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晨熙眼底有笑意,卻表現的一臉淡然:“你已經不是第一次這麼說了。”

其實說他長得好看的人很多,但他都自動歸類為阿諛奉承。

因為他們看到的,不過是他的一層皮囊。

程諾壞壞的笑,猶豫了下,說:“只有這次是真心的。”

以前說他好看,也就源於表面。

她伸手捏了捏他的臉:“傅晨熙,這要是夢,就好了!”

他不解:“為什麼?”

程諾嘻嘻笑:“夢裡,我可以做自己,做了什麼,也不用負責。”

遇到一個心動的人,矜持總能不自覺的被拋之腦後。

傅晨熙也跟著笑:“那你就當它是夢好了。”

他笑容絢爛,嗓音誘人:“諾諾,你要不想負責,我對你負責就好!”

他的話總能那麼扣人心弦,會讓人不知不覺的沉淪。

這氣氛真好,程諾悄悄的踮起了腳尖,就想咬一口他粉粉像花瓣的唇。

但她還沒來得及付諸行動,傅晨熙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他因為在洗碗,只能讓她去摸他的褲兜。

程諾有點鬱悶,好不容易主動一次,還被打擾,不過想想,也不是好不容易主動一次,最近她似乎有點邪乎,輕而易舉就能被他勾的五迷三道的。

程諾斂了思緒,將聒噪的手機滑開了接聽鍵。

上面那個跳躍的名字,讓她心裡有點堵,是寧可心打來的。

明明傅晨熙已經解釋了無數次,但面對這個和他有過一段過去的女人,她真的好難放下心中的不滿,而且她覺得自己很糾結,她跟傅晨熙本來就是不清不楚。

她哪有資格去吃這些醋?

傅晨熙說了幾句後就讓她把電話掛了。

程諾雲裡霧裡,好像是關於一個叫楠楠的孩子。

傅晨熙收拾好廚房用幹毛巾擦了擦手,很抱歉的看她一眼:“諾諾,晚上我可能有點事,回來的晚,你跟奶奶就不用等我吃飯了,可能回不來。”

程諾震驚的說:“不回來?”

話落,各種腦補,斛光交錯,情到深處的身影浮進腦子。

她複雜的表情完全出賣自己。

傅晨熙敲了下她腦袋:“想什麼呢?我只是怕回來太晚,打擾你跟奶奶休息。”

揪中心思,程諾像被踩了尾巴的貓。

好在及時反應過來:“哦…哦哦,這樣,那那那你去吧!”

傅晨熙捧過她臉,吻了吻她額頭:“明天再過來看你。”

程諾口是心非說:“去吧去吧,不用你天天跑我這來。”

傅晨熙挑眉問:“真的?”

程諾還是點了點頭:“嗯。”

心裡卻想著,總不至於她不叫他來,他就真不來吧?

傅晨熙揉了揉她劉海:“這麼懂事讓我好不習慣。”

程諾表示不服:“我什麼時候不懂事了?”

傅晨熙略略思考:“還挺多,我慶幸目前還數的過來。”

程諾白了眼,將自己包扎著紗布的右手給他看:“行了,你別婆婆媽媽了,我現在這樣,我再鬧騰,能鬧出個什麼來?”

傅晨熙一笑:“那我可不能小看了你的實力。”

程諾氣鼓鼓的鼓了鼓腮幫子,在他眼裡,她怎麼就跟個不省心的小屁孩似得!

傅晨熙捏了一下她臉,才整理著衣服出去。

程諾也扒拉一下自己臉,很奇怪的產生了一種小媳婦送丈夫出門的錯覺。

傅晨熙跟奶奶打了招呼後走到院子裡,見淼淼正在用水沖洗摘來的葡萄。

腳步一頓:“淼淼,或許改天抽個時間,我們也可以好好聊聊。”

淼淼渾身的細胞都在拒絕:“我不想跟你聊。”

做生意的慣會洗腦,而且他的美澀,很容易把人帶溝裡去,所以她拒絕。

她要有堅定的立場。

程諾卻有些疑惑,這兩個人什麼時候有了敵意?

以前淼淼可是很磕傅晨熙的顏,當然還有他膀大腰圓的錢!

怎麼現在突然就改邪歸正了?

看來是時候,她也該學著淼淼抗拒誘或,別被他誤入歧途的帶成了花痴。

傅晨熙面無表情的笑挺嚇人,也沒多說,徑直走了。

顧瀾之還在狀況外:“淼淼,他能跟你聊什麼?”

淼淼剝著葡萄皮沉思;“我猜他是想拿錢砸我!”

程諾還以為她要說出什麼有哲學的話,潑了她一盆冷水:“別白日做夢了!”

淼淼很想說是真的,因為她發現了他的秘密,電視裡都這麼演。

如果她不同意,就很有可能被殺人滅口。

淼淼驚得將整顆葡萄連籽的吞了進去,大叫:“他不會殺我吧!”

顧瀾之見她神經兮兮的:“我看你是得了被害妄想症。”

程諾莫名覺得顧瀾之這段時間對傅晨熙的意見好像也沒那麼大了。

跟著附和:“淼淼,你乾脆別和他聊了,我覺得你有空應該去看看神經科!”

前半句還挺順耳,到後面淼淼直接咋呼起來:“你們才有神經病,你們這兩個沒良心的,我要是被那個男人害死了,你們才跑到我墳前哭,我可是不接受的!”

程諾剛要問她跟傅晨熙到底怎麼了?

奶奶就端著冰鎮好的水果出來:“說什麼呢?這麼熱鬧!”

程諾眉毛一挑:“淼淼覺得自己命不久矣,跟我們商量把自己埋那兒呢!”

淼淼頓時瞪了眼她,奶奶也瞪了眼她:“瞎說,年紀輕輕的,怎麼會命不久矣。”

程諾無奈的聳肩:“她自己說的。”

淼淼立馬解釋:“奶奶,我開玩笑的,開玩笑,別當真。”

奶奶嗔了句:“這種事哪能隨便開玩笑!”

傅晨熙走後,下午的時光就跟她們圍在石桌旁聊了會天,奶奶在躺椅上打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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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憩醒來的奶奶聽見淼淼提到程諾父親,不免有些傷感。

顧瀾之最懂奶奶的心思,看到奶奶醒了,連忙扯了一把淼淼,示意她不要再說。

奶奶卻沒有迴避的意思,忽然還讓程諾好好跟她說說她父親的事。

特別是在南安那段時間發生的事。

程諾有所猶豫,但想著那是奶奶的兒子,她不應該瞞著,奶奶有權知道。

也就一五一十的說了。

只是不明白,奶奶的用意是什麼?

她聽著聽著,眼眸深靄,有一層水汽,程諾過去拍了拍奶奶的背,安撫著。

奶奶心事重重的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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