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妙蓮看著驚了,忙兩手交叉放在自己胸前擋住,她笑著回答,“因為想念各位兄弟,我馬少連回來了。”

諸多將士聽著不禁都歡呼。

“太好了,我可想念馬兄弟你啊!”

“你還記得我嗎?馬兄弟,我腿被羽箭射中的那個張三啊,我當時都以為我這腿就要被廢了,現在,我可是依然能夠跟著慕容將軍上陣殺敵啊!”小士兵說著忙蹬了一下腿,頓時引起諸多將士的歡笑。

馮妙蓮笑著跟他們打招呼,“當然記得,當然記得。”

拓跋宏眼神眯著,一直觀察著馮妙蓮,見她被諸多男人圍住,生怕她吃了半點虧,便掃了一眼慕容祁白。

慕容祁白立即喝了一聲,“集合!”

頓時,諸多的將士全都集合,馮妙蓮也趕緊集合在原本的隊伍當中。

她隱隱有著幾分興奮,臉上都露出微淺的笑容。

慕容祁白開始訓練的將士,“開始訓練,一!”

將士們整齊劃一地進行操練,馮妙蓮乾淨摁著他們一起操練。

這時候有士兵來慕容祁白面前稟告,慕容祁白得知之後,小跑著上前到了拓跋宏面前,行禮說道,“皇上,竇內司來報,秋獵盛典的將士營帳、軍備等都已經準備好,桑祭盛典也已經準備完畢。是否進行檢查?”

內司是掌管後宮事物的官職,如同尚書令,這次桑祭、秋獵盛典的準備事宜是馮妙蓮交付職權給內司,然後內司再負責分派任務下去。

拓跋宏看向正在操練中的馮妙蓮,微微一笑,“慕容將軍,你就帶你這批將士前去給朕檢查檢查。”

“是!”慕容祁白拱手領命,他立即到了將士門前,“停!”

眾人停下,馮妙蓮只感覺自己出了一身熱汗,舒服得不得了。

“眾將士聽令!”

“在!”

“隨本將軍一同到後方檢查秋獵桑祭的準備情況,若有缺漏,全都報來!”慕容祁白下令,眼神看向馮妙蓮。

馮妙蓮眼前一亮,她是右昭儀,負責的就是這次的秋獵桑祭的準備物需,現在用將士這樣的身份去檢查,非常好!

慕容祁白也不多廢話,直接帶著將士們就到軍後方。

拓跋宏眼神盯著他們隊伍中走路走得輕快又有幾分興奮的小身影,不禁笑了笑。

到了指定地點之後,慕容祁白一聲令下,眾將士全都散開然後依照書簡上所寫的數目來檢查物需,對於物品例如刀劍、羽箭,士兵們還會拿著那些刀劍來砍殺,看看刀劍是否鋒利,看看羽箭是否能夠殺掉那些獵物。

馮妙蓮到了一堆的羽箭面前,她執起一支羽箭,看著那上面鋒利的箭頭,想起當時拓跋宏的羽箭百步穿楊,入木三分。

真期待拓跋宏秋獵的雄姿!

但是也怕馮誕說的,若是有人用這麼鋒利的羽箭來……

“馬兄弟。”慕容祁白打斷了馮妙蓮的思緒,馮妙蓮立即放下手中的羽箭,然後朝著慕容祁白拱手行禮,“將軍。”

“請隨我來。”慕容祁白說道。

馮妙蓮跟著他走到一邊,慕容祁白將手中的書簡恭敬地遞給馮妙蓮,“娘娘,秋獵桑祭盛典的物需是您操持,下官希望您看看。”

馮妙蓮將那書簡拿過來,開啟看,看到上面列的弓箭和刀劍都對不上數目。

“來人,讓竇內司過來!”馮妙蓮立即喊道,但慕容祁白一把拉了一下她的手腕,“娘娘,您這身還是士兵裝扮呢,怎麼審問內司?”

馮妙蓮臉上一怔,拱手行禮,“將軍所言極是。”她環顧周圍,希望能夠看下拓跋宏在哪裡,然後……

“娘娘,皇上在大帳。”慕容祁白再低聲道。

馮妙蓮拱手一禮,拿著書簡往大帳那邊走,有幾個將士看著馮妙蓮往大帳那邊走,欲言又止,那大帳可不是一般人能夠進去的,她去不會被責罰?

才走到營帳前,一張書簡直接從裡面扔出來,緊跟著聽到裡面拓跋宏那怒聲,“放肆!竟然敢偷工減料?吃了熊心豹子膽!來人,將內司押到朕這邊,朕親自審問她!”

“那右昭儀那邊……”這事情是右昭儀負責的,發生這樣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要給娘娘稟告一下?

拓跋宏眉頭微皺,“暫時不用說。”他擺了擺手。

將軍行禮,“是!”

馮妙蓮聽到這裡,她一邊撩開營帳,走了進去,“我聽到了。”

拓跋宏和前來稟告的將軍都驚了驚,那將軍看著這黑頭黑臉的士兵,剛想痛斥一番,但,又醒悟過來,剛剛喊的“我聽到了”可是這小家夥啊……

這到底是什麼人?

“艾將軍先退下。”拓跋宏道。

艾將軍拱手行禮,然後退下。

拓跋宏看著馮妙蓮,關切問道,“累了?快脫下這鎧甲,壓著身子不太好受吧?”

馮妙蓮輕搖頭,但還是點頭,“內司還是臣妾來審吧!物需的事情,臣妾會負起責任的。”

拓跋宏沒有回答,他只是淡淡笑了笑,示意她去換掉這身鎧甲。

馮妙蓮很快就去掉了身上的鎧甲,換上原來的右昭儀服飾,然後又洗乾淨自己的臉,再梳妝。

拓跋宏一直站在她的身旁,看著她又從“馬少連”變回“馮妙蓮”,他不禁稱讚,“愛妃的手藝真的好。”

馮妙蓮看著他,“你還有心思稱讚臣妾?物需的事情得要趕緊解決,不然,若是傳到太后那裡,估計又會生出點事情來。”

“不急。”拓跋宏一臉淡定,“有朕在,誰也不敢欺負你。”

馮妙蓮聽著他這一聲,將手放在他的手心,也就只有他,才如此呵護她吧!

這時候侍衛在外面報,已經將竇內司押解過來,就在賬外候著。

“押進來!”馮妙蓮看著拓跋宏,搶先說了一句,她盯著他的眼睛,“請皇上將此事交由臣妾處理。”

“嗯。”拓跋宏也很想看看她到底怎麼處理法。

很快,內司竇泉君已經被押過來,她看到大帳裡坐在虎皮大椅上的拓跋宏、以及臉色嚴肅站著的馮妙蓮,竇泉君心中已經大呼“吾命休矣”。

一邊的慕容祁白上前一禮,“啟稟皇上,娘娘,物需情況已經查明,請查閱。”他說著將一張書簡呈上。

站在一邊的周福海趕緊將書簡拿過來,然後想著呈上給拓跋宏看的,但,拓跋宏卻示意給馮妙蓮。

馮妙蓮拿過那書簡,開啟看。

跪在地上的內司竇泉君盯著馮妙蓮,“皇上饒命,娘娘饒命,臣只是按照娘娘您的吩咐,將物需都準備好,並沒有貪贓枉法啊!”

“那你為何攜帶細軟逃跑?”馮妙蓮將手書簡合起,凌厲地掃向竇泉君。

“這,臣,臣鄉下突然有些急事,才來不及告假娘娘就離開的,並無其他意思。”竇泉君跪在地上行禮說道。

馮妙蓮冷冷一笑,“急事?來人,去將竇內司的家人請來,什麼都別說,就問下他們鄉下到底發生何事。若是竇內司是欺瞞本宮的,那,”她說的話稍稍一頓,低沉一句,“滿門抄斬!”

“娘娘饒命!”竇泉君驚得臉色慘白,她知道現在馮妙蓮掌管後宮,形同皇后,有斬殺任免大權,而現在拓跋宏又寵溺她……

“還不速速說來?若是惹惱了娘娘,你幾個腦袋都不夠砍的。”慕容祁白指著跪著的竇泉君,拔劍怒道,但,當看到馮妙蓮和拓跋宏的眼神之後,立即又將自己的長劍入鞘,站在一邊。

竇泉君驚得汗如雨下,她跪伏在地上,“娘娘明察,臣真的只是……”

“來人,將竇內司的家人帶到這裡來!”馮妙蓮凌厲一拂袖,大聲喝道。

頓時,竇泉君忍不住奔潰了,她跪在馮妙蓮的腳下,“饒命啊饒命!娘娘,臣……臣有罪!”

竇泉君一五一十將自己仗著自己官職之便,剋扣物需用品和費用,然後變換成金銀藏在府邸和衙門的地下室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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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命,饒命,罪臣一時財迷心竅,望娘娘開恩,望皇上開恩啊!”竇泉君跪在地上猛地求饒。

馮妙蓮看著她,臉色冰冷,“竟然還有臉面求饒,本宮還真是小瞧了你不要臉的程度!”

竇泉君哪裡顧得上什麼臉面,只想著能夠活著就不錯了!

馮妙蓮慢慢地踱步走到竇泉君的面前,將頭慢慢地湊近到竇泉君的耳邊,道,“先前宮裡左昭儀的大宮女金珠跳井身亡,當時也是你調查的吧?”

竇泉君聽著冷汗更是宛若雨下,她跪在地上猛磕頭,“娘娘明鑑,左昭儀的大宮女金珠的確是投井自盡的,並非他殺,請娘娘明察。”

“呵呵。”馮妙蓮輕聲冷笑,“你以為本宮會相信你這話?”

竇泉君瞬間愣在那裡,隨即猛地磕頭,“饒命,饒命,娘娘明察!娘娘明察!”

“帶下去。”馮妙蓮頭也不抬,直接擺手,這件事情不會這麼簡單,竇泉君不過是一個內司,絕對不敢隨意貪贓枉法,只怕的是她背後還有更多的厲害人物。

幾個士兵進來,將竇泉君拉下去了。

馮妙蓮看向拓跋宏,“皇上,這件事情,臣妾也有錯,請皇上責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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