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傾,你還是不肯相信我?”薄紀霆知道自己所有的解釋都如同一張白紙,蒼白且無力。

當年自己的所作所為的的確確傷到了她的心,即便他沒有參與慕家這件事的始末,但是至少他也是一把利劍,在慕傾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刺痛了她。

慕傾看著薄紀霆眼底的愧疚,索性也就將心中的所有話都說了出來:“我調查過慕家之所以會被楚霸天霸佔的原因,這其中和你們薄氏集團有著不可泯滅的淵源。”

“我會給你調查清楚的,如果真的是我薄家人所為,我也一定不會手軟!”

薄紀霆眼底泛出絲絲寒光,這五年來,他真的不知道慕傾是怎麼過的,親眼目睹著親人的離世,這應該是比死還難過的吧?

“算了吧!我爸媽離世之前都反覆叮囑過我,讓我不要為他們報仇,只要我開心活著就好。”慕傾低垂著眸子,眼底閃爍著絲絲寒光。

“可你甘心嗎?”薄紀霆言語犀利,目光灼灼的盯著她。

慕傾淡然的低下頭,隻字不發。

“如果你真的甘心的話,就不會再次回來了吧?”薄紀霆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

“薄紀霆,你沒有必要為了我去做這些事情,既然你說自己跟慕家的變故沒有關係,那麼我也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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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傾聲音淡淡,夾雜著些許異樣的情緒。

“你是我的妻子,我有義務保護好你,五年前我沒有做到位,五年後我會盡我所能,做到最好!”薄紀霆承諾著。

“你……”慕傾微微一愣,臉上騰起一陣紅暈,薄紀霆的話深深地敲打著她內心深處最柔軟的那塊地方。

山洞內的氣氛有著微妙的變化,慕傾看向薄紀霆的眼神也不再那麼排斥。

八月份的天總是陰晴不定,暴風雨的來臨,給搜尋隊員帶來了不少的壓力。

“莫總,他們會不會已經……”搜尋隊員看著這空蕩的懸崖,不由得弱弱說道。

莫景司臉色難看的很,目光灼灼的看著懸崖下,一字一頓的說道:“我不相信她會這麼輕易的離開,給我仔細搜,一寸地方都不要放過!”

已經三天了!

莫景司的心一點一點的沉了下去,眸底也不由得閃過絲絲暗淡。

“莫總,方便和你單獨說幾句嗎?”宋智雲眼底帶著一抹憂愁。

“嗯?”莫景司挑眉看了過去,微微想了想,隨即點了點頭。

宋智雲臉上的表情有些凝重,回頭看了一眼正在搜尋的巡邏隊,緩緩說道:“這幾天我有在劇組看過威亞,那上面有被人明顯動過的痕跡。”

“怎麼說?”莫景司儘量穩住自己的心緒,這幾天他一直忙著尋找慕傾,對於劇組那邊的事情反倒沒有怎麼關注。

“那個威亞我們之前都用過,根本就沒有出現什麼問題,更何況汪導這個人你也清楚,做事向來仔細認真,所有的道具他基本都親自檢查過一遍的。”

宋智雲一邊說,一邊還不忘用餘光不斷的打量著莫景司。

莫景司臉上的表情有著輕微的變化,但他始終陰沉著臉,隻字不發。

“莫總,我懷疑小傾這次墜崖的事情,是有人刻意為之。”宋智雲看不懂他的心思,直接了當的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這件事情我會調查的,但是當務之急是要找到小傾的人。”莫景司面若寒霜,冷冷的說道。

宋智雲也明白他心中的擔憂,沒有阻攔他,淡淡地勾了勾唇角,主動讓了位。

風逐漸大了,莫景司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時間拖得越久,他的心裡越沒底氣!

白奚西心裡也著實擔憂,薄紀霆連續消失幾天毫無音訊,讓她的一顆心仿若提到了嗓子口。

糾結再三,白奚西還是決定帶著補品去薄家走一趟,不管怎麼說,她這個表面功夫還是要做到位的。

薄父薄母坐在客廳內憂心忡忡,看著外面的磅礴大雨,倆人深感坐立不安。

“伯父伯母。”白奚西的出現給了他們不少的慰藉。

“西西?”薄母微微一愣,臉上旋即劃過一絲驚訝:“這麼大的雨,你這孩子怎麼來了?”

白奚西將手中的補品欣然放下,臉上帶著柔和的笑意:“我看這天下著大雨,怕你們會多想,所以特地過來陪陪你們。”

看著白奚西的乖巧,薄母心裡甜得很,對她的喜愛也不由得多了幾分。

“西西啊,還是你有心!”

“伯母,你不用想太多,有句話怎麼說來著?這沒有訊息就是好消息,說不準紀霆早就自己脫身了呢?”白奚西淡然淺笑道。

說到這個話題,薄母就不由得黯然傷感:“你說說,紀霆這孩子怎麼就那麼傻?為了那樣一個不值當的女人,付出這麼大的風險!”

“小傾不管怎麼說也是紀霆明媒正娶的妻子,雖然沒有過正式的婚宴,但好歹也是領過證的。”白奚西柔和的笑了笑。

“什麼婚姻!這檔子兒媳婦,我壓根就不承認!當初之所以點頭答應這門婚事,還不是因為慕家那兩位的逼迫?不然誰願意娶個祖宗進門?”

薄母嗤之以鼻,把慕傾貶得一文不值。

白奚西聽著這話,心裡不由的暗爽,但礙於場合,臉上還是故意做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伯母,您可千萬不要這麼說,我雖然和小傾接觸不多,但也是瞭解她的人品的。她身上大小姐脾氣是有些嚴重,可本性不壞。”

“呵!把自己的親生兒子晾在一邊五年,就衝著她這個人品,我也這輩子都看不起她!”薄母冷哼一聲,語氣裡都是不滿。

“好了!”薄父淡然的嘆了口氣:“你說這話的時候能不能聲音小一點?萬一被天天聽見了,那孩子又得多想!”

“那孩子也不知道心眼是怎麼長的,分不清個裡裡外外!”薄母坐在沙發上,很是頭疼。

白奚西眼底閃過一抹陰鷙,旋即淡然的勾起唇角:“小天天一出生就沒有母親照顧,所以現在對慕傾依賴也不是沒有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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