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走了,答應過你一個月的事情我肯定會完成的。”蕭燁對那人說完這些話,轉身想要走出去,但是那人阻止了他。

“蕭燁啊蕭燁,你說你用你所有的光陰培養出來的兩個人,怎麼都因為愛情做了一樣的事情呢?”那人似是感慨,又好像是嘲笑,嘲笑他用人的失敗。

“你還不是一樣,想當初你是何等的風光無限,現在只能躲在這個你自認為很豪華很先進的地方完成自己沒有完成的夢想,我好歹還是國家研究院的院長,你什麼都不是……”蕭燁聽到那人提之前那件事情,他只覺得怒火中燒,忍不住就說了幾句重話。

“你給我閉嘴……”那人聽見這句話眼睛裡的平靜和嘲諷沒有了,有的只是憤怒,還有難堪,“你別忘了你這條命是誰救的,之前你是風光無限了,但是你現在還不是要我救你?”

“只是開個玩笑,你提那件事情我肯定會生氣,這件事情就此翻篇,我們以後誰也不要再提了,既然是盟友,我們要好好相處。”蕭燁也知道自己的玩笑開過了,現在他畢竟是還要靠著他的人,要是惹他不高興,自己可能永遠都翻不了身了,所以大丈夫能屈能伸,這樣說幾句軟話那人眼中的怒火沒有這麼大了。

畢竟是還有利益在,那人很快也就平靜下來,但是該給的警告還是會給的。

“希望你能記住你的身份!”那人眼睛裡像是淬了毒,“再有下次,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那人說完就走進了自己的實驗室,蕭燁看著那人消失的背影,只覺得心臟撲通撲通地跳,剛剛他一直抑制自己不要害怕,但是還是忍不住抖了起來。

“嚇死了,嚇死了”蕭燁拍著胸脯,臉上是劫後餘生的表情。

但是剛剛那人提到的兩個人是蕭燁一生最大的敗筆也不為過,那時候也像是楚蔻來到研究院的那樣,蕭燁領養了兩個人,一個男孩兒一個女孩兒,他們都擁有著非凡的能力,蕭燁花注自己的心力去培養這兩個人,而且從事超凡能力的研究,男孩兒逐漸展現出自己研究方面的天賦,而女孩兒則是戰鬥力超群,蕭燁為他們制定了不同的培養方案,兩個人都很成功,男孩兒逐漸幫助蕭燁做實驗,實驗快要成功,或者是已經成功了,那個男孩兒,不,現在可以說是男人了,卻愛上了一個女人,在他出去的一個月裡,帶著他的實驗成果逃走了。

等他找到他們的時候,他們已經有一個六歲的兒子了,那個男人不知道從哪兒得到訊息,連夜帶著妻兒逃走,當時他氣急,飛機上他本來讓悄無聲息運到別國去的炸藥,他讓人點燃了,飛機失事,他終於結束了那個男孩兒和他妻子的命。

誰都知道他們是意外死掉的,而且是偷拿蕭燁的研究資料,可惜誰也不知道真相,那份資料其實是男孩兒一個人完成的,而且他們的資料基本上被抹得一乾二淨,只留下一句,沈氏夫婦帶著研究資料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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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他查到是那個女孩兒給男孩兒傳遞了訊息,所以那個男孩兒才會早一點逃走。

他一氣之下就將女孩兒放進了監獄裡好好反省,但是女孩兒卻在監獄裡愛上了一個囚犯,是從他國抓來的一個恐怖分子,兩個人還有了一個女兒,後來在兩人私奔的時候,他一槍結束了女孩兒的生命,但是那個男人卻逃走了。那個女孩兒的女兒一直不見蹤跡,直到有一天他在孤兒院看到,像極了當初那個女孩兒,他就知道是她的女兒,所以他就將那人領回去了。

蕭燁一直恨鐵不成鋼,白白浪費了他多年的精力,而且那個逃走的人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但是應該是還活著,恐懼分子,就是血腥和殘忍的代名詞,蕭燁不知道他會不會來找他復仇,所以這些年他一直活在恐懼之中。

所以今天那人一提醒,他只覺得自己的失敗被曝光在人前,所以才會惱羞成怒。

蕭燁最後還是走出了監獄,那人說到做到,他坐在自己的書房裡,拿著沈司墨和楚蔻的資料發呆。

這兩個人還是碰到了一起,就像是他們的父母一樣,蕭燁感嘆緣分的神奇,但是他現在更要緊的是,怎樣得到那份沈司墨父母留下來的資料才是大事。

……

沈司墨和楚蔻從唐家回去的時候,他接到一個電話,正是蕭燁和那人口中的祁煊毅。

“墨哥,有件事情我要告訴你……”祁煊毅拿著電話頓了頓,蕭燁這麼快從監獄裡出去,變相地在展現自己能力的不足,這讓他有些羞於面對沈司墨。

“什麼事?”沈司墨有些奇怪。

“蕭燁出去了,之前我還探過上面那位的口風,說是很長時間翻不了身了,可是不知為什麼,上面那位直接原諒了他,出了沒有恢復原職,但是可能也快了……”那人有些愧疚,“墨哥對不起,我當初還誇下海口說是能困他一個月的。”

“有人在幫他。”沈司墨安慰他,“不關你的事,蕭燁一個人的話現在肯定還在監獄裡待著,不可能出的來,除非有人幫他。”

“我知道是誰了。”祁煊毅自己遞上去的資料自己有數,除了當事人肯定不會有人再幫他了,因為這件事情誰沾上就會惹一身騷。

“墨哥,蕭燁現在出來了,肯定是會想辦法來找你們報仇的,就怕你和嫂子的安危,要不我調兩個人過來保護你們?”

“不用,有用的時候我自然會找你的”沈司墨拒絕了祁煊毅的提議,一方面是因為自己的女人自己要守護好,另一方面還是因為祁煊毅的身份特殊,沒有接到調令,私自派人,這頂帽子扣在祁煊毅頭上,說不定連祁家都會受到牽連。

“好,有什麼事情儘管開口”祁煊毅知道沈司墨這是為了自己著想,心裡劃過一絲暖流。

過了命的兄弟,是不會因為時間的過去和地方的遠近而疏遠了關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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