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柏煜幾乎想都不想,態度冷漠道,“告訴他,沒空。”

風七:“……”

沒辦法,boss怎麼吩咐,他怎麼辦事。

葉桐回到酒店休息,沈圳親自給她的傷口換藥包紮,這種時候沈圳這個硬漢子看起來就跟個體貼的小媳婦似的,葉桐也喜歡揶揄他。

“我一直很好奇,你會喜歡什麼樣的女生。”

她臉上掛著淡淡地微笑,一直盯著沈圳給她處理傷口的樣子。

“看緣分,沒什麼既定的條件。”

“總有一些偏好吧?比如,長頭髮還是短髮。”

“長髮。”

“御姐的,蘿莉的,溫柔的,知性的……這也是風格。”

沈圳抬頭看她一眼,“沒有你這種選擇?”

葉桐一愣,挑眉,“難道我不是御姐?”

沈圳笑,“你是女漢子。”

“滾蛋!”

葉桐一拍他的手臂,糾正,“我那是獨立,看我長得就是御姐吧。”

沈圳為她包紮的傷口打好結才抬起頭來,認真的目光盯著她看了許久,彷彿在琢磨什麼,才說,“你長相是小清新,內心是女漢子,行為是御姐,但在我眼裡,你一直是善良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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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桐愣住,從來沒聽過他說這些,忽然聽見這麼認真的分析,心裡頭很震撼。

“你對我這麼瞭解。”

沈圳說,“葉桐,我們認識五年了。”

還記得第一次看見她的時候,是在淺水灣的別墅門口,她在雨裡哭的聲嘶力竭,那種絕望的眼神,他到現在還記得。他從來沒見過一個才不到二十歲的孩子,眼睛裡有那樣的恨和麻木。

那時候他剛從組織隱退,忽然動了惻隱之心,就把她帶走了,沒想到一晃就是五年。

這五年來,為了掩飾身份,他們一直在美國生活,這麼多年也低調樸素,跟葉桐相依為命,就跟兄妹之間的相處,可是多年後,不管葉桐變得再堅強獨立,他仍然記得那個雨夜。

那個夜晚,她眼裡的淚和麻木,觸動他一顆沒有溫度的心。

“是啊,五年了。”葉桐愉悅地笑,“這麼多年來,我也沒見你跟什麼女人接觸過,沈圳,你老實告訴我,你的性取向是不是跟我的不同?”

“當然不同了。”

沈圳迅速斂了眸底回憶的光,“你喜歡男人,我喜歡的可是女人。”

這話讓葉桐忍不住大笑,沒好氣地揍他,“少跟我玩神秘,你也老大不小了,該談戀愛貪戀愛,找個女人回來好好陪著你,以後我未必還在你身邊。”

說到這裡,葉桐忽然憂傷的弱了語氣。

她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孑然一身,很多事情都無所謂了,唯獨放心不下沈圳。

這麼多年,沈圳為了照顧她,沒少幹累活。

她這輩子,最虧欠的人除了爸爸,那就是沈圳了,這個如同大哥一樣存在的男人,卻從未為自己著想。

“你最近怎麼了,老跟我提這些,你就這麼不願意看到我好,要我跳入苦海?”沈圳敲她額頭,憤憤然道,“在你找到好人嫁了之前,休想把我賣了。”

每次說這些,沈圳都打哈哈忽悠過去,這一次也不例外。

葉桐習慣了,也不繼續說這些。

沈圳看著她秀麗的面容,那樣美好的眉眼深深刻印在他腦海裡,一如五年前的驚鴻一瞥。

他眼神幽深,怕再待下去會說出不能說的話,急忙找藉口離開了房間。

葉桐還以為他生氣了,想追出去的時候,風柏煜的電話打進來。

“葉桐!”

風柏煜語氣不善,葉桐聽出來了,“怎麼了?”

“你有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他的語氣很沉穩,沒夾雜特別的情緒,葉桐又看不到他的臉,無法揣測出他的心思,只好小心翼翼地回答,“有啊,我想你了。”

風柏煜一愣,沉默。

葉桐問他,“你想我嗎?”

那頭沉默了許久,壓抑住的口吻,“這麼耍我,覺得很好玩?”

語氣很冷,聽得出來在生氣的邊緣。

她說過要奪心的,當然就要這麼做了,繼續挑逗,“我只是在說事實,難道你不想我嗎?”

風柏煜冷笑,“是不是我最近對你太好了,就這麼無法無天了?”

“如果愛你算是無法無天的話,那我承認好了。”葉桐繼續無所謂地挑逗,反正他現在那麼遠,也奈何不了她。

風柏煜重重冷哼,明顯的質疑。

但他沒有在這件事情上繼續糾纏,沉聲說:“明天我會讓風七給你一分資料,你找機會告訴裴澤暄。”

“知道了。”

反正遲早能看到資料,葉桐也不知道跟他聊什麼,就隨便侃侃,“導演組給了我幾天假期,風柏煜,你要是想我的話,我回去看看你。”

他似乎對此一點也不意外,冷笑,“你就這麼想讓我折磨你?”

折磨?

那段跟他呆在一起的日子,的確是折磨。

他情緒陰晴不定,難以捉摸,每次跟他在一起,她都要用心揣摩,這種感覺實在太累了。

不得不說,她剛才說的只是討好的話,讓風柏煜相信她的喜歡。

“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怎麼能是折磨呢。”葉桐說,“你最近很忙嗎?都很少回家嗎?”

風柏煜說,“工作上的一些事,要對付我的人不少。”

不等葉桐說什麼,他繼續說,“裴澤暄會跟葉震聯手對付我,葉桐,如果你恨我,現在會是你報復我的最好時機。”

葉桐一怔,緊緊皺眉。

她飛快地理解這句話的意思,但結果沒能確定他的用意,她笑了笑,“我為什麼要報復你,你不是都放過我了麼?”

風柏煜冷笑,沒在說什麼。

電話那頭的氣氛很沉悶,哪怕隔著話筒都能覺察到的緊繃感。

她知道風柏煜一定會調查她,或者懷疑她就是葉桐,但目前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哪怕懷疑也只能是懷疑而已,可風柏煜忽然說這些話,就像是在試探她的用心。

她想了想,表明立場,“你想我做什麼,儘管吩咐,只要是你吩咐的,我都會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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