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是吃醋了吧?因為別人對自己的稱呼?

如是想著便直接在凌嘉傲耳邊問了出來,凌嘉傲沒有說話,耳尖卻悄悄泛起了紅意,江如鳶見此,就知道自己猜對了,不覺哈哈大笑,她第一次發現,凌嘉傲,原來這麼可愛!

聽著江如鳶的大笑,和她毫不避人的動作,宋暉第一次覺得自己做錯了決定,自己今天就不應該過來!

笑夠了,江如鳶才注意到宋暉還是跪著的,隨即打算扶他起來,覺察到旁邊那人釋放出來的冷氣,默默收回了手,輕聲道,“不必拘這些小節,起來吧。”

宋暉起身,幽怨地看了一眼江如鳶,他倒是真的不想拘什麼小節,但你看你家這口子那黑下來的臉,我還敢放肆嗎?

江如鳶也覺察到宋暉的幽怨,默默地摸了摸鼻子,沒辦法,她家男人是個大醋罈子,她得哄著,至於別人,受委屈就受吧!默默在心裡給宋暉點了一盞長壽燈,江如鳶這才想起正事。

今天她讓凌嘉傲過來是有原因的,明天宋大人一旦御前告狀,自己勢必會叫上大殿,到時候自己清風樓主人的身份就一定會曝光了。

以皇上愛面子的本性,是絕不允許皇家的媳婦在外面漂泊,況且自己幹著這麼拋頭露面在皇家看來是丟人的事情的。

開青樓酒館本不是什麼問題,但暗著可以來,一旦放在臺面上,就落了下乘了。既然不能幹了,自己勢必要回到太子府,至於太子府那亂七八糟的蜂蜂蝶蝶的,江如鳶現在還沒心思管,只要不蹦躂的太明顯,她不介意先留她們一陣子,畢竟自己現在事情這麼多,時間又不多了,自己要做的事,絕不僅僅是在後院裡排除異己,那幾個人,還不配她勞心勞力地對付!

“明天的事,江……”看到太子殺人一樣的眼光,宋暉臨時改口,“太子妃是怎麼想的,能否透露一聲,到時候若是有什麼事,我也好提前做個準備!”

“無需準備!你們只要以不變應萬變就可以了,這次,宋府可能會受些委屈!”江如鳶沒有把話說明白,但在場的兩人也不是傻子,都是人精裡的人精,尤其是凌嘉傲,輕輕揉了揉江如鳶的頭,“其實,你無需這麼辛苦的,這些事我來做就好!”

宋暉看著太子那寵溺的動作,不覺眉間跳了跳,太子你老人家秀恩愛能不能出去秀?這麼當著我這個外人的面真的好嗎?

話雖是這麼想著,但是宋暉敢說出來嗎?當然不敢,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只能低下頭,裝作非禮勿視的樣子腹誹著。

而江如鳶會不好意思嗎?笑話,怎麼可能?江如鳶似笑非笑地斜睨了凌嘉傲一眼,眼裡的意思是,“不需要我辛苦就是把所有事都攬過去自己一力承擔,而我只能親眼看著自己被排除在外像外人一樣看著你忙前忙後而什麼都不知道嗎?”

江如鳶每每想到那時候,凌嘉傲自己在外佈置一切,而自己絲毫不知,像一個外人一樣的看著他就耿耿於懷,她才不要再過那樣的日子,那種明明什麼都知道卻什麼都幫不了他的日子,她要做的,是一個可以跟他比肩,睥睨這天下的女人!

見識到江如鳶的執著,凌嘉傲也不再說什麼,因為他瞭解江如鳶的性格,事情不達到她想要的地步的時候,她是不會輕易放棄的,與其困著她看她悶悶不樂,不如什麼都放任她去做,左右不過做的不好,他兜著就好了,自家的女人,他不疼誰疼?

兩個人毫不自知地秀著恩愛,根本就沒考慮到在場的宋暉的感受,大概,兩個人是情到濃時,把宋暉這個人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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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暉未免自己呆在這裡尷尬,索性沒問出什麼來,自己就依她說的,回去等著就可以,之後連忙告辭了。

江……哦不,不能叫江如鳶,要叫太子妃,這個習慣自己要好好改一下,免得哪天叫錯了太子又要拿自己的衣服開刀,宋暉看著溼透了的衣服,無聲苦笑,看來太子寵太子妃的傳言,不是傳言,簡直寵的已經沒邊了!

凌嘉傲滿意地看著宋暉識趣地告退,隨後對著江如鳶道,“娘子,天黑了,我們歇息吧!”

蠟燭被一縷內力打滅。

“唔,凌嘉傲,你輕點……”

床只搖曳,整間屋子都瀰漫著曖昧的氣息,春情無邊……

第二日清晨,江如鳶便收到了被告御狀的訊息,早已收拾好,只等待傳召的聖旨了!

剛入宮,眾位大臣見到江如鳶便是一陣大驚,今天不是在御前來審清風樓主人傷兵部尚書侄子一事的?怎麼太子妃竟然上殿了!

看到江如鳶的凌帝也是大驚,“太子妃,你如何來這大殿的?這是上朝的地方不是女兒家胡鬧的地方的!”隨即看了一眼凌嘉傲,見他面無表情,一陣惱意。

“父皇,兒臣沒有胡鬧,明明是父皇下旨傳兒臣上殿的,怎麼說死兒臣胡鬧了?”

皇上也不傻,今天一共就下了這麼一道聖旨,宣清風樓主子上殿,然後江如鳶就來了,這其中聯絡不用想都知道了。

不光是皇上想明白了,在場的大臣們也都想明白了,惹上這麼一個燙手山芋,眾位大人悄悄看了看兵部尚書,看到他幾乎被氣成紫色的臉,不禁一臉的同情,誰也沒想到隨意地告了一個青樓老闆竟然將當朝太子妃給告上朝廷了,這下看兵部尚書怎麼圓這個場子了,眾人說是同情,但更多的是抱著看戲的心!

但既然狀都已經告到了皇上面前了,這算是頂著頭皮也要上的了!宋尚書對著皇上一行禮,“稟告皇上,臣告清風樓主人傷人,生生削了小侄的一個胳膊!”

“哦?太子妃你可聽到了?你做何解釋?要知道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朕是不會包庇你的!”

聽到這話,江如鳶只是笑笑,什麼時候律法是為了權貴而設的了,律法從來都是用來約束貧民的,而權貴自始至終都不會被律法約束,說這話出來也不過是為了面子好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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