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沐從來不是那種助人為樂的人,頓了頓才接著說出自己的條件:“當然,作為報答,我也要有相應的好處,蕭王妃該有的月俸我一分都不能少,你不能扣住我的東西,不得限制我的自由,更不能干涉我和誰在一起!”

一聽到最後一條,蕭墨的臉色頓時又沉了幾個度。

葉沐像是看穿了蕭墨的心思一般開口解釋:“你放心,要是真碰上那麼個人了,我一定在被發覺之前跟你拿和離書,絕對不會讓你被別人嘲笑!”

蕭墨怒極反笑:“你倒是會為我著想!”他收起陰沉的目光,撐著桌子湊過來,隔著桌子朝著葉沐壓過去一動不動的看著葉沐:“我好不容易娶回來的妻子,你知道什麼是妻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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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沐撐著頭看著他,不閃不避:“我要的是一個既能相互交心窩子、也能相互交付性命的人,你不是!”

蕭墨眉頭在聽到這話的瞬間又沉了一分:“本王怎麼就不是了?”

葉沐抬手,撥開蕭墨垂落到自己臉頰上的髮髻,就這麼抬眼望著他,很是認真:“蕭王,你的心太大,情太多,你心裡有千萬人要裝,並不適合陷到這種狹隘到只有彼此、其他任何人來覬覦都覺得想要同歸於盡的關係裡!”

葉沐一貫很會用詞,不過一句“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祈願,她竟然有能力說得讓人一聽就想退避三舍。

見蕭墨發愣,葉沐撐著桌子慢慢站起來,沒有故意避開蕭墨,但也沒和他撞在一起,蕭墨的視線隨著葉沐抬起。

葉沐就這麼任他看著,不疾不徐的開口:“蕭墨,我給你時間考慮!”

蕭墨望著葉沐的身影,問出聲:“我若是都想要呢?”

葉沐腳步頓住,沒有立刻回頭:“太貪心是不對的!”葉沐說完前一句回過頭來,嫣然一笑:“一般太貪心的人什麼都得不到!”

她的笑容融化在夜色裡!

蕭墨望著葉沐消失的身影,慢慢閉上眼睛斂去眼底的情緒。

如果葉沐不說,他們可以像以前那麼隨意的相處,可以自在一點、輕鬆一點,可是一旦點破了,他們就只有兩條路,要麼伴侶、要麼盟友,如果選擇了伴侶,蕭王府那些人蕭墨就必須要處理好,不要再留他們在眼前晃;若是選擇後者,她們之間就只是盟友,不會再有以前那種試探性的觸碰和調笑。

“主子,紀析……”蕭王府的暗衛還沒說完話,一身白衣的紀析便立在了不遠處的牆頭,芝蘭玉樹一般的身段在夜色裡顯得十分耐看、修長。

明明是謫仙一般的人物,可是蕭墨在看到那人的一剎間眼神都帶著冰,語氣帶著疏離和戒備:“這月黑風高的,不知紀大公子造訪所為何事?”

紀析從牆頭翩然而下,落在方才葉沐坐的那個位置,施施然坐了下來,凌厲的目光看著蕭墨那妖孽的桃花眼:“蕭王拿了我重要的東西,我自然要來討要!”

不過一番話,竟然讓紀析說出了那種不可一世的感覺。

對於他口中的重要的東西,蕭墨心知肚明,卻冷笑了一聲,看著這個不速之客明知故問的開口:“本王拿了你的東西?本王拿了你什麼東西?”

紀析手指在桌上敲了敲,一本正經的的開口:“你拿了我送給葉大小姐的東西!還拿了……本該屬於我的天賜良緣!”

如果說前一樣蕭墨還能忍受,那後一樣擺明了就是挑釁。天賜良緣?蕭墨的天賜良緣還能是誰?不就是葉沐了嗎?

蕭墨目光一沉,抬手就是一掌:“大言不慚!”

他還沒傷到紀析,紀家養的那些暗探立刻擋了上來,那些人被蕭墨的掌風波及,吐血倒到一邊。

紀析笑了笑,一眼也沒看向地上那些人,而是望著神色陰沉的蕭墨,笑聲裡帶著嘲諷和不言而喻的得意:“怎麼,就這點本事?就這點本事你拿什麼和我爭?”

紀析這個人看似清風霽月、與世無爭,但其實和他交過手的人都清楚,這個人並不像表面上看著的那麼純淨無害,他詭譎、狡詐,走一步看十步,似乎事事都在他的算計之中。

幾乎是所有和他深深接觸過的人都忌憚他的算計。

蕭墨眯著眼盯著紀析,眼底俱是警告的意味:“她是我的王妃,你最好離她遠點!”

他肆無忌憚的笑了笑,看著蕭墨的目光像是看著一個不上道的對手:“你的王妃?那你最好趁現在還是多過兩天嘴癮,因為她馬上就是我紀析的妻子了,此生唯一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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