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櫻接過令牌一看,令牌的材質是銅的,上面刻了一個“宸”字。
“多謝宸王!”蘇櫻抱拳真誠地說,有了這塊令牌,她行走江湖便又多了一層保護了。
“不必謝!”宸王大手一揮,“你球技如此好,本王實在歡喜得很,以後你就常來王府,與本王好好切磋切磋捶丸之術。
這麼多年,本王在捶丸場上難逢對手,實在寂寞得很哪,現在有了你,相信本王以後的日子會有趣多了。
因此,除了上面這兩項獎勵外,本王還允你一個承諾,許你將來可求本王辦一件難事。”
蘇櫻萬萬沒想到,自己只不過打了一場捶丸賽,竟得到了這許多好處,饒是活了兩世的她,也忍不住心潮澎湃。
看來,她上輩子為了和上流人士交際而苦練高爾夫球技,真是沒白練,受用兩世呀。
一場捶丸挑戰賽,蘇明的名字響徹了洛城的大街小巷。
事後,人們紛紛深入挖掘蘇明的來歷,可蘇明自從領了獎賞後,便似從洛城蒸發了,什麼痕跡也沒留下,這更加增加了蘇明這號人物的神秘感。
人們依靠豐富的想像力,為蘇明編造了各種身份,說得是玄乎其乎,這是後話不表。
現在且回到當前,得了這許多獎賞,蘇櫻帶著流月要離開捶丸場,一路上都被觀眾圍堵著。
幸得宸王幫助,蘇櫻主僕二人才得以脫身。
脫身後,二人專挑僻靜無人的巷道,避開那些瘋狂的觀眾,誰曾想卻惹來了另外某些鼠輩的覬覦。
就在蘇櫻和流月欲從一片僻靜的竹林中穿行而過回府時,五個毛賊擋住了她們的去路。
五個毛賊一身黑衣打扮,以黑巾蒙面。
“我們可是宸王要保的人,你們竟敢打我們的主意?就不怕被宸王滅了嗎?”蘇櫻怒斥道。
“人為財亡,鳥為食死,為了錢財都可以死了,還有什麼可怕的?”毛賊甲浪裡浪氣地說。
“哼!宸王?你以為人人都怕宸王嗎?”毛賊乙的聲音卻冷冰冰的,讓人聽了透心涼。
“哼!不管你們怕誰,不怕誰,想要搶劫,先問過我同不同意。”流月擋在蘇櫻的面前,雙手抱胸俠氣無比地說。
“啍!一個小奶娃也敢說大話!”毛賊丙語氣輕蔑地說完,便展開雙掌朝流月腦門處抓去。
也不知道毛賊丙是太輕敵了,還是武功真得很爛。在他撲來時,流月很輕鬆地躲開了他的攻擊,順勢回了一掌,竟然將毛賊丙擊飛了出去。
“看來有兩下子。”毛賊甲陰惻惻地說完,從後背抽出一把大刀撲向流月。
流月不敢大意,一招一招地與毛賊甲打了起來。但幾十招下來,毛賊甲同樣不是流月的對手,敗下陣去。
接下來,每個毛賊都和流月過了一遍招,結果單打獨鬥,每個毛賊都不是流月的對手。
蘇櫻看著這些黑衣人,雖然武功不高,但一招一式都訓練有素,可不像一般的小流賊。
每個毛賊和流月過了一遍招後,竟然一起圍攻流月。
蘇櫻的精神繃了起來,隨時準備上場幫流月,但看流月一對比五,仍然輕鬆地佔了上風,她便熄了上場幫忙的心。
五個毛賊與流月大戰了幾十回合,見打不贏流月,為首者撮口吹了聲口哨,五人齊齊虛晃一招,迅速退了下去,隱沒在叢竹之間。
流月和蘇櫻以為危險解除了,剛剛松一口氣,誰知道竹間一陣疾風颳起,又有五個黑衣人竄了出來,撲向她們主僕二人。
這次出來的五個黑衣人明顯比先前五人武功高,流月應付起來雖然要吃力得多了,但依然處於不敗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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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月奪過其中一個黑衣人的刀,舞得虎虎生風。
大概過了幾十招,五個黑衣人見勝不了流月,又有序地退走,緊接著又有五個黑衣人上場,很明顯,這五個黑衣人的武功等次又比先前五人高。
流月這次雖然還不至於敗,但應付起來明顯吃力多了。
而且這次黑衣人見依然完勝不了流月,便分出兩人去攻擊蘇櫻。
估計他們見蘇櫻一直不出手,以為蘇櫻不會武功吧。
誰知道蘇櫻的武功也是不差,她和流月聯手對付五個黑衣人綽綽有餘。
黑衣人同樣採取先前的戰術,五人一撥,大概過了五六十招不能取勝,便換一撥武功更高的。
直到換到第十撥人,蘇櫻和流月都累了,漸漸地處於下風。
蘇櫻很是著急,心想這些黑衣人絕非一般的毛賊,定是有組織的某個幫派。
照道理,一個如此有秩序的幫派絕不會為了區區一千兩黃金而載殺她們,還五人一輪地上戰而不一起上,這些黑衣人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主子,我擋住他們,你快走!”流月朝蘇櫻著急地喊。
“不行,我不能丟下你!”蘇櫻絕對不會拋棄自己的夥伴的。
“唉呀!你快跑,我自己能脫身!”流月急得抽身去推蘇櫻,自己卻露出個大破綻。
一個黑衣人瞅準機會撲向流月,刀往流月的胸口刺去。
“閃開!”情急之下,蘇櫻一把推開了流月,而將自己置於危險的境界。
蘇櫻知道自己躲不過這一刀,只得盡力調整身體姿勢,好讓刀不刺進自己的致命之處。
“主子!”流月急得大喊,想飛身撲去救蘇櫻,因而門戶大開,破綻百出,一連中了幾刀,噴射出來的血染紅了衣裳。
“難道我們主僕今天要命喪此處?”蘇櫻絕望地看著那把刀朝自己衝過來。
就在這千釣一發之際,一個白衣男子從天而降,伸手捏住了黑衣人的刀,一頓一推便撩倒了黑衣人。
白衣男子的武功著實高,一人便輕鬆地幫蘇櫻主僕打退了黑衣人。
蘇櫻趕緊跑過去檢視流月的傷勢,流月的肩上,臂上一共中了三刀,傷得不深,但流了不少血。
“怎麼辦呀?現在又沒有傷藥?”蘇櫻邊說邊撩起自己的袍角準備撕布條幫流月包紮傷口。
白衣男子遞給了蘇櫻一個青瓷瓶,說是“金創藥”。
蘇櫻沒有多想,接過來就將藥粉倒在流月的傷口上。
雖然這藥讓流月疼得呲牙咧嘴,但其療效卻不錯,藥粉下去血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止住了。
“血止住了,便不用包紮,讓傷口透氣,這樣好得更快。”白衣男子清朗的聲音響起。
蘇櫻這才放下心,抬頭望向白衣男子,抱拳說到:“多謝兄臺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