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海心這幾天躺在病床上,看了許多孕嬰方面的書。她想把錯過的,寶寶前幾個月的感知,都補回來。

可是,看再多書,也比不上看一眼那個活動的小生命。

雖然畫面中的寶寶,總是高冷得背對著她,可是她還是哭得稀里嘩啦。

她對著一個話筒似的儀器,哭著說:“寶貝,我是媽媽。媽媽發誓,一定會保護好你,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一定會讓你平安降生!我的寶貝,媽媽愛你!”

小寶寶似乎聽到了媽媽的話,感受到了媽媽的情緒,竟然翻了個身,朝著這邊咧嘴一笑。

容海心和凌天榮,都要被那奶萌奶萌的一笑萌化了心,他們覺得,讓他們為了他,付出再多也是值得的!

兩個人心滿意足地離開檢查室,凌天榮高興地說:“他好好的,我就放心了。走,回家,我給你燉雞湯喝!”

容海心抹抹眼睛,幸福地點點頭。

然而,他們還沒有走出醫院的大門,就有兩個人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凌天榮看到這兩個人,就不由得一蹙眉。

擋在他們前面的,正式宋之凝和楚綃。

宋之凝是來醫院找唐琛的,恰好接到了外公的電話,說凌天榮已經來過了,讓她把地下堡壘那件事,交給凌天榮去處理。

宋之凝有些不情願,因為把這件事交出去了,她就失去了和唐琛見面的機會。

她去了凌老爺子的病房,卻看到楚綃也急匆匆趕來了。

凌老爺子對楚綃說:“我同意凌天榮和容海心暫時不離婚,你也不用再強逼他們了,可以正大光明地去見天榮。至於你能不能把他的心抓在手裡,就看你的本事了!”

楚綃那天在醫院裡,被凌天榮羞辱了一通之後,就被向洺瀾帶走了。

向洺瀾帶走她,是不想她再去打擾凌天榮和容海心的生活。

他把她送到她住的酒店,就要離開,可是楚綃醉得厲害,抱著他不鬆手,把他當做了凌天榮,醉醺醺地質問他,“為什麼就不多看我一眼?我不美嗎?為什麼不喜歡我?我可以給你很多,我甚至可以把楚家都給你,天榮,和我在一起……”

向洺瀾厭惡地推開她:“楚綃,你知道你錯得多離譜嗎?愛情不是一場交易,不是優勝略汰的簡單法則,而是一個人心底最誠實的一種渴望,它是不帶任何附加條件的!它一旦被附加條件所束縛,便不再是純粹的愛了!

楚綃,你其實是一個很驕傲的人,你可以有別人無法企及的人生,為什麼要自降身價,把自己陷入不堪的爛泥中呢?

我希望你清醒一下,別再作繭自縛!”

他說完就想走,卻沒想到被楚綃一把抱住了腰。她仰望著他,笑得好看:“凌天榮,我發現,你生氣的樣子很好看。你說什麼都對,但是,我就是自降身價了,我就是想要你,想睡你,無論手段多不堪,我都不在乎,我只想要你,只想睡你!”

她說著,猛地一勾向洺瀾的脖子,踮起腳尖,就咬上了他的唇。

灼熱柔軟,帶著酒氣的唇,讓向洺瀾猝不及防。

就在他發愣的一瞬間,楚綃縱身一躍,跳上了他的身體。

向洺瀾控制不住,有些狼狽地倒在地上。

他的頭碰觸到堅硬的地板,磕的他大腦一陣暈眩。

而他還是下意識地護住了楚綃,怕她給摔倒。

然而他的紳士,楚綃完全沒有注意到。她被酒精刺激得失去了理智,只想著,好不容易把凌天榮抓住了,決不能讓他再從手心溜走。

她有些癲狂地撕扯著向洺瀾的西裝,扯開了他的襯衫,在他的胸膛上,瘋狂地親吻著。

楚綃雖然是楚家的大小姐,因為家族對她給予了太高的希望,因此,一直不允許她談戀愛,更不允許她交往異性朋友。這就導致了,楚綃對男人的理解,也只是憑藉自己對男人的表面上的認知,並沒有和任何男人,有過肢體接觸。

再者,凌天榮是她心目中的完美男人,他冰冷而俊美的面孔,他欣長而強健的體魄,都對她構成了致命的吸引力。

都說,男人見到女人的身體會瘋狂,而其實女人也一樣,尤其是楚綃這樣的,被禁錮了太久,而本身又是這種強悍性格的女人,再加上,凌天榮對她的誘惑,她一旦瘋狂起來,就更加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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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瘋狂地撕扯著向洺瀾的衣服,啃咬著他的肌膚,迫切地尋找突破口,宣洩她幾乎控制不住的,對凌天榮的渴望。

向洺瀾驚呆了,他沒有想到,楚綃這個女人,不但蠻不講理,竟然還可以這樣荒誕無恥。

楚綃這是要做什麼?想強了他嗎?

他憤怒了,猛地把楚綃從自己的身上推了下去,然後去衛生間,用刷牙杯接了一杯冷水,大步回來,兜頭潑到了楚綃的臉上。

“楚綃,你睜開眼睛看看我是誰?你這樣,我可以告你性騷擾的!”

楚綃被澆了一頭冷水,有了片刻的清晰。

她趴在地上,仰頭望著向洺瀾。

她還沒有看到他的臉,就先看到他完全敞開的襯衫,露出他胸膛上一個有一個的吻痕。

她的大腦有些發暈,記得好像是她剛才的傑作。她甚至還能感受到他強壯的心跳,緊緻的肌膚,和滾燙的溫度,都那樣真實得讓她渾身的血液逆行。

她的臉紅透了,眼睛裡帶出了一絲女孩特有的忸怩,“天榮……”

她非常想睡凌天榮,迫切地想感受到和男人合二為一的那種巔峰的快樂,可是她畢竟還是女人,一個不禁男女之事的女人,因此,她想到剛才自己的瘋狂,也有些羞澀了。

“楚綃,你再看清些,我不是凌天榮!”

向洺瀾氣得,蹲在楚綃的面前,掐住了楚綃的下巴,讓她看向他:“楚綃,你侵犯了我,我要求你公開向我道歉,否則,咱們就法庭上見!”

楚綃懵了,在她面前的是一張陌生的臉,根本不是凌天榮!

怎麼會這樣?

她敲敲混亂的腦子,問道:“你是誰?”

向洺瀾已經整理好衣服,並自拍了照片,留作證據,然後從錢夾裡取出一張名片,塞到楚綃的手裡:“看清楚我是誰,要麼向我公開道歉,要麼打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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