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讓她沒想到的是,淼淼的事沒過幾天,寧可心會親自找上門。

找上門的理由很簡單,她被傅晨熙從傅氏開除了。

不僅如此,還讓人套著麻布袋拖到小巷子裡,給人打了一頓。

程諾聽完也很匪夷所思,因為這並不是傅晨熙做事的風格。

但她也沒必要跟寧可心解釋什麼,甚至她連看都不想看到她,直接讓醫院的保安將她請了出去,還三申五令的讓保安今後看到她,不必客氣的將她轟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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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後,回到家程諾把這事給傅晨熙說了,才知道辭退是他的意思,拖到小巷子這個是顧瀾之跟梁笙揹著他做的,不過他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由了他們去。

程諾斜在沙發上,深思著這件事:“傅晨熙,你辭退她,也沒什麼意思啊?寧可心有南枝,你們傅家,難不成還真會不管她的死活?”

傅晨熙抱著筆記本坐在她身邊看著檔案,將溫君晏和寧可心的事三言兩語和她說了說,程諾拿起果盤裡的蘋果,咬了一口說:“沒想到溫君晏是這樣的身世。”

話落,她又感嘆:“他再怎麼不幸,也是他自己的事,有必要把他的不幸強加到別人的身上嗎?還有寧可心,以前梁笙說她壞,我還不信,手段確實高明。”

傅晨熙看了眼程諾說:“我已經和她把話攤開說了,接下來就看她怎麼選了?”

只要她安安分分的待在傅家把南枝撫養長大,他不會虧待她,但如果她還要溫君晏為非作歹,他也容不得她,海城更不會有她的一席之地。

程諾想起淼淼的遭遇,酸了句:“母憑子貴的人和草根比起來是不一樣。”

哪怕明知道淼淼現在的境地是寧可心一手陷害,到底還是不能拿她怎麼樣?

傅晨熙將電腦一合,撐著腦袋,道:“諾諾,你說,這件事你想怎麼辦?我儘量滿足你的要求,只要不傷及她的性命,畢竟南枝現在還小,不能沒有媽媽。”

程諾嘆口氣:“好了,我就隨口說說,本來也不至於讓她抵命。”

傅晨熙捏了下她不見:“你這麼說了,那這事就翻過去了,以後我們也不提了。”

程諾無奈的點點頭,不然還能怎麼樣?

今下午看寧可心那樣一個愛美的人,被打的鼻青臉腫,差點就在辦公室跟她又打起來,就知道,傅晨熙預設梁笙跟顧瀾之的做法已經是替淼淼出了口惡氣。

這幾天,溫君晏時不時也來看淼淼,不過每次都沒進病房,而是在外面走廊呆一會,不清楚情況的,還真以為他是個模範楷模丈夫,程諾每次都挺想把他趕走。

但不管保安在外面怎麼想把他架走,他都無動於衷的站在那,程諾擔心引起病房內淼淼的注意,也就罷了,反正每次他都沒去打擾,他也沒臉去打擾。

正在她愣神時,傅晨熙忽然冒了沒頭沒尾的話:“諾諾,跟我結婚吧?”

程諾啊?了聲,有點沒反應過來。

傅晨熙耐心的握過她手,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我說和我結婚,我們明天就去民政局登記,然後再辦一個盛大的婚禮,這樣你就永遠都是我的女人了。”

他這求婚求的程諾措不及防,也不明白他怎麼突然想起要去領證?

雖然這求婚沒戒指,但看他一臉誠摯的表情,程諾還是溫笑的點頭答應了,不過轉頭一想:“明天星期天啊,民政局又不是你家開的,你還能說領證就領啊?”

傅晨熙敲了一下她額頭:“傻瓜,那麼迫不及待,一天也等不急?”

程諾不滿的拍過他手:“切,誰要嫁給你了,我剛剛不過是鬧著玩的。”

傅晨熙抱緊她的手突然就不安分起來,聲音裡還帶著邪氣的魅惑:“嗯?拿婚姻鬧著玩?諾諾,你這個態度,我可是很不喜歡,我要生氣了,要哄的那種。”

他幼稚的話逗得程諾發笑:“好好好,我哄你,哄你,傅晨熙寶寶乖乖,媽媽給你買糖吃,你就不要生氣了…啊…哈哈哈…傅晨熙你…你別撓我癢癢……”

她話還沒說完就讓傅晨熙的魔爪在腰間一通撓,程諾笑的眼淚都出來了,最後還是給他摁在沙發上,狂吻了一通,然後又抱著她回了樓上房間。

她慶幸奶奶去隔壁李奶奶家玩了,小叔陪小嬸嬸去買菜,梁笙也去英皇了。

這段時間,大家各自有了新的平淡美好的生活,好像一切都開始歸於平靜。

次日一早,程諾洗手作羹湯,想著淼淼缺營養,所以她每天都會煲湯,去醫院看她,起初她一句話都不肯說,漸漸地,隨著身子一天天好起來,還有時不時過去鬧她的梁笙,她偶爾也會跟她們隨口聊幾句,但至從醒來,就完全沒問過那人。

似乎,也是刻意迴避,有關他的一切。

程諾和顧瀾之,梁笙他們也都隨了她,閉口不談溫君晏。

眼看宓君怡要離開海城,淼淼住院的日子裡,也多虧了她的留意,才沒至於讓淼淼抑鬱,但她沒想到淼淼會提出跟宓君怡去世界各地義診,她原本就是護士。

所以宓君怡也欣喜的答應了。

程諾想著,她出去散散心也好,便沒阻攔她的意思。

淼淼看著窗外的天,忽然說:“小諾,你知道為什麼我和他的婚禮會推遲嗎?”

這是這半個月以來,她第一次主動提起溫君晏。

程諾搖搖頭,喂她喝了兩口湯:“忘了吧淼淼,你值得更好的。”

淼淼笑了聲:“你就別安慰我了,像我這樣的女人是活該,是罪有應得,我明明看見了,可我一直自欺欺人的不願意相信,其實我看到他跟寧可心在一起了。”

雖然當時溫君晏給了她解釋,他說只是業務上的往來,那時的寧可心還是傅氏的員工,所以她信了,她滿是懷疑的信了,之後從種種奇怪的相處中,她還是選擇了自欺欺人的相信,還告訴自己,愛一個人不就應該給他全部的信任嗎?

現在想來,還真是諷刺。

淼淼看著窗外那一片片泛黃的落葉,為這段感情,流下了最後一行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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