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城公主和那幾個公子哥兒聽到劉承緒的話之後,驚愣了那麼一秒之後,全都看著彭城公主。

“怎麼了?做什麼你能管麼?”彭城公主白了他一眼,然後看向其他公子哥兒,“走,不管他。”

幾個公子哥兒看著劉承緒,都是一臉的嫌棄,有人沒有認出這是彭城公主的駙馬,不禁調笑,“這是誰啊?瞧,脊樑骨都彎成那樣,難不成還想盼著公主殿下?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哈哈!”

“哈哈哈!”其他幾個聽到這樣的話之後,都哈哈大笑起來。

彭城公主更是覺得沒面子,更是嫌棄地瞪了一眼劉承緒,然後起身拉著那個半解腰帶的男子離開。

“慢著,公主!”劉承緒咬牙,他知道自己這形象是很難看,但現在如果不按照馮妙清的話在去做,他往後不是難看不難看的問題,而是有沒有命的問題、而是開國公府有沒有能力再生存下去的問題!

“什麼事!”彭城公主已經極為不耐煩,原本以為參加馮誕和樂安長公主的成親宴會會很無聊,她也想過不來的,但好歹樂安長公主是她皇姐,那也就來吧!

不過,還好的是,這裡竟然也有一些好看的公子哥兒,馮誕果然交友深廣,那她當然跟這些公子哥兒玩玩呀!

誰知道,劉承緒竟然闖進這裡來打岔!真是令人討厭!

“有很重要的事情。”劉承緒使勁地先讓自己了寧靜下來,然後走到彭城公主的面前,“公主,先過來一下,真的,很重要的事。”

彭城公主聽他這樣的語氣,想了想,對著那些公子哥兒道,“你們等著本宮,若是今日在這裡不玩個夠,那往後你們到本宮的府上!”

“是,是。”公子哥們眼光放肆地盯著彭城公主,早就聽聞彭城公主美豔風流,今日得見,果然如此。

彭城公主跟著劉承緒走了出來,一臉不悅,“什麼事兒?”

劉承緒低聲地在彭城公主耳邊說道,“我之前聽聞右昭儀她……”

“什麼?竟然這樣說本宮的壞話?”彭城公主咬牙,“什麼風流不風流的,難不成只准許你們男人弄女人,就不許本宮弄男人了嗎?”哼!

“沒,沒有,你弄多少都沒關係……你開心就好,你開心就好。”劉承緒笑了笑,忙又湊上來低聲說,“其實叫你出來,我想告訴你,有幾個小倌兒不錯,回府之後,我們一起伺候你。”

“那還差不多!”彭城公主冷了臉,但隨機她盯著劉承緒,語氣頗有幾分傲慢,“說吧,到底是什麼事情,你不會平白無故地待本宮好呢!”

“嘿嘿,其實也沒什麼,皇上正在貴賓堂裡,我們是不是應該去拜見拜見?”劉承緒開口問。

“嗯。”彭城公主點頭,“確實應當如此。”男色在前,她差點就忘記了。

“那走吧!”劉承緒點頭哈腰,原本那脊樑骨已經彎曲,現如今更是滑稽,走路也歪歪曲曲,根本無當日形象可言。

彭城公主看著就想一腳踹過去,但到底還是嫁給他,現如今又要趕緊去拜見拓跋宏,所以還是忍下了。

快到貴賓堂的時候,聽到了一些丫鬟說話,說的是馮妙蓮伴隨在君側,真的是令人羨慕。

彭城公主聽著馮妙蓮跟在拓跋宏的身旁,哼了一聲,十分不喜。

劉承緒當做沒有聽到,也當做沒有看到彭城公主的怒氣。

就在這時候,丫鬟端著美酒經過,彭城公主忙喊住了那丫鬟,“慢著!”

丫鬟只好停下來,當看到是彭城公主和劉承緒的時候,驚了驚,忙行禮,“見過公主、見過駙馬。”

“這酒是給誰喝的?”彭城公主指著丫鬟手中端著的美酒。

“回稟公主,是給堂裡的大人們喝的。”

彭城公主嘟嘴,算了,弄錯人做錯的話,可得不償失,她擺擺手,“去吧!”

丫鬟趕緊端著那美酒離開。

劉承緒見此,走到彭城公主的身旁,低聲道,“公主是想做什麼?”

“做什麼?”彭城公主白了他一眼,“用得著你管?”

劉承緒忙賠笑。

貴賓堂裡,馮妙蓮和拓跋宏、馮誕等人正在開心時刻,突然的,小廝上前來,恭敬行禮稟告,“皇上,彭城公主和劉駙馬請見。”

“快讓進來。”拓跋宏喝了幾分薄酒,有馮妙蓮相伴,又和馮誕、江沾、蔣少遊等人喝酒、看著他們唱歌奏樂,很開心,而聽到彭城公主和劉承緒也來一同恭賀馮誕成親,當然忙擺手讓他們進來。

馮誕對於在上一年馮熙生辰宴會上、劉承緒害死馮妙珠的事情,非常痛恨劉承緒,但礙於劉承緒是彭城公主的駙馬,因此不得不一同邀請進府裡吃酒。

現如今眾人在場,馮誕只想著這礙眼的劉承緒趕緊離開。

小廝引著彭城公主和劉承緒一同進到堂裡,然後退下。

彭城公主笑著到了拓跋宏的面前,一禮,“拜見皇上!”

劉承緒走路走得慢,又扭扭歪歪,席上的江沾等人看著劉承緒,都覺得這劉承緒會不會直接摔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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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承緒上前恭敬行禮,“拜見皇上,皇上萬歲。”

拓跋宏微點頭,示意他們入席,然後恭賀馮誕。

自他們進來的時候,席上的馮誕、江沾、蔣少遊、陸昕之等人,身份不及彭城公主自然都是站著然後一禮。

馮誕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讓彭城公主和劉承緒坐在尊席上,他還非常恭敬地再次朝著彭城公主行禮,“見過公主殿下。”

彭城公主微笑,端起席上的酒杯,先朝著拓跋宏恭敬示意,然後才側身看向馮誕,示意尊敬,“恭賀駙馬與皇姐永結同心。”

她說完話,劉承緒才走到席上,他匆忙地也舉起酒杯,如彭城公主一樣,先恭敬敬拓跋宏然後才轉為恭賀馮誕,“恭喜駙馬和長公主喜結連理。”

“多謝公主,多謝劉駙馬。”馮誕捧著手中的酒杯,恭敬敬拓跋宏後,再敬彭城公主和劉承緒。

三個人一同喝完手中的酒。

拓跋宏見他們飲酒之後,示意都坐下。

馮妙蓮坐在拓跋宏的身邊,眼神冷冷地看著劉承緒,喲,這傢伙變成這樣了,還活著呀!

“皇兄,又幾日沒見,臣妹好生想你呢!”彭城公主笑著看拓跋宏,然後又看向馮妙蓮,“當然,臣妹也好想右昭儀。”

拓跋宏笑了笑,“就你嘴甜。”

席上的人看著拓跋宏笑,也都笑了笑。

彭城公主玉面扶風,姿態萬千,她看著席上的酒,然後又看向拓跋宏馮誕等人,“方才我來這裡的時候,聽到有陣陣絲竹聲來,我也給大家跳一支舞助助興吧?”

馮誕江沾等人都驚了驚,然後看向拓跋宏。

公主獻舞,這跟一屋子的人都唱都跳不一樣啊,但這可是彭城公主自己親口提出來的,他們又不能說不好,又不能說好,因此,都看向拓跋宏。

拓跋宏微笑地看著彭城公主,“皇妹就如此有興致?”

“那是當然。”彭城公主已經站起身來,看了一眼馮妙蓮,然後又收回來,再看向馮誕,“恭賀新婚嘛,大家都要開開心心的。”

馮誕忙點點頭,但當然還是不說話。

“好,那跳吧!諸君可奉樂。”拓跋宏笑了笑。

馮妙蓮看著彭城公主已經離席,然後站在眾人席間,絲竹聲奏起,彭城公主舞動身姿,扭著水蛇腰,擺弄水袖,然後跳起舞來。

隨著奏樂的聲音越加激動,彭城公主舞動的身姿也變得更加嫵媚、更加動人。

劉承緒在席上看著吞嚥了一口水,確實,彭城公主美貌無雙,而且舞蹈靈動而精彩絕倫,當乃平城第一舞。

但想著想著,劉承緒不禁抬頭看坐在拓跋宏身邊的馮妙蓮,在馮妙蓮十一二歲的時候,劉承緒和她玩耍過幾次,當時也看過馮妙蓮跳舞——馮妙蓮跳得如何?他有些忘了,可就是記得她還跳過舞。

彭城公主臉上笑容滿滿,舞動著身子,來到了蔣少遊的面前,蔣少遊臉上繃緊,不知做什麼為好,只得更加正襟危坐。

“切!”彭城公主心中冷哼了一聲,中看不中用的書呆子!她一轉身,舞動著身姿到了江沾的面前。

江沾深懂音律,對於朝堂、對於彭城公主多多少少也瞭解幾分,他拿起旁邊的五弦琵琶,彈起來,努力附和著彭城公主的舞蹈。

彭城公主笑了,還衝著江沾拋了一個媚眼,然後又轉到馮誕的身邊,馮誕也如江沾一同配合奏樂起來。

但彭城公主還沒有滿足,她足尖輕點,跳到首席上拓跋宏的面前,扭動著身子在拓跋宏的眼前晃動,就像是那舞姬要蹭到拓跋宏的身上一樣。

拓跋宏不為所動,面無表情地看著彭城公主,彭城公主見此,只好舞動著身姿與拓跋宏保持距離。

她家皇兄鼻大面容俊,一看就是能夠讓女人欲生欲死,可惜了不然她真想嗯一下。

馮妙蓮坐在拓跋宏的身旁,哪裡不懂彭城公主的意思,靠你丫的不要臉,跳舞勾引席上的大臣們不說,還蹭上來想勾引拓跋宏?就這麼飢渴難耐?

心中還沒吐槽完,彭城公主竟然跳到馮妙蓮的面前,直接拉住馮妙蓮的手,眼神如酥,盯著馮妙蓮,意思很明顯,就是邀請馮妙蓮一同和她跳舞!

馮妙蓮驚了,她能跳舞嗎?不能!因為她現在懷著寶寶,這跳著累不說,而且還可能會被彭城公主發現她微微隆起的小腹!

但是,她現在能夠拒絕彭城公主嗎?看樣子也不能,因為彭城公主正死死地抓著她的手,不讓她鬆開!更何況,這麼多人在場,現在跳舞、絲竹聲的氣氛那麼好!

馮妙蓮內心大呼,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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