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條簡訊,慕傾癟了癟嘴,“就會整這些油腔滑調的!”

不過說歸說,手下的動作卻一點也沒有含糊,即刻的翻身下床,簡單的清洗了一番,看著廚房內放著的早餐,嘴角不由的上揚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一碗小米粥,配上甜點麵包,營養十足,也很周到。

正準備坐下用餐,手機短信提醒音再次響起。

“昨晚在酒會上喝了不少酒,所以多喝點米粥,養胃。”

慕傾捧著手機笑得合不攏嘴,這傢伙到底要不要這麼貼心?每一個細節都跟她做得如此周到,這是要把她慣壞了的節奏!

而另一邊,薄紀霆在發完簡訊之後,這才迴歸到公司的業務上。

“薄總。”顧惜輕輕敲了敲門,在得到薄紀霆的回應之後,這才推門而入。

“查到了?”薄紀霆淡然的問道。

顧惜將手中的資料,攤在了薄紀霆的面前:“我調查到,駱家的那兩位公子和鄧澤是同一家孤兒院出來的,只不過,他們之間是沒有接觸過的。”

“嗯?”薄紀霆眉頭緊蹙,靜靜的等著顧惜的下文。

“駱家的兩位少爺,在孤兒院呆了一年不到就被一戶好人家給收養了,而鄧澤是在他們被收養之後,才到的孤兒所。”顧惜如實彙報道。

“這麼說來,他們之間是沒有關係了?”

顧惜搖了搖頭:“暫時還不能確保完全沒有關係。”

當年駱家敗落,駱家老爺子鋃鐺入獄,駱家主母含恨自殺,留下兩個孩子,大的八歲,小的才六歲。

這段往事似乎早已被人遺忘,薄紀霆不知道鄧澤突然跟他提起這件事,到底是為了什麼?

“繼續給我查下去,直到查清楚這其中的糾葛為止!”薄紀霆揉了揉生疼的太陽穴,心情不痛快的很。

顧惜點了點頭,旋即像想起了什麼似的,急忙追問道:“薄總,這會不會是鄧澤故意說出來的?”

“不會。”薄紀霆淡然的搖了搖頭,眼中都是堅信。

鄧澤不像是那種會信口開河的人,他既然說了,這裡面一定有蹊蹺!

“收養鄧澤的是個普通人家,雖然有點小錢,但是勢力還不至於大到這樣的地步。”

顧惜瞥了一眼資料上的顯示,弱弱地進行著分析。

“把那家孤兒院當年詳細的記載通通調查清楚,另外……”薄紀霆說到這兒,不由得頓了頓,目光一凝,散發出絲絲的寒意。

“嗯?”顧惜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薄紀霆眼神越發的犀利,冷冷的說道:“另外派人給我盯著楊娜。”

“楊娜?”顧惜微微一愣,似乎有些不理解薄紀霆的這個命令。

“一個月前劇組威亞事件,我始終不敢相信是宋稚所為,楊娜的嫌疑是最大的,但她現在又是鄧澤的女朋友,所以想要擺脫罪惡,也不是沒可能。”

薄紀霆面若寒霜,從毒蛇到墜崖,再到後來的緋聞,和現在鄧澤的挑釁,都讓他覺得,這是一場報復!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這就過去。”顧惜點了點頭,轉身便離開了辦公室。

“鄧澤!”薄紀霆嘴裡默唸著這兩個字,眼神愈發的狠毒,敢在他太歲頭上動土,那也得看他有沒有這條命!

白奚西自從酒會回來之後,整個人都是神色厭厭。

薄紀霆對她的嫌棄和疏遠,慕傾和、楊娜對她的挖苦和嘲諷,無一不在刺痛著她的心。

“西西啊,你都在房間裡悶了一個上午了,也不出來走一走?”白母心疼女兒,在門外使勁的敲著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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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我沒事,我想一個人靜一靜。”白奚西坐在化妝鏡前,看著鏡中那蒼白臉色的自己,暗自的握緊了拳頭。

無論如何,她都不能夠倒下!

薄紀霆現在不喜歡她沒有關係,以後她終歸讓他發現自己的好!

白母站在門口無奈的嘆了口氣,她瞭解白奚西,也能夠猜在宴會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今天一大早,各大新聞雜誌報刊都在竟相報導慕傾和薄紀霆共同牽手出現在酒會的事情。

照片上的兩人看上去登對的很,只可惜落在白奚西的眼裡,卻顯得那樣刺眼。

坐在位上思來想去,白奚西最終還是決定給祁西朗撥打了一通電話。

“白小姐,你想我了?”祁西朗慵懶的斜靠在椅背上,把玩著手中的鋼筆。

“我有事情想跟你說。”白奚西忽略了他語氣裡的調侃,直接開門見山。

祁西朗砸了咂舌:“能讓白小姐這麼激動,估摸著這事兒又和薄紀霆有關了吧?”

“你還記得我們當初的約定嗎?”白奚西冷聲道。

“難道你現在已經想好要出手了?”祁西朗有些詫異。

白奚西握緊了拳頭,緊咬著下嘴唇,像是下了莫大的決心似的,最終點了點頭道:“沒錯,我已經想的很清楚了,與其在原地踏步被人牽著鼻子走,倒不如主動出擊!”

聽到話筒內傳來的鏗鏘有力的聲音,祁西朗不由得鼓了鼓掌:“白小姐這是想要走上黑化的道路啊。”

“你也不用在那邊諷刺我,我本來也沒有白到哪去,說起來我們還是同一種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白奚西眼中閃過一抹笑意。

祁西朗冷聲道:“我和白小姐可不是一種人,比起手段狠,你的這些招數在我眼裡就跟小孩子過家家似的。”

“難不成除此之外,你還有什麼更好的主意?”白奚西沉著臉。

“我勸你最好把手上的證據好好留著,不到萬不得已不要隨便拿出來得瑟,否則你連最後的一點希望都保不住!”

白奚西聽完,心中有些著急:“你這話什麼意思?”

祁西朗清了清嗓子,緩緩說道:“腦子是個好東西,有空多增加一下見識。”

“你是想後悔不合作了?還是你就覺得自己的好兄弟配不上慕傾?”白奚西用著激將法。

“你與其在這兒想方設法的刺激我,倒不如抽個空,多和鄧澤溝通溝通。”祁西朗說完便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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