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兒真甜。”
何總又重新摟過來,這一次重重摟著她往身上靠,故意揩油……
葉桐找藉口跟他喝酒,牽制他的手不讓他亂摸,喝多了幾杯,又找藉口去洗手間……
何總笑嘻嘻地說等她,她忍著那一股子噁心從包廂出來,跑到洗手間乾嘔。
這男人,嘴巴真臭!
那一股惡臭伴隨著酒氣,尤其難聞。
她雖然沒喝多,卻被這股味道給打敗了。
該死的風柏煜,到底有多痛恨她,竟然要她來陪這麼一個男人!
風柏煜目睹葉桐跑到洗手間,眉頭一直緊皺著,臉色死沉死沉的,那一股陰鬱佈滿全身,猶如地獄的王暗黑陰森,看得風七直打寒戰。
“boss,葉小姐她去洗手間了。”風七故意提醒。
風柏煜冷冷瞥他一眼,“我沒瞎。”
風七吐吐舌頭,不說話了,心想既然看到了,還不待人離開?
一會兒喝多了,何總可就動真格了。
風七不知道葉桐的酒量如何,風柏煜也不知道,以為她去洗手間是喝多了去吐,他眉毛皺得很緊,俊美的面容繃著,包廂的燈光投射在他臉上,流光溢彩,說不出的神秘邪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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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桐洗了把臉才重新返回,這時候風七在門口悄悄觀察,她眼尖,一下子看到了這間包廂裡的異常,隱約間看到風七的臉躲在門後邊偷看,她頓時想到了,風柏煜就在這間包廂裡面。
故意的麼?
把她推倒變態男的身邊,再來看她如何被羞辱?
既然如此,她遂他的願。
葉桐重新回去包廂,故意沒有關門。
她和何總正好坐在對著門口的位置,燈光閃爍,五彩斑斕地落在他們身上,葉桐巧笑嫣然,何總捏著她的腰身,把她抱著,她想到在對面包廂的風柏煜,故意忍著內心的反感,一陣陣地噁心,順勢坐在何總的腿上,摟著他的脖子,笑意妖嬈嫵媚。
偏偏她洗了臉,妝容淡下,一張秀麗的面容在豔麗之中透著清純,是男人看了都喜歡。
何總來了興致,貼在她的耳朵說話,一隻手在光潔滑嫩的大腿上撫摸,“小妖精,今晚上就別回去了,我們開個房,怎麼樣??”
葉桐一下子就明白他的意思,她真想轉身就走,可演戲演全套。
風柏煜不是想看到她被侮辱麼?
這麼好的機會,她怎麼能錯過了。
葉桐紅唇嬌豔欲滴,“何總,你這是什麼意思呢?”
何總色迷迷的笑,“今晚上要是陪了我,這部電影的女主角就是你了,而且……我一定會力捧你,投資各種電影捧你當女主角,如何?”
這一幕,看在風柏煜的眼中,尤其曖昧。
他渾身泛著怒火,胸腔的火正在熊熊燃燒……
她的笑該死的魅惑,她竟然對著別的男人笑得那麼風情萬種?他怒極了,恨不得把她拽回來,壓在身下狠狠懲罰……
死女人,缺男人缺到這個地步嗎?
那個死老頭出了名的嘴臭又變態,她也能忍受?
風七看得捂臉,乖乖,這也太暴露了!
雖然平時這種事情沒少見,可葉桐是女神啊,那麼高冷的女神,除了boss,沒幾個人能配得上!
就在風七暗自尋思的時候,風柏煜終於站起身,走出包廂……
何總的手還在腿上亂摸,一次又一次地蠱惑:“小妖精,我一定不會虧待你……”
葉桐還來不及說話,猛然看到風柏煜出現,一把扭過何總的手,何總發出慘叫,他一手將葉桐拽到懷裡,狠狠將何總甩到一邊去。
看到是風柏煜,何總哀嚎,“風總,好端端這是怎麼了?”
“我的女人,你也敢碰!”風柏煜目光陰鷙,葉桐一愣,就連何總也瑟縮了一下。
他……他的女人?
風柏煜的女人不是葉子妗嗎?
這可是整個濱海市都知道的事。
包廂頓時安靜下來,眼睜睜看著風柏煜揍了何總一頓,將葉桐帶走。
女人們又怒又妒,這是什麼操作?
難道傳聞是真的,風柏煜圈養了葉桐?
頓時間,好像一切都說得通了!
之前傳出風柏煜被葉桐捅了一刀子,生死難測的時候,葉桐忽然失蹤了,風柏煜醒來的時候,不但沒追究,還力保葉桐,這種種事件聯絡在一起,他們的關係似乎顯山露水。
葉桐被丟到車裡,他隨後鑽進來,風七負責開車,表現有點興奮。
相比起葉子妗,他更喜歡葉桐。
只是,葉桐有點神秘。
但是葉子妗不可一世,令人討厭。
何況,葉桐長得像當年的葉桐,是boss的心上人。
車廂內保持低氣壓,風柏煜冷峻的面容繃著,他濃眉下,一雙眸子漆黑如墨,難測喜怒,葉桐沉默,盯著他的臉觀察,許久,終於是察覺到那一股被他壓制在胸腔的怒火。
她心裡冷笑,看她那麼配合地陪他的投資方,還生氣了?
可真難伺候。
“你是缺男人,缺到來者不拒嗎!”
風柏煜隱忍許久,怒火一下子爆發出來,“是不是只要是男人都可以上你,恩?”
這話說的極其難聽,尖銳的像刀子,狠狠刺進她的胸口。
她早就習慣了,唇角勾著一抹諷刺的笑看向他,“您是失憶了嗎?是你要我去陪那個老男人的,不是嗎?”
風柏煜一怔,有種語塞的憤怒,“我只是讓你去應酬,沒讓你去犯賤!”
他眼睛猩紅,怒氣籠罩著他全身,這時候無論她說什麼,都能讓他發脾氣。
葉桐對著他的眼,只覺得好笑,也就笑了出聲,“您也不是第一次說我犯賤,既然你這麼說,那就是好了。”
她笑聲幾許諷刺的涼意,聽得風柏煜心頭一緊,他猛然攥住她的手腕,力度很大,幾乎要把她捏碎,迫使葉桐看著他,眼神裡跳躍著惡魔的狠。
“葉桐,你給我聽著,我隨時能毀了你!”
葉桐笑,“我知道。”
她表現的那麼風輕雲淡,像是一點也不在意,又像是清楚他的殘忍,那麼無所謂,那麼淡然。
他心口一陣陣地抽搐,無視她眼裡受傷的情緒,拽緊她的手腕,咬牙切齒,“你如果想死,我隨時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