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因為喝了點酒,大夥兒都高興,所以也基本全沒回去,在農家樂住的。

傅晨熙洗完澡,將程諾堵在角落,似笑非笑的:“嘴甜,神魂顛倒?”

程諾靠在牆的夾角間,瞬時明白他的意思,撫了撫額:“不說過去了嗎?況且,你說過的,不管我之前經歷了什麼事,往後的餘生有你就行了,那些不重要的人和事不用再解釋了吧?”她知道他是個醋罈子,心裡更加鬱悶多嘴的楊志浩。

以前覺得淼淼藏不住話,現在發現,還是楊志浩那缺德鬼更勝一籌。

傅晨熙仍舊不太高興,捏著她下巴,像思量著什麼,又在猶豫,程諾索性在他沒問出口,先坦白:“好了好了,你就別生氣了,我和陸逸軒做的最過的事情也不過是之前熱氣球那次,我有跟你說過啊,你看我要真神魂顛倒了,那不是早就意亂情迷了,看在我表現這麼好的份,老公你不誇誇我嗎?”

傅晨熙哼哼的道:“不過是熱氣球那次,我老婆這是覺得不夠嗎?反過來還想跟我求表揚,表揚你什麼?吻的好?還是他調教的好!”

程諾鬱悶的看他:“他調教的好不好,你不清楚嗎?”

傅晨熙非要曲解的說:“那就是還想回味回味,覺得在他那裡沒學好?嗯?”

程諾有點解釋不耐煩:“你鐵了心要吃這份醋,是不是?”

這就是一份莫須有的醋,不知道他有什麼好酸?真要論起來,她和陸逸軒那段青澀朦朧感情的時候,說不定有的人還沉醉在哪個女人的溫柔鄉呢?這樣一想,那她是不是也該翻翻陳年往事,然後兩個人因為那些不重要的爭的臉紅氣粗?

傅晨熙見她態度那麼不端正,悶了下:“怎麼?你還要因為他跟我翻臉啊!”

程諾討厭他的陰陽怪氣:“是你要因為那些不值一提的事跟人和我翻臉。”

傅晨熙卻驀地傾身過去,在她耳邊冷了聲:“我才捨不得!”

明明語氣那樣不好,程諾卻偏偏聽出了寵溺,接著,她整個身子都被他打橫抱了起來,程諾連忙掙扎的說:“傅晨熙,我還沒洗澡呢!”

傅晨熙將她放在床上,邪氣一笑:“想什麼呢?我就是給你去拿睡衣的。”

程諾意識到自己被耍了,抓起床上枕頭就朝他丟了過去,傅晨熙順手接住,往一邊甩,幾個流星健步便到了床邊,直接把她摁床上吻了一通:“我沒開玩笑!”

話落,他微微起身,嘴角哼著小曲兒的將睡衣掛在了衛生間。

程諾捧著紅撲撲的臉,簡直拿他沒辦法,心裡卻又甜滋滋的,好像不管和他有過多少次的親密,每次都能讓她臉紅心跳。

傅晨熙試好水溫見她還在發呆,喊了句:“諾諾,是要我抱你過來嗎?”

程諾一下回過神,躋拉著拖鞋趕忙過去,因為這是田叔叔田阿姨特地給她留的房間,裡面那些東西也都是她的,包括浴缸跟淋浴,都是照她喜好做的,然而當初她從來沒要求過,只是聽淼淼說了句,也就做成了她喜歡的樣子。

她也真的很感動,所以淼淼和溫君晏的事讓程諾感到特懊惱,有些對不起他們。

洗完澡,程諾對於房間裡早就蓄勢待發的某人,是躲無可躲。

而她所有的反抗在他眼裡都是溝引,終於還是讓他吃幹抹淨。

一夜纏綿,程諾累不堪言,倒是傅晨熙精神煥發。

大清早她還睡的迷迷糊糊,就聽見他在陽臺接電話,一聲舅舅後,程諾瞌睡也醒了醒,話說這個過年,她都沒來得及問問柏胥寒那邊情況,他說年之前就會把浩浩的事情解決了,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但柏爺打電話來,卻不是因為自己孫子的事,傅晨熙微微詫異:“舅舅,你不是在遠川跟晴雯姐她們過年嗎?為什麼突然提出來要去監獄裡看陸逸軒?”

程諾睜了睜眼朦朧的睡眼,緊跟就聽傅晨熙語氣裡是小小的震驚:“舅舅你確定沒弄錯?真的是M國那個潛逃的男人嗎?他不可能有陸翰玉的照片啊?”

柏爺道:“晨熙,你沒聽清楚我說的,我說的是,那個銀髮殺人魔他有陸翰玉跟晴雯姐的照片,我奇怪的是,他怎麼會有那樣親密的照片?而且你晴雯姐看完照片後,情緒緊張的直接暈了過去,所以我來找你問問,這事和陸翰玉到底有什麼關係?還有那個銀髮殺人魔是怎麼回事?”

傅晨熙有點懷疑那個銀髮男人是在靈兒這邊找不到突破口,才轉移目標,鎖定在晴雯身上,他皺眉先是將銀髮殺人魔的事原原本本和柏爺說了遍,又將大概的將之前楊美玲說的那些跟柏爺講了講,他初步斷定可能是陸翰玉的最後一步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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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爺才不管是不是陸翰玉的最後一步棋,在晴雯稍微好點後,就火急火燎的趕往了海城,迫不及待的要去找陸翰玉,問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傅晨熙這通電話打完,程諾的瞌睡也完全醒了,她揉著眼睛問:“怎麼了?”

大抵是覺得這件事沒什麼好隱瞞,傅晨熙一五一十說了。

程諾卻有些看不懂陸翰玉到底要做什麼,前沒多久那個銀髮殺人魔還出現在靈兒的身邊,結果無處下手後,這麼快又有了新的突破口,他是為的什麼?

陸翰玉如今不過就是一條喪家之犬,那個M國的男人似乎沒必要再言聽計從。

思慮了片刻,程諾說:“陸翰玉這麼做是想利用銀髮男人找到我們的軟肋,好以此威脅,東山再起嗎?如果是這樣,他還真能興風作浪!看樣子,楊志浩在他宅子裡找到的那張唯一的的照片,是他故意留下來的吧?不正好引導我們?”

傅晨熙坐在床邊,沉默了許久,才開口:“我有一個懷疑!”

程諾下意識接了句什麼?

傅晨熙凝了片刻,說:“我懷疑晴雯姐的回來不是什麼父女連心,而是一場有計劃的策劃,我猜晴雯姐可能是失憶了,但也不是完全不記得,所以我想她是刻意回來,她的刻意回來,多半是她還記得那個孩子,從而徐徐漸進的想透過柏爺在海城的勢力,把那個孩子找回來,當然,我現在也不確定,只是一種猜測。”(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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