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花劍影的最高境界,是達到十個劍影,並且十個劍影必須要次次中第,劍無虛發,才是真的將萬花劍影練就到了極致。

而這鵺灼的手上,雖然只有九個劍影,但是要知道,這有史以來使出十個劍影的人,最早也要追溯到一百多年以前的前輩身上,也就是說,這一代中,怕是只有鵺灼能夠將萬花劍影使用到如此的出神入化了。

並且,此時此刻的鵺灼,懷裡還抱著一個哀酒,鵺灼誓必要分心照顧哀酒,所以理論上來說,現在的實力,絕對不是鵺灼應該有的實力。

假設這個時候條件符合的話,怕是鵺灼隨手使出十個劍影,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哪怕就是第十個是一個殘影,實際上也足夠駭人聽聞了。

就比方說此時此刻的中年人,他的心裡就是一陣吃驚,雖然說中年人也算是對鵺灼的實力有一定的瞭解,但是中年人畢竟不是那個頭目,那個頭目多多少少也算是暗地裡見過十二樓的人和鵺灼交手,所以實際上,頭目要比中年人瞭解鵺灼要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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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對於鵺灼的瞭解,實際上都是來自於平日裡十二樓的人對於鵺灼的評價,所以理所應當的,中年人這個時候驚訝鵺灼的萬花劍影,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只是,驚訝歸驚訝,這個時候中年人也不可能坐以待斃,所以趕忙一個猝不及防的後退,企圖和鵺灼拉開一段距離,自我整頓一下之後,再和鵺灼硬碰硬。

可是鵺灼卻是深諳這中年人的套路,所以見到中年人和其他十幾個十二樓的人集體退散的時候,鵺灼二話不說便直接秉承著“擒賊先擒王”的作戰方針,立馬追了過去,絲毫不帶停頓的繼續直接來著萬花劍影,一副要將中年人逼到毫無退路的模樣。

對於這一點,殊野也是很看好鵺灼。

所以殊野也就二姑不說,直接找了一個突破口,然後不在乎身上掛彩的衝了出來,企圖和鵺灼打一個配合,他們兩個一前一後兩個人,都使出了萬花劍影,雖然殊野現在只能完美的控制六個萬花劍影,但是不得不說的是,殊野和鵺灼兩個人,幾乎是將中年人的全部退路都給封的死死的了。

對於這一點,中年人實際上自己也心知肚明,並且中年人心裡更明白的是,這殊野也不是什麼泛泛之輩。

其他的十二樓的人,自然是不能夠放任中年人被這樣圍追堵截,所以他們一個一個也立馬提劍而上,只是這一切落在了之前的十二樓的人眼裡,彷彿就是一場災難一般,因為他們忽然看到了一個可怕的東西。

這個東西,在前不久,可是帶給了完全可以摧毀他們自信的恐懼。

這種恐懼讓十二樓的人,在此時此刻看到了之後,依舊是脊背發涼,甚至於這個時候,他們都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好,或者說,似乎他們已經喪失了自己說話的能力。

或者說,他們害怕說話,彷彿他們只要一開口了,就會引來新的殺身之禍一般。

因為他們看到了,在鵺灼的懷中,那個恍若一具屍體的妖孽,似乎正在甦醒。

可能是因為劇烈的晃動,所以哀酒在這一剎那似乎有了一些意識,只是哀酒一醒來,那種千百只毒蟲啃噬自己的感覺,便立馬又席捲而來,就是這一剎那,哀酒看到了一重一重的劍影之中,有穿著黑色衣服的人,提劍而來。

這一把劍直朝自己面門而來,哀酒雖然疼痛到幾乎抬不起手,但是在這一刻,哀酒還是自我防衛意識超級強的抬手就是在自己耳畔劃破了手指,然後對準那個人一甩,一道血線便直直的向那個人飛去。

這個人,便是那個野心勃勃的中年人,當中年人看到了這恍若屍體的人忽然醒來,並且甩出了一根紅色的繩子之後,他的第一反應是用手中的長劍阻擋這一根繩子的攻擊,可是問題來了,這一根繩子,卻不是中年人手中的一把長劍能夠阻擋的了的。

之餘這一點,哀酒瞬間就讓中年人領悟到了什麼叫做來自於死亡的恐懼。

中年人只當這是一根繩子,可是哀酒的縛紅線,豈是一根繩子能比的東西?

縛紅線纏繞這劍身恍若遊蛇一般蜿蜒而上,直接就攀附到了中年人的手臂之上,等到中年人準備擺脫這紅繩的時候,鵺灼的萬萬花劍影,也已經殺到了他的面前。

中年人一時只見有點措手不及,他只一心想要躲開鵺灼的萬花劍影,因為在中年人的心裡,貌似這萬花劍影的危險性更高一些的模樣。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此時此刻之前經歷過這縛紅線的十二樓的人,每一個人心裡都在替中年人捏一把汗,或者說是給中年人說一句“一路好走”,因為他們都知道,一旦被這個紅線給纏上,那麼結局只有死路一條。

並且這死路,還是沒有岔路的哪那一種。

之餘這一點,每一個人都是無比的堅信。

可是只有中年人自己不自知,他甚至不知道,這萬花劍影對於他的傷害,根本就是九牛一毛。

就在中年人以為自己剛剛出手挽了一個劍花,能夠阻擋這紅繩一時半會的時候,忽然,他眼睛的餘光看到了周圍的那個紅繩,似乎像是活了一般的遊蛇一樣,直接就從他持劍的手臂上直接攀附上了他的身體,就在他凌空轉身的一瞬間,紅線已經將中年人給纏繞完畢,然後哀酒在自己血液消耗殆盡的一瞬間,哀酒忽然抬手一抓,在這一刻,又有一條生命離開了這個世界。

原本中年人應該翻身下落到地面之上,然後正好可以避開鵺灼的萬花劍影,可是事實上,他落地是落地了,而是他的人,卻已經不完整了。

準確來說,中年人是成塊落地的。

他的身體被大卸八塊,一塊一塊的落在了他原本要落地的地方,伴隨著都,還有他的身體切口處源源不斷在流出的鮮血。

這鮮血的血腥味極其的重,再一次的讓十二樓的人忽然有一種修羅場重現的局面。

待這中年人被他殺了之後,哀酒便立馬又暈了過去,這一瞬間,彷彿就是曇花一現一般,根本沒有任何的徵兆,哀酒便忽然醒來,又殺了一個人。

然後在這一瞬間過夠,哀酒又在頃刻間暈死了過去。

這一剎那,在鵺灼的眼裡,彷彿就是哀酒的迴光返照一般。

對於這一點,沒有人比鵺灼更明白了,因為鵺灼能夠明確的感覺到哀酒身上的所有的反應,這一次暈厥之後,哀酒的胸腔,似乎真的就是沒有絲毫的起伏了。

哀酒很危險,而哀酒是因為自己才如此危險的,可是事實上,鵺灼卻無能為力。

他不知道如何救治哀酒,現在鵺灼唯一能做的,就是帶著哀酒離開這裡。

只要能離開這裡,便是能夠有一線生機。

之前十二樓的人,看到了這熟悉的一幕,似乎心底裡的恐懼在一瞬間被勾起,每個熱心裡都忽然生出了無限的恐懼,一個妖孽就足夠絞殺他們一大半的人了,更何況現在鵺灼又已經清醒……。

這和中年人,就是他們的前車之鑑。

這新來的十二樓的人,看到了這局面之後,也是忽然清醒了過來,他們似乎已經明白了為什麼這之前十二樓的人一直按耐不動了,現在看起來,似乎原因很簡單,他們似乎完全不是對手。

中年人死了之後,之前跟著中年人來的人,一個一個的心裡便都有了自己的考量,這人,怕是他們殺不了了。

所以,這些人便非常識時務者為俊傑的,在之前中年人的屍體前方,給鵺灼殊野和哀酒讓出了一條路。

這一條路讓出來之後,之前的十二樓的人,似乎也得到了什麼暗示一般,隨即就準備在周圍散開來,然後讓出一條路,給他們三個人通行。

因為十二樓的人心裡明確的知道,這一次,他們是真的不可能完成任務了。

別說鵺灼了,就是那個此時此刻不辨生死的妖孽,哪怕她似乎已經失去了知覺,可是事實上,他們依舊是殺不了哀酒。

連一個半死不活的人都殺不死,更別提這鵺灼了,所以這些十二樓的人,便非常心知肚明的決定放棄這一次的計劃,反正這一次計劃的策劃者不在這裡,而這一次的執行者,卻已經全部陣亡。

他們已經死了,他們這些小婁婁,哪怕就是偃旗息鼓鳴金收兵,似乎也是可以理解的。

有了這樣的想法之後,十二樓的是便退步的更加輕車熟路。

而看到了十二樓的人退步之後,鵺灼便也沒有再多做其他的糾纏,和殊野兩個人便飛身一躍,踏步離開。

而鵺灼和殊野不知道的是,在他們三個人離開了這裡之後,在十二樓的人看不到了他們的背影之後,他們的身邊,又悄無聲息的出現了兩個人。

這兩個人,一個身穿一身白,一個身穿一身黑,他們兩個出現之後,便二話不說,有開始了一場光速的屠殺。

不出片刻,這裡便已經橫屍遍野,只有兩個人站著的人立在這屍體堆之中,恍若來收人性命的黑白無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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