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

蕭北墨都有些不敢相信楚青梅的手藝了,感覺才沒有多久,一桌子的好菜就已經做好。

是在不可思議。

“怎麼不相信?”楚青梅冷聲道看著蕭北墨,臉上露出來不屑。

蕭北墨沒做聲,直接拿起碗筷吃起飯來。

“這魚不錯,還有這個紅燒肉不錯,感覺很久都沒有吃到你做的飯菜了。”

說著蕭北墨不停朝嘴裡送著吃的。

“好吃你就多吃點,這次吃過之後,又不知道多久才能吃到第二次了。”

楚青梅抿唇,有些失望的說道。

蕭北墨蹙眉,這句話聽上去怎麼這麼怪呢,總像是生死離別一樣。

“對了,我走之後,除了李家之外沒有人在找你麻煩了吧。”

說著,蕭北墨夾起一塊肉放在了楚青梅的碗裡。

“到時沒有了,來府城這些日子還算順利的,對了,你的傷好點了沒?”

楚青梅擔心的問道,準備用手去檢視一下。

“這也是我想問你的。”

蕭北墨繞著肩膀,顯然是沒什麼事了,他還是擔心楚青梅的傷,畢竟上次李新月的那鞭子下了死手。

“倒是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就是可能以後會留下傷疤。”

說著,楚青梅側臉看向了自己的肩上。

“怕什麼,以後我娶你,我又不嫌棄你。”蕭北墨玩笑著說道。

“誰說要嫁給你了,吃飯。”

楚青梅紅著臉看向低頭吃了起來。

坐在一旁的淘淘卻看不下去了,對楚青梅意念道,“夠了,你麼兩個,要不要這麼膩歪,還有人在這裡呢。”

“大哥,你不是人好嗎?難道自己把自己是只狗忘記了?”

“嘿,好你個楚青梅啊,見色忘義啊。”淘淘睜大了眼睛看向了她。

“瞧你這話說的,什麼叫見色忘義啊,明明就是無情無義。”

楚青梅微笑著看向淘淘。冷聲道。

“你!”想到這裡淘淘決定化悲憤為食量,直接弄吃的,不然這兩人怎麼吃的完這麼一桌子的菜,自己肯定要幫著忙消化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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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淘淘跳上了桌子,一口就吞下了一塊紅燒肉。

“哎呦,是不一樣啊,做給蕭北墨吃了,果然比做給自己的好吃很多啊。”

楚青梅臉一黑,直接厲聲道,“淘淘,知不知道狗肉湯是怎麼做的啊!”

淘淘才管不上,一個健步又叼走一塊紅燒肉,直接跑到了後院。

“管你狗肉湯怎麼做的,我又不是狗。”

說著,淘淘便離開了。

見況,蕭北墨一直勸說著楚青梅,說是當獎勵它的。

“對了,我只能陪你今晚,明日我一早就要走嗎,不然家裡會起疑心的。”

喧鬧過後,蕭北墨對楚青梅說道,畢竟這次出來是躲著出來的,不能呆久。

“我明白。”

楚青梅知道,特殊時期,能見上面在一起吃飯已是勉強了,不能再奢求什麼。

想到這裡,楚青梅慢慢的夾了菜放到了蕭北墨的碗裡。

飯後,二人回到房間準備休息。

可門前卻傳來了淘淘的腳步聲,“想休息?沒這麼容易,誰叫你得罪小爺了。”

說完,淘淘的嘴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自從淘淘踏入楚青梅房門的那一刻開始,二人就沒有睡覺的意願了,以為根本睡不著,淘淘整晚的折磨著二人。

氣得楚青梅直接是想馬上將它做成狗肉湯。

開業前的一日,楚青梅在忙著做最後的準備,因為之前府城有了很多火鍋店,所以這次開業一定要一炮打響,不然之後就會比較難在府城立足了。

正當在收拾的過程中,楚青梅見到門口經過一群手臂上帶有白布的官兵。

想必這些官兵又要抓誰了,因為這些官兵楚青梅見過,是專門治喪的。

只要是大喪期間犯了什麼事的都由他們出面去管。

楚青梅感覺有些不對勁,準備跟上去看看。

將店裡的事情安排好之後,便跟上了隊伍,過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結果隊伍的目的地竟然是新月酒樓。

隊伍一進到店裡面就說明了來意。

因為之前李家大肆抓狗的時候,下人們用盡了辦法,除了打死的,還有一些是毒死的。

這次治喪隊伍找上門就是因為之前的狗肉鬧出了人命。

因為之前知府家狗的事情,全府城都宣佈禁售狗肉,只要是誰再販賣,便按販賣人口罪論處。

所以自打那次之後,每家都不敢再賣。

但之前有很多酒樓之中囤積了不少狗肉,不能販賣的話,就只能發給自己的員工帶回家去吃。

可不吃不要緊,有一家酒樓卻出了事。

由於之前毒狗的事情,這家酒樓買到了被毒死的狗,發給員工家屬吃之後,一家人死了好幾口。

所以這件事才會鬧大,不然不會有治喪的隊伍找過來。

由於之前李新月將府城所有的狗肉市場壟斷,狗肉的攤位上賣的根本不夠支撐這麼大的銷量,所以只要是府城上賣狗肉的都是從她這裡拿的貨。

陪同治喪隊伍過來的還有受害人家屬,都披麻戴孝的,看來死者有老有少。

當中有位官差讓家屬指認李新月。

可家屬有些犯難的看著官差,“這要是真罰了罪會怎麼樣?”

“按律例,抄家殺頭是跑不了的。”

家屬不敢得罪李家,最主要的是錢統有些手段,府城很多人都很忌憚他。

現在家屬就只剩了些老弱婦孺,根本不敢去惹他。

所以最後只道,“我們也不求什麼殺頭抵命之類的,只求能賠點損失,還有安葬費就可以了。”

看得出來,家屬都很懼怕李家。不敢要求太多。

這時,李新月卻站了出來,“賠錢?怎麼可能,你們自己吃的狗肉,有什麼證據說是我賣給你們的,難道不可能是你們自己吃到有毒的狗肉。”

李新月根本就不想賠錢,說到底,雖然事壟斷的賣肉,但也不能說市場上就沒有其他家在賣,所以這件事不成立。

聽到李新月不承認,家屬帶著孩子一下癱坐在了地上,失聲痛哭起來。

原本就是李家的事情嗎,一句沒證據就打發了,這不是沒有王法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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