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明白了麼?”一番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說教之後,殊野以為自己算是將這女娮給說明白了,所以便認真了看著女娮詢問了一番,期待女娮能夠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覆。

可是事實上,殊野卻沒有得到自己正要的東西,因為女娮僅僅只是微微一笑,然後接著說了一句“我知道啊,來日方長嘛”。

來日方長?嗯?誰是方長?

咳咳,言歸正傳言歸正傳,當哀酒說出這樣的一句話的時候,殊野的心裡真的是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的,因為殊野知道,自己之前所有的說教,算是白說了,女娮這個姑娘,就好像是要不撞南牆不回頭一般的吃定了自己了,而殊野又不是那種可以對女娮狠的下心的那種人,畢竟女娮又沒有做錯什麼,這整件事情,從頭到尾,女娮就沒有過任何的錯,女娮西瓜了自己,是錯麼?不是,自己有魅力,被人家小姑娘喜歡可以說是一件好事情……。

畢竟像殊野這樣的人對吧,年紀輕輕,年少有為,素來是有“北懾小魔王”這種桀驁不馴的名號在外的,更是有一把神劍破決在手,這樣年輕有為的人,實在是不多了啊。

人家小姑娘難道不喜歡這樣的,要去喜歡那種刻板的老頭子麼?

所以說,女娮喜歡自己沒有錯,並且,女娮要和自己成親這件事情,就女娮而言,她也沒有錯,畢竟當時的女娮昏迷不醒,他爹會認為殊野怎麼樣怎麼樣的話,也是情有可原的,畢竟說白了,她女娮可是冽琰門的大小姐她老爹的掌上明珠啊,這其中因為關心則亂做出點什麼出格的事情,似乎也是在常理之中的。

並且,這女娮不辭辛苦不惜日夜奔波一路詢問打探加打賭的追到了這北邙,還將自己的破決給送來了,就這一點,殊野就不能夠“恩將仇報”的對女娮殊野出什麼不好的話,畢竟殊野的做人準則還是有的,不僅僅如此,哀酒還身先士卒的打退了娢縞,第二次也是主動和自己並肩作戰,一路上完全沒有託自己後腿,也沒有做任何麻煩了自己的事情,相反的,女娮倒是幫了他們不少的忙,一般情況下,對待這種幫了自己的人,誰會橫眉冷對?所以說,殊野更不能做一個忘恩負義的人,最重要的,殊野一時之間,還真的是找不到一個可以讓自己有理由不留任何情面的讓女娮離開的事情。

畢竟自始自終,女娮都是給銅鏡他們幫助的,不管是殊野也好,鵺灼和不也好。

介於這一點,殊野也是一個得過且過的人,心裡想著,誒呀算了算了,既然女娮要跟著吧,就讓她跟著吧,管他來日方長還是日久生情,只要這女娮不給自己添麻煩,不找自己麻煩,殊野和她結伴而行,也沒有什麼大問題,畢竟說白了,這女娮雖然各個方面都不符合殊野的擇偶標準,可是蓋不住女娮是一個公人的美人啊,沒有一個人提高拒絕一些美人在你身邊的,他殊野也是。

所以,殊野也就沒有和女娮再多說什麼了,而是無奈的笑了笑,一擺手,隨即說道“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一句話,似乎是讓女娮得到了設麼特赦令一般,所以女娮便笑了笑,然後直接說道“這話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

“好好好,大丈夫一言九鼎,可以了吧”殊野也是“被逼無奈”,隨即臉上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模樣,許下了這樣的一個日後反悔都來不及的諾言。

“反正我記住了,誒對了,你接下來要去什麼地方?也不知道我老爹的人都追到什麼地方了,原本跟著的我柯旒……”女娮似乎是開啟了話匣子,湊在了殊野的身邊,一股腦的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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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門簾外面的哀酒,在被殊野發現了然後狠狠的瞪了一眼之後,便二話不說,立馬扭頭回來正襟危坐了,心裡想著,這殊野看來招惹的,貌似是一朵不錯的桃花的。

“你的身體怎麼樣了”鵺灼見到了哀酒扭頭過來了之後,便知道了哀酒已經不摻和後面的事情了,隨即便將自己心裡一直擔憂的問題給問了出來。

聽到了鵺灼的詢問,哀酒忽然恍然大悟,是誒,自己似乎沒太關心自己胸口是不是疼了!理論上來說,哀酒每一次使用縛紅線,多多少少都是會有反噬的,用的越少,反噬越少,用的越大,反噬的時間會推遲,但是同理,自己受到的反噬也會越大,可是之前自己殺傀和對付娢縞的時候,用的縛紅線,根本只能算是一個小菜一碟,所以根本沒有理由這反噬會間隔這麼長時間的。

這個時候,哀酒又忽然想起來了,自己之前殺了那個冒牌貨的時候,貌似是自己的反噬也沒有多嚴重,似乎完全可以說是可有可無,一開始哀酒還以為自己的扛耐能力又厲害了,可是現在看起來,似乎並非是這一回事啊。

“誒,你這麼一說,我似乎想起來了一個事情”哀酒一邊努力回憶著,一邊忽然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鵺灼自然是好奇,隨即便詢問道“怎麼了”。

畢竟說白了,此時此刻的哀酒,可以說是鵺灼最想要報復和必須保護的人,哀酒就是他鵺灼的保命符,鵺灼必須要保證哀酒活著,健健康康的活著。

而哀酒真的是認真的回憶了一下,自己在馬車頂上的時候,貌似是真的沒有在意到自己是否被反噬的這件事情,因為哀酒一心一意都在觀察娢縞有沒有追來,其他的傀是不是還有什麼小動作,根本沒有心思去關心別的事情,畢竟哀酒還是要拿住了自己那樣一副“高傲”的模樣,來震懾他人的。

所以,反噬的這件事情,竟然就被哀酒這麼忽略掉了?並且,現在哀酒回想起來,也不可以用“忽略”這個詞語來形容,準確來說,應該是反噬貌似沒有發生。

“我的反噬貌似沒有發生”哀酒對鵺灼,自然是實話實說了,反正鵺灼也是知情人了,而且看鵺灼的模樣,他對縛紅線這種東西,似乎是沒有什麼瞭解的。

也是,凡夫俗子,哪裡見過這種傳說之中的東西,哪怕就是見到了,估摸著第一時間也想不到這是傳說中由藤生所創的縛紅線,而是以為這哀酒是一個妖怪。

哪怕就是鵺灼,當時也有過這樣的想法,這哀酒,到底是不是人。

雖然鵺灼不瞭解吧,但是之前哀酒說的話,鵺灼心裡也是記得一清二楚的,並且哀酒之前在皇家獵場就是因為這樣消耗過度,所以直接進入假死了狀態,可算是將鵺灼給嚇壞了,剛剛的情況是逼不得已,所以鵺灼才讓哀酒出手的,現在來關心一下哀酒,卻似乎關心出來了什麼不一樣的事情。

“沒有反噬?會不會是和這九虛幻境的溫泉有關?”想到了這一點之後,鵺灼心裡便覺得這可能是和那九虛幻境的溫泉有關,隨即又加了一句話,只聽鵺灼說道“之前在皇家獵場,你幾乎是血液耗盡,來了這裡之後,是骨血仙草中的血液進入到了你的身體裡,你才醒來的,是不是因為你體內現在流淌的是骨血仙草的血液,所以才沒有反噬的?”。

聽到了鵺灼說的話,哀酒忽然覺得,似乎鵺灼說的,是有那麼一點的道理,畢竟事實上,哀酒她還是之前的哀酒,這縛紅線還是之前的縛紅線,所以可以說是哪裡都沒有變,但是縛紅線就是沒有反噬了,這唯一有變化的,便是血液了,這兩向一比對,鵺灼的話似乎說的還蠻有道理的。

“你還別說,還真的有可能”哀酒感慨完了之後,忽然又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如果是因為這並非是自己的血液的話,那麼自己也有操控別人血液的力量,但是操控別人的血液,威力太低,反噬也是有的,但是自己這一次,殺了冒牌貨的時候,姑且還有仔一些感知,但是在之前對付傀和娢縞的時候,哀酒可以說是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反噬的事情。

想了一通,哀酒還是沒有找到一個可以說是符合這一切的解釋,索性也就哀酒想這個事情了,反正說白了,這沒有了反噬,對於哀酒來說,可是一件好事,可能現在是好事,具體將來有什麼問題,哀酒也不在乎,反正這在乎不在乎,貌似也沒有什麼用了,這反噬時有時無的,自己根本找不到原因,也只能隨他去了。

一旁的鵺灼雖然好奇哀酒的體內的力量到底是什麼力量,又從何而來,但是鵺灼卻沒有問,只是和馬車裡的殊野說了幾句話而已。

因為鵺灼心裡明白,哀酒對自己體內的力量如此的不熟悉,很有可能是因為父母的原因,就和鵺灼一樣,鵺灼的舊疾,便是因為他的母親鴻妃,不僅僅如此,鵺灼體內的力量,也是因為鴻妃,也是薄姬。

她的父親或者是母親,可能也有一方是世外高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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