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一點,頭目好奇異常。

所以頭目就忍不住有些好奇的繼續詢問道“閣下,何出此意?”。

而殊野一見到頭目這個表情和神色,立馬就知道自己的故弄玄虛終於有用了,所以便又笑了笑,一甩自己披風上面的朵朵楊花,然後繼續說道“她不想見的人,縱然你們再努力,將這皇家獵場翻了一個底朝天,她都不會出現的,你們可不要忘了,她是妖,不是人”。

一聽殊野還是如此一副神經兮兮的模樣,頭目終於是忍不住自己的不耐煩了,隨即笑了笑說道“閣下這話,未免太多武斷,我們想要找的,也並非是這一個姑娘,我們想要找的,是我們家的公子,這姑娘,無非只是其中的一個線索罷了”。

說到了這一點之後,頭目有些傲然的抬了抬下巴,然後繼續說道“叨擾閣下了,我們還要繼續去找我們家公子,閣下失陪了”。

頭目說罷,便挑起一抹笑容帶著眾人離開了,只留下了殊野一個人繼續撫摸著這空氣中的諸多楊花,一副傷春悲秋的模樣。

而殊野心裡是明白的,這些人不可能會如此輕易的就離開的,按照正常的江湖套路來說,不管如何,這些人一定會留下來幾個人繼續監視自己所以這個時候,殊野也不能夠輕舉妄動,只能繼續一個人在那裡像一個傻子一般的面對這楊花惆悵。

躲在暗處的哀酒和鵺灼,因為殊野刁鑽的站位,又因為殊野一開始的那種不正常的感覺,所以十二樓的人路過這裡的時候,是和殊野保持了一段距離了,這樣一來,哀酒和鵺灼便完美的隱藏在了一旁,十二樓的人便沒有發現。

而正當哀酒準備起身起來,然後誇讚一番殊野演技實在是厲害的時候,鵺灼忽然一個抓緊了哀酒的手,然後低沉著自己的聲音和哀酒說道“不要出去,十二樓留了人在暗處”。

一聽鵺灼的話,哀酒忽然明白了過來,對了,這就是江湖套路,畢竟十二樓人多勢眾,所以留下幾個人在這裡放哨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只是哀酒終歸是聽說了太多的江湖,沒有自己設身處地的闖蕩一番江湖,很多事情,哪怕哀酒就是聽說過,也知道具體應該如何應對,可是,有時候事到臨頭,哀酒還是反應不過來。

就比方說現在吧,哀酒剛剛就一心一意的想要去誇讚一下殊野的演技,卻忘記了考慮十二樓會留下來眼線的事情。

當鵺灼提醒了自己之後,哀酒便立馬意識到了自己的疏漏,趕忙收了手,沒有起身,而是在暗處四處觀察,看一看能否發現十二樓的人,然後把十二樓的人給幹掉,接著他們就能夠萬事大吉繼續一路前進了。

但是,問題來了,十二樓的人到底在哪裡?這冽琰門的人又已經潛伏了這麼久,他們又想幹什麼?

現在的局勢……。

“你們不必藏著掖著了,我也不會對你們怎麼樣,你們只需要知道,你們是肯定找不到那個姑娘的”殊野也知道暗處有十二樓的人,所以便繼續一副自己傲然的模樣,如此說道。

對於自己的表現,殊野可以說是自己給自己滿分的,只是現在能不能把這十二樓留下來的人給找出來並且控制住,這又是另外一碼事了。

所以,在見到了自己這一句話沒有把那些十二樓的人給炸出來之後,殊野便又笑了笑繼續說道“我可不喜歡被別人如此偷看著,你們確定不要出來麼?”。

一邊說,一邊殊野還開始四下遊走了起來,然後帶著一定威脅意味的說道“如果你們出來的話,大家還可以坐下來吟詩作對一番,而如果你們不出來的話,呵呵,你們可要仔細藏好了,因為我一旦要是找到了你們,我可是會斬草除根的哦,因為你們都是無趣的人,也不願意和我來一場春天裡的交流,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跟你們客氣了,你們說,我要如何殺了你們呢,是一擊斃命,還是將你們綁在樹上,然後一點一點將你們用這新生的藤蔓裹緊?讓你們窒息?這新生的藤蔓太脆了,估摸著勒不死你們,要不我還是將你們放在蟲窩之中吧?春天了,正好是蟲子復甦的時候,拿你們開胃,它們一定會長的很肥碩……”。

殊野的語氣,可以說是有一種讓人不寒而慄的感覺,尤其是他這種一邊走一邊說的舉動,這種感覺真的是很容易給人增加壓迫感,而且問題是,殊野說話的內容,也是足夠的嚇人和噁心人……,估摸著那留下來的幾個十二樓的人,心裡一定爬被留下來了一陣非常大的陰影。

當然了,這陰影還有可能會更大的。

因為殊野的手,已經隱藏到了披風的後面,而那後面,是哀酒之前給了殊野的長劍。

這個舉動,就說明殊野動了殺心了。

“你們都藏在什麼地方呢?是在一顆大樹的後面?沒有呢,那是否是這一陣灌木的後面?依舊是沒有呢,你們藏的可真深,真的是讓我好找……”殊野一邊找一邊還不忘給他們的心理上施加壓力,實際上,殊野如果真的是個想要找到他們的話,這一種打草驚蛇的說法,是非常不可取的,而實際上,殊野之所以一邊說一邊找,就是想能不能將他們給嚇走,這樣一來的話,就省的一陣刀劍相向了。

畢竟說白了,殊野也希望自己能夠不廢一招一式的將他們給嚇走,這樣的話,多多少少也是給自己省點麻煩和危險。

想到了這一切,殊野便笑了笑,又繼續一邊嘴上摧殘著一邊繼續慢慢的走著,彷彿在悠閒的散步一樣。

而一旁的哀酒,一邊在心裡感慨,果然,正常人忽然變態起來,也是非常可怕的一件事情,就說殊野吧,這原本好好的一個翩翩少年的模樣,現在擺出一副陰佞的神色,恍若一個變態一般的如此碎碎念,看起來還真的是有點難以言說的可怕。

當然了,哀酒一邊也希望他們可以儘快拜託十二樓的人,這冽琰門的人到底是怎麼一個一個想法,哀酒已經不關心了,反正冽琰門從始至終都沒有露面,他們到底打的什麼算盤,哀酒已經不在乎了,因為如果冽琰門的人認出來了殊野的話,那麼絕對不可能到了這個時候還按兵不動的,而冽琰門的人似乎要和他們來一場“友好”的井水不犯河水,那麼哀酒便不將冽琰門放在頭等的位置上了,現在最重要的,實際上是如何找出來十二樓的眼線,然後將他們給幹掉,這樣一來的話,他們就可以繼續前進了。

雖然現在十二樓的人也已經不走正道而是從這小道裡面走了,看起來這小道貌似也已經不安全了,可是事實上,這十二樓的大部隊才走過這一條路,那麼其他的十二樓的人短時間內便不會再走一趟這裡,俗話說得好,最危險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一句話說的還是挺有道理的。

所以,想到了這一切,哀酒便笑了笑,然後壓低了聲音和鵺灼說道“你大概能不能判斷一下那些人的方位?”。

而鵺灼僅僅只是輕輕一側頭,然後說道“左邊後兩個,右邊前三個,一共五個,但是他們一直在移動,按照這樣的速度,殊野是看不到他們的,他們也很懂這種進退的路子”。

鵺灼能夠模模糊糊的聽到十二樓的人移動的聲音,並且,他們移動的聲音和方向,都是和殊野配合著的,所以一般情況下,殊野應該是聽不到他們的聲音的,可是鵺灼不同,他現在的耳朵異常的靈敏,所以能夠捕捉到這一切,可是事實上,殊野卻捕捉不到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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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這就是鵺灼為殊野擔心的地方,因為再這樣下去,說到底還是沒有一個結果和所以然的,而且,乘著現在十二樓的大批人馬已經和自己背道而馳,所以他們前進的路,如果按照常理來說的話,他們再往前去,應該是沒有人的,或者說,是人比較少的。

現在,可以說是他們要逃跑的最佳時機。

當然了,前提是他們要將這幾個十二樓的人給處理掉才可以,還必須要一擊必殺,不然的話,如果給了他們通風報信的時間,他們就真的是插翅難逃了。

可是現在殊野很難知道十二樓的人的位置,而鵺灼雖然知道,可是鵺灼的實力現在畢竟受到了限制,所以鵺灼便問了哀酒說道“你有沒有把握,一下幹掉五個人?”。

聽到鵺灼這麼說,哀酒立馬低聲感嘆道“我的公子爺,你別抬舉我了,我一介女流之輩,一下子幹掉五個大漢?你以為我是什麼江湖女俠可以一夫當關麼?”。

而鵺灼沒有回答哀酒,實際上,鵺灼心裡有自己的考量,哀酒到底實力如何,鵺灼心裡還是有點數的,拿下這五個人,估摸著也是可以的,只是哀酒不願意出手罷了。

既然她不願意顯山露水,那也不能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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