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淮一步一步都在套著大當家的話走,而大當家的卻絲毫感覺都沒有,江如鳶也不知道這樣的人究竟是怎麼坐上那個位子的,是因為能打嗎?

江如鳶看著大當家的臉上的疤痕,細細端量著,半晌也吭聲,只是默默地坐在那裡,存在感極低,若不是仔細看,都不會讓人覺得這裡還有這麼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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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商量著,見時間差不多了,江如鳶便在一旁軟趴趴地對著風淮說道,“阿淮,我累了,想要休息了……”尾音微顫,聽著便讓人心癢,但奈何江如鳶現在是個男兒身啊男兒身,這麼一來就看著不倫不類的了。

大當家的一個大男人看著不禁打了個冷戰,頭皮發麻,江如鳶還嫌不夠火的加了一句,“大當家的要不要留下,我們一起……”話音輕挑,讓人情不自禁地就把這事往旁的地方引去,大當家的聽了連忙擺手,逃也一般的離開了。

江如鳶看著大當家的落荒而逃的身影,情不自禁地哈哈大笑起來,風淮看著笑起來毫無顧忌的江如鳶,那笑顏就像是趕走黑暗裡的最後一抹陽光一樣,讓人禁不住心一暖,隨即道,“江兄,若你是個男子,真的會是讓我動心的一種……”

江如鳶不知想到了什麼,沉下臉,“風淮我可告訴你,你沒有男人要我可是有的哦!”

看著風淮隨即暗淡的眼神,重重一拍他的肩膀,“嗨,想什麼呢,不就是個男人嘛,到時候我見了他若是合適,我便盡力給你撮合著!”

江如鳶沒有打包票,這種感情在現代都不容易被接受,到了古代,這種眾口鑠金的地方就更是難以為人所理解,且不論這些,光是兩個人,你喜歡我我就要喜歡你嗎?

碰上互相喜歡的兩個人本來就是很難的一件事!

顯然風淮也明白期間的彎彎繞繞,但也沒有打擾江如鳶的好心,只是淡笑著點點頭,隨即轉移了話題,“今天的事情你怎麼看?”

“好計策!”江如鳶毫不吝嗇的誇讚著風淮的計策,這種從內擊破的方法對於他們來說是最好的,而大當家的這種多疑的性格也就造就了他們如今的場面,這一仗,必贏!

“不過我還是想知道你們那教中的比試是怎麼回事?”

“七天之後教中有一個比試,每一年舉辦一次,就是各分教之中比武的時候,比贏了的人可以進入上一級別的分教,這件事在我們分教中十分受人重視,每年進入上一級別的分教教眾都會得到更多更好的資源,自然,也就能瞭解更多的教中事務。”

“每次這事務的交接都是各分教中的長老主持事務,這就是為什麼他們都不敢動你的原因?”

風淮點頭,表情凝重了許多,看樣子也是對這件事情很在乎,江如鳶想著,不禁計上心頭,既然他們要比試,自然是要比文比武的,既然動刀動槍,刀劍無眼,到時候死幾個人那也是正常的吧!於是便跟風淮密謀著什麼,風淮聽了也暗暗點頭。

日子不快不慢地過著,很快就到了分教比武這一天,晴空萬里,萬里無雲,倒是一個好日子!

江如鳶老早就起來了,看著外面浩浩蕩蕩的人群,人腦袋壓腦袋的,不禁再一次感嘆,這什麼教果真是有實力,僅僅是一個比試,就來了這麼多人。

有時候江如鳶都在想,這什麼教不應該僅僅是一個教,應該是一個小型國家的縮影吧!有長老管理教眾,一層一層,從上到下,無數人為了往上爬得到更好的資源而拋頭顱灑熱血,而上層的人只是看著他們互相跌的頭破血流的,卻沒有任何一個人出來制止這種幾近畸形的競爭方式!

踩著同伴的屍體往上爬,對於這種類似訓練死士的訓練教眾,江如鳶實在是無法苟同!

剛到寨中,江如鳶就感覺出了今天來了很多高手,各路隱隱約約的氣息隱在暗處,剛進門就感覺出了各種不一般!

江如鳶站在風淮旁邊,安安靜靜地扮演著一個侍從應該做的事情,看著風淮和一邊的人客套地來回奉承著,默默低下了頭,這還只是開始,大戲的帷幕才剛剛拉開!

“路長老,今年狂風寨倒是出了不少人才啊!”風淮看了看路長老身後幾個立在原地就像柱子一樣戳著的人,眼中帶笑,輕輕眯了眯。

“唉,什麼人才不人才的,都是雕蟲小技,不過我看怎麼今年狂雷寨還是去年的那些人?莫不是一年來寨子都沒有進人?”邊說著邊打量著風淮身邊的人,在看到江如鳶時仔細地定了定,江如鳶頓時就感覺如坐針氈,整個人都覺得不自在了。

能讓她有這種感覺的人,想來也不是什麼好算計的,不然也不能當上這勞什子的長老,就看風淮就知道了,能坐上這個位子的,都不是個沒腦子的。

“嗨,不聊這些,你知道的,我向來不管寨子中的事情,有沒有新人,到時候就知道了,走走走,我們進屋邊喝茶邊等人!”說著,風淮率先坐在了主位。

路長老聽到這話也沒有糾纏,安靜地坐在側位上,等著今天的主角們出場。

而在此刻,江如鳶則是悄悄打量著路長老帶來的幾個人,一個個肌肉迸發的樣子,透過單薄的薄衫,身材顯露無疑,看樣子就知道了,都是練家子啊!

不過這些人就算是看上去再強壯江如鳶都沒有看在眼裡,能練外身的人就算再厲害,也最多不過刀槍不入,反而是立於角落幾乎將自己的身子隱在暗處的一個單薄的白色身影吸引了江如鳶的注意。

這樣一個看上去柔弱不堪的男子,與其說是練武的,倒不如說是像一個讀書人,怎麼,這是專門為文鬥而來?

而且看他那穿著一身白衣的樣子,江如鳶就覺得他不簡單,今天可是來比試的,不是來畫畫的,穿成這個樣子只有兩種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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