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愛麗絲聽到程前的聲音只覺得很滿足。
“呵呵，傻了？”程前這兩天很辛苦，沈司墨去唐家了，公司的事情自然多出來的一部分交給他管理的，但是聽到愛麗絲的聲音，就算是再累，疲憊也一掃而空了。
兩個人一天通一次電話，基本上都是愛麗絲在講，程前在聽，比如說自己今天在上課的時候遇到了什麼比較有趣的事情啊，還有遇到的難題之類的，當然這個時候程前這個男朋友就起作用了。
程前雖然畢業了很多年了，但是愛麗絲這些題目都是當年老師用來打基礎的題目，自然是知道怎麼解的，就這樣一來一回，差不多就到點兒睡覺了。
“沒有……”就是聽見他的聲音有點小激動而已。
“想我了嗎？”之前不相信一見鍾情，但是遇見愛麗絲之後他就相信了，想著還有那麼長時間才能見面，程前心裡就跟火燒一樣，火急火燎的。
但是急不來，要是愛麗絲一個人，他倒是可以把愛麗絲接到自己這裡來，許洛恆能給她的，自己也能給，但是誰讓許洛恆多了一個頭銜，愛麗絲她爸呢。
“嗯。”愛麗絲十分乖巧地回答，又反問，“你呢？”
“當然想了，等我來找你。”程前是個成年人，當然也是個沒怎麼談過戀愛的新手，不知道說什麼話來哄女孩子開心，前幾年工作一直都是他的生活的重心，也不是沒有人對他有意思，但是他就是不開竅。
成年人的愛，總是體現在行動上，愛麗絲雖然覺得他不會表達自己，但是卻感受到了他的愛。
“好。”她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十天以後，爸爸媽媽要回國商量姐姐的婚事。”
“你要回來嗎？”程前好像聽沈司墨說過這件事情，剛開始沒有放在心上，但是現在想想，自己是不是可以趁此機會見到愛麗絲了？
男人的語氣裡面明顯透露著高興，愛麗絲都聽出來了，那麼就是真的高興了。
“如果你希望的話，我會跟爸爸媽媽說的。”愛麗絲故意這麼說的，其實不管他說不說，自己都是要去的。
“我當然希望了……”
“那我就來。”愛麗絲點點頭，“程前……”
“怎麼了？”
“你會不會嫌棄我學歷低，不會賺錢，還不漂亮呢？”其實愛麗絲這段時間接觸了很多人，比她漂亮有才華的人真得滿地都是，她越來越覺得自己一點優秀的地方都沒有了。
這樣的自己程前真的不會嫌棄嗎？
“我想這個問題，之前我就已經回答過你了。”程前拿著手機，“愛麗絲我要你明白三點。”
“第一，錢我已經賺得夠多了。”
“第二，我喜歡的女人不需要有才華，只需要開開心心的就行了。”
“第三，有才華的女人我不喜歡，我就喜歡你而已。”
“最後一點，上面的你都記住了嗎？”
“記……記住了。”
“那以後還敢不敢問這麼沒腦子的問題？”程前板著臉的時候，倒是頗有幾分沈司墨的風範的。
“不敢了。”愛麗絲連忙搖搖頭。
程前想了想，“你要是再問的話，問一次我懲罰你一次，至於懲罰是什麼，等咱們見了面你就知道了。”
“你不能打我。”愛麗絲聽了剛剛程前說的話，見面的時候才能懲罰，不就是想打她嗎，她不想被打，當即就脫口而出。
程前一聽這丫頭說話，就知道她理解錯了，“我怎麼捨得打你……”
“那你不是說懲罰我嗎？”愛麗絲有些懵，不打人的話，怎麼懲罰。
“自然有別的懲罰方法，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程前故意賣關子，“你晚上這麼晚還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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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點餓了……”愛麗絲捂著自己的肚子，“準備出去找吃的，結果碰到了一個很可惡的女人，不知道她是誰，為什麼在我家。”
“誰？”程前挺好奇的，畢竟據他瞭解，許洛恆家裡就只有他們幾個人，什麼時候還有一個女人。
“不知道，看樣子好像跟爸爸有什麼關係，不過這也是我瞎猜的啊，你不要告訴媽媽。”愛麗絲提醒程前不要說的時候，自己也細聲細氣的，程前光是想象就能想到那個畫面，簡直萌化他的心。
“好，不過你明天最好去問一下他們，可能是個誤會……”程前雖然對許洛恆不是特別瞭解，但是養女人這樣的事情還做不出來的，肯定有什麼事情。
“好吧……”愛麗絲本來就是餓醒的，現在還是有點困的，所以打了個哈欠，程前聽出來了，這丫頭應該是有點困了。
“困了？”
“嗯，有一點。”愛麗絲揉了揉眼睛。
“那快去睡覺吧，現在也不早了……”程前看了看錶，已經十一點了，他們聊了很長時間了。
“好，你也早點睡，晚安。”愛麗絲躺在床上，手上舉著手機。
“晚安。”程前道了一聲晚安以後，等著愛麗絲掛電話，結果等了半天沒有人掛電話，用心聽一下就聽到了勻速的呼吸聲。
“晚安，小傻瓜。”聽出來愛麗絲已經睡著了，她這兩天努力學東西應該很累了，還沒來得及掛電話就睡著了，程前很心疼，不過他尊重她的選擇。
她不是豢養的金絲雀，她有權利走的更遠，他要做的，不是折斷她的翅膀，而是在背後支援她。
掛掉電話之後，程前繼續處理事情，很多事情可以早一點處理完，等到愛麗絲來的時候就可以陪她一起玩了。
……
不管怎麼樣，莫鶯兒留在許家的願望實現了，約書亞漸漸地就相信了她的話，給了她足夠的時間去準備。
破壞許洛恆夫妻感情，這是她一直都想做的事情，之前她沒有被趕出去的時候想，她比不過一個死了的女人，她不甘心，後來得知楚洛伊還活著的時候，她還是不甘心。
她有時候也在想，如果自己沒有做出那件事情，應該不會變成這樣，而且自己可能還會在許家一直生活下去，不過最後也是找一個男人嫁了。
可是見過許洛恆這樣的男人，她對其他的男人，一點都不想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