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以後就是紫葉的親人,紫葉以後會用生命來守護你的。”紫葉哭著說道。

可能是受紫葉感染,玉巧和和流月也到蘇櫻面前跪了下去,齊聲說道:

“對,小姐以後就是我們最親的親人,我們一定會用生命來守護小姐的。”

“好!我們以後都是親人,彼此互相守護!”蘇櫻語氣堅定地說,心中盪漾著一股暖意。

前世,她是個孤兒,所以能給她溫暖的都是朋友。

這一世,她有很多家人,但能給她溫暖的卻是幾個奴婢,她們雖是主僕,卻勝似那群爾虞我詐的所謂親人。

“好了,別說了,趕緊去拿藥來給小姐和流月敷上吧,瞧,血都染紅衣服了。”玉巧抹了把眼淚邊說邊站了起來。

可不是嗎?

蘇櫻和流月挨了鞭子後,又趕去救紫葉,在眾歡館還和人打鬥,傷口早撕裂開了。

哪怕現在天氣還略寒,穿得多,但血也已染透了幾重衣裳了。

看見蘇櫻和流月傷成這樣,紫葉忍不住又哭了起來。

“好了,別顧著哭了,趕快去拿藥來,疼死我了。”蘇櫻說道,先前她因為胸腔積著一團怒火,渾然不覺疼,現在才覺得後背火辣辣地疼。

聽了蘇櫻的話,玉巧和紫葉趕緊跑出了房間,沒多久兩人各自捧來了一盆熱水,也拿來了傷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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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葉給蘇櫻脫衣服時,發現蘇櫻貼身內衣都因血粘住了背,撕開的時候發出“嗞嗞”的聲音。

“小姐,很疼吧?”紫葉的眼淚忍不住又流了下來。

“不是很疼。”蘇櫻鎮定地說,相比前世當特種時,她還曾自己燒刀在身上剜子彈,這點疼痛真算不得什麼。

紫葉先用毛巾浸了熱水擰乾,小心翼翼地拭去蘇櫻身上的血跡,再給傷口上藥。

那邊流月的情況和蘇櫻差不多,但流月也是好樣的,沒有吭一聲。

上完藥後,玉巧卻依然擔憂地說道:“這些傷藥都很一般,塗在傷口上,傷口不但恢復得慢,也怕會留疤。此刻只能應急用一下,明天奴婢去藥鋪打聽一下看有什麼效果好點的傷藥。”

“去吧,反正現在咱也不缺銀子。”蘇櫻笑著說道。

上完了藥,紫葉和玉巧便去弄晚膳。晚膳弄好了,主僕四人吃飽後,蘇櫻便在房裡看了書。

因有了前車之鑑,現在蘇櫻晚上一般都關緊門窗,以免司馬旭之流再爬窗進來叨擾她。

正當她看得入神時,卻響起了敲窗聲,她問是誰,窗外便響起了司馬宸的聲音。

蘇櫻推開窗,看見司馬宸一襲黑衣站在月光下,如夜神一般尊貴凜然,自帶著一股皇族的懾人氣度,不同凡響。

“給,這是世上絕好的金創良藥,去腐生肌膏,塗在傷口上三個時辰內傷便可結痂,三天後痂落不留疤,肌膚更加嬌嫩。”司馬宸將一個青花白瓷瓶從視窗遞進來給蘇櫻。

蘇櫻伸手接過白瓷瓶,有些錯愕地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受傷了?”

“你應該責怪我知道得慢了,還是讓你受傷了。”司馬宸看著蘇櫻,一雙鳳眼溫柔得都能滴出水來。

“我感激你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怪你?”蘇櫻由衷地說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軌跡,司馬宸雖然是受寵的王爺,可以將她放在心上,但也不能神通廣大到一天十二個時辰盯著她。

“阿櫻,謝謝你沒怪我,但我還是怪我自己沒能保護好你,你等著,我去給你出氣兒去。”司馬宸說完這話便像夜魅一般遁走了。

蘇櫻關上窗,看著手中的瓷瓶,心中甚是歡喜,這禮物真不錯,明天叫紫葉和玉巧給她和流月都塗上。

她將瓷瓶放好,正打算休息,沒想到窗門又響了。

她還以為是司馬宸去而復返,開啟窗一看,卻是司馬昊。

司馬昊一襲白袍站在月光裡,與月光融為一體,反而讓人看不大清楚。

司馬昊也是來給她送藥的,一個紅花白瓷瓶,說是天山雪顏膏,兼有治傷和美容的功效,讓傷口不會留下疤痕。

司馬昊還特別強調,就算沒有受傷,平時也可以作美容養顏用。

“那它塗在傷口上要幾天才可使傷口結痂?”蘇櫻忍不住問道。

“三天結痂,三天脫痂,脫痂後繼續使用,會使皮膚更勝從前。”司馬昊潤朗的聲音在夜風中如珠玉相撞般悅耳。

“還是宸王的藥實用些。”蘇櫻暗想,她本欲將天山雪顏膏還給司馬昊,但司馬昊執意不回收。

“好了,夜已深,本宮就不久留,你快點給傷口上完藥然後好好休息吧。”司馬昊朝蘇櫻抱了抱拳,然後就離開了。

司馬昊走後,蘇櫻剛要關窗,司馬宸卻突然冒了出來,將蘇櫻嚇了一大跳。

“把那瓶勞什子天山鳥膏給我。”司馬宸從視窗伸進手來說。

蘇櫻愣了愣,然後就將天山雪顏膏遞給司馬宸,反正她也不甚熱衷美容之道,既然司馬宸想要就給他了。

“你怎麼還沒走?”蘇櫻奇怪地問道。

“防賊!”司馬宸答。

小樣兒!

想要搶到媳婦兒,當“媳婦兒”有難時,自然要比情敵先一步送溫暖,送完以後還要守著,等情敵上門然後搞破壞。

現在他要走司馬昊送給蘇櫻的天山雪顏膏,就是在搞破壞。

這次他便可安心去辦事了。

“這次我真走了,你好好休息吧!”司馬宸說完便如夜鷹般消失在銀色的月光下。

“這兩傢伙真奇怪!”蘇櫻笑了笑,關上窗上床睡覺去。

今晚蘇櫻是一夜好夢,她不知道的是司馬宸卻一夜無眠。

因為司馬宸在為她出氣,一夜之間將洛城那種低等的勾欄瓦舍掃平了。

一夜之間,許多落難的少女婦人得到了解救;

一夜之間,不少老鴇紛紛破產。

之後,老鴇們正要聯名告官,結果第二天,皇帝便下了聖旨,不準再開低等的勾欄瓦舍,只許興辦較風雅的秦樓楚館。

據說力說皇帝下這道聖旨的是太子司馬昊。

頓時,一群曾經營低等勾欄瓦舍的老鴇們只能啞巴吃黃蓮,有苦自己咽。

這兩位爺就是傳說中的衝冠一怒為紅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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