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皖成聽著也來了興趣,“那我想知道故事的最後,是誰當上了皇帝?十四皇子?”

江如鳶伸出手,放在徐皖成眼前擺了擺,隨後平靜的說道,“非也非也,最後當上皇帝的是四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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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他不是皇后收養的孩子嗎?皇后會不捧自己的孩子做皇帝,捧一個別人的孩子?她就不怕老了之後老無所依?”

江如鳶笑笑,“我之前說過,十四皇子常年在外,一個軍人,很少會對皇位感興趣,軍人該是嚮往草原與自由的!而這四皇子為人謹小慎微,這麼多年步步驚心地佈局,生活,他能當上皇帝,在我看來,成功只有一個字,忍!”

忍之一道,說來輕巧,可做起來又是何其的難?能一邊忍著又一邊將所有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條,這本就不是常人能做到的,而且凌嘉傲本就處在太子這個位子上,一舉一動又有多少人在盯著,行之稍有差錯便是萬劫不復!所以,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像這個四皇子一樣,唯有忍能成大事!

“這戲文倒是編的有趣,最後的結局倒是真的讓人出乎意料!”徐皖成自言自語地回味著這個故事。

而江如鳶聽著他嘴裡的嘟囔也沒有解釋什麼,這根本就不是戲文,而是大清朝真真實實發生過的事,她不能解釋,不然又會演變出千千萬萬個問題來,比如,“大清朝是什麼朝?”

“那你是怎麼知道這個朝代的?”

畢竟這些事情在這個時空根本就是沒有發生過的,而在他們眼中,跟他們講這些平行時空的事,無異於跟他們說這個世界上存在鬼一樣稀奇,為了避免這些問題,江如鳶索性根本就沒有出來解釋,只是抿了抿唇,繼而又喝了一口茶。

“看來徐兄在軍謀計策上極有天賦,但在這揣摩上面的意思上,還要多練練啊!”說著笑了笑,嘴角勾起的弧度剛剛好形成了一個月牙,讓人看著就心曠神怡!

“是啊,這一點上,確實不如江兄!看來我以後要小心了,以江兄這個細心的程度,恐怕真是應了那句老話,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了!”

江如鳶聽到這話,不以為貶反以為褒,反而自豪地一梗脖子,“那當然了,我既是女子又是小人,這麼說你可要注意了!”說著對著徐皖成調皮地眨眨眼,到別有一番女人的趣味,徐皖成不自覺的耳根有些微微地發熱。

這邊正說著,窗邊悉悉索索的聲音傳過來,江如鳶頓時眼神一凜,“是誰在那邊?”

若說不是有意偷聽她都不信,這可是二樓,而且是她專門找的隱秘的天字一號房,就是為了說話方便點,但沒想到自己早已經被盯上了,不知道剛才的話他聽了多少,若是都聽了去,那就危險了,想著心中已然起了殺意……

“出來!”伴著細碎小聲的動作,一個腦袋探了出來,隨即江如鳶的心思也緩下來了……

原來是黎明大叔!

“大叔,你想聽就進來大大方方地聽啊,藏在那裡幹什麼,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什麼小賊呢,差點就出手了!”江如鳶嘆了一口大氣,隨後搖了搖頭,總是覺得這大叔像個孩子一樣!

“哈哈,果然被我找到了,你在這裡鬼鬼祟祟地幹什麼呢!”大叔也不見外,直接進來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大刺刺地喝了起來。

江如鳶聽到這話竟然有點被氣笑了,她鬼鬼祟祟?她正大光明地從大門進來,而這位大叔自己躲到二樓的邊邊角角去聽人家牆角還好意思說她鬼鬼祟祟?

江如鳶無奈地搖搖頭,剛想給徐皖成介紹一下這位大叔是自己人的時候就看到徐皖成面色有些不對,有些激動地站起來,手指著黎明大叔,隨後突然一下跪下,大聲地叫了一句,“師傅!”

師傅?

江如鳶看了看黎明大叔,又扭頭看了看徐皖成,這師傅是從何談起?大叔都在天牢裡關了二十多年了,而這徐皖成也沒超過三十歲,若是在黎明大叔被關進天牢之前就收下了這徒弟,那徐皖成那時候也才幾歲的光景吧?

轉頭望向大叔,想問問他什麼時候收的這個徒弟,他怎麼沒有告訴自己一聲,卻無奈地看到了大叔一臉疑惑的表情,難道大叔都不知道自己有這個徒弟?

一語中的,還真是讓江如鳶給猜對了!

黎明大叔一臉尷尬地看著跪在地上的徐皖成,一把托起他,徐皖成卻是死跪著不起,黎明大叔撓撓頭,對著徐皖成小心翼翼地問道,“敢問這位小兄弟可是認錯人了?我從未收過徒弟啊?”

大叔也是一臉的疑惑,難道自己被關的太久了,所以連自己的徒弟都給忘了?不應該啊!

“師傅,你就是我師傅,我不會認錯人的,你可曾記得當年無意間救下過一個小男孩兒,後來還教他布陣法?”

聽到這裡,江如鳶才有些恍然,怪不得她當時見到大叔布機關的時候還覺得有些熟悉,那走錯竹林陣法就會陷入深林,然後被蛇拆入腹中的陣法不正是像極了黎明大叔設機關的手法?

怪不得自己當時覺得熟悉,原來一切都是有定數的,她無意間救下的大叔和無意間聽到徐皖成和宋暉的交談冥冥中好像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不得不感嘆一下,緣分這個東西,當真是奇妙!

可黎明大叔彷彿是真的沒有任何印象了,只是尷尬地撓著頭,隨後對著徐皖成說道,“小兄弟,我看你是真的記錯了,我從來沒有收過徒弟!教你佈陣可能也只是一時興起,你不要放在心上哈!”

不得不說,黎明大叔是真的會破壞氣氛,人家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救命恩人,想要好好感謝一下,他就在這裡矯情這個徒弟不徒弟的事情,直男!

江如鳶腦子裡突然想到這兩個字!原來這就是古代的直男啊!

“好了,徐兄,快起來吧!這麼多年沒見,一見面也不能這麼跪著說話啊!”江如鳶忙托起徐皖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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