惜墨渾身都散發著幸福的氣息,瓷白的小臉白中透紅,跟塗了上等的胭脂一樣,很是好看。

惜墨想起此次和顧燼言的獨處,儘管他們是在最後的兩個小時裡,才重歸於好,卻足夠讓她忘卻之前的一切不美好。

她羞紅了臉,和同事簡單地說笑兩句,才向曹銘的辦公室走去。

身後的同事們紛紛感嘆:“岑副總監事業有成,私下裡更是幸福得就像個小女孩一樣,真讓人豔羨。”

惜墨進入曹銘的辦公室,一是為了銷假,二來則是道歉:“曹總監,我病了幾天,耽擱工作了,真的不好意思。”

她心裡暗囧,負罪感滿滿,曹總監是她的伯樂,她居然對伯樂撒謊。

曹銘心知她是和燼少在一起,很是理解地道:“沒關係沒關係,誰還能沒有點頭疼腦熱的,何況你最近為了漫客比賽和影視改編的事情,那麼累,倒是我覺得不好意思。”

兩人談了一會兒公司裡的近況,曹銘看惜墨已經完全準備好投入工作,不禁松了口氣。

“既然岑副總監回公司了,那我們現在去看看攝影棚那邊的進度,威爾斯都等急了。”

惜墨連忙點頭:“沒問題,現在就可以出發。”

兩人前往拍攝基地的路上,曹銘收到了簡訊,他拿出手機一看,是顧燼言的資訊,短信內容格外地簡短明了:[如果太太再落單,唯你是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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