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塗上下端詳了許久,心裡也開始有一些微微的忐忑,但是他心中明白再怎麼忐忑,該說的話還是要說的明明白白。

屋子裡面寂靜的就像是一座死城,就像是一塊石頭重重地壓在心房,一般就連呼吸都感覺不那麼順暢。

一股如同死一般的寧靜充斥在整個房間裡。

“有什麼詳細的內情趕緊跟我彙報吧,畢竟在這夜黑風高的晚上,你多呆一會兒,也就是有一分的危險,把你知道的全都說不出來,說出來之後你告訴我。”

他靜靜的抿著嘴唇,細細地端詳著眼前的男子。

穆塗上前微微的拱了拱手,眼神顯得皎潔而又明亮。

隨著時間淡淡的流逝穆塗還是率先的先張嘴說的。

“我不知道有一句話該問不該問你一直雷厲風行,做事如此果斷堅決,為什麼突如其來對一個這樣的異國公主,這麼的傷心呢,他根本就不值得咱們。“”

他一字一句的問著,神情也變得格外的凝重嚴肅,畢竟這可不是什麼鬧著玩的事情,如果真的像自己猜測的那樣,那這件事情可就一點都不好了。

他緊緊的咬著俊朗的薄唇捶了兩腳,瞬間唇邊盪漾起了一抹譏諷的笑容。

“你是不是想多了,我是一個怎樣的人,您能不知道嗎?一向雷厲風行,敢作敢為,並且果斷而又冷血的我,該不會對一個女人真的有了那種所謂的男女之愛吧。”

穆塗聽到這番話後,瞬間唇角微微一勾,然後便就變成了濃濃的笑容,聽到這番話之後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是落了地。

“我這不只是試探性的問一問嘛,害怕您真的會因為所謂的男女之情,然後誤了國家大事,這就得不償失了。”

步決聽到了這番話後,不由得身子微微一僵,雖然自己心中知道這些事情絕對不能承認,於是牽強的露出了些許的笑容。

“沒有吧還好,我其實根本就沒有看上那個女的,你不要想的太多了,我是何等出生的人,怎麼可能看上那種?”

“你是知道的,我志在宏圖,志在振興並不是在這些男女之愛上,可是作為一個頂天立地的大男子漢,尤其能去為難一個弱智女流呢。”

穆塗神情變得格外的詭異,似乎把這些話根本就沒有放在耳邊。

“如果您真的是那麼想的,大可不必管她他如今的這個身段,這個出身,也只不過是一個棋子罷了。”

“真心的希望你不要影響到自己的將來成就大業。”

他一邊說著,一邊微微的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格外的凝重。

步決唇角微微一勾,眼睛裡的目光也顯得意味深長。

他低垂下眼簾,看著手上戴著的玉扳指,在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的皎潔奪目。

他眉宇之間的哀愁並沒有任何的縮減,反而變得更加的明顯了。

“我覺得你真的是多慮了,難道要斬草除根才是你們所謂的大義凜然嗎?他只是一個弱智的女流,如果是一個鐵錚錚的漢子,我大可不必說出這些話來。”

穆塗依舊畢恭畢敬地站在一旁,但是卻十分用心的在聽著這番話,很明顯他感覺到了這些就是在搪塞著。

“我也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反正就覺得怪怪的,成大事之人不拘小節,該回去的時候我還是希望您能回去,該做什麼的時候希望您還是去做些什麼。”

“只不過看他現在還挺小的,而且年紀輕輕的各個方面的都不是十分的好,而且又是一個女流之輩王國的公主,看著未免會有些讓人心疼。”

他一字一句地說著,一板一眼的彷彿說的是實話似的,眼睛裡也沒有任何的閃躲,那真摯的目光,說出來的每一句話都讓人十分懷疑。

穆塗聽到這番話後不由得微微點頭,突然間覺得原來是自己多慮了,可是這樣子看來多多少少也讓人有一些說不上來的感覺,畢竟作為一個男子漢大丈夫,應該以大局為重,不該走心思的地方,現在就不應該去走心。

他唇角微微向下彎了彎,細細端詳著在一旁的男人。

他一瞬間便發現了自己的說詞似乎不是那麼的豐滿,可信度並不是那麼的高,於是便換了另外的一個角度悠悠的開口繼續補充。

“我呀,現在想把這個女人帶走,還有另外的一個原因不單單只是因為她是一個王國公主,大家都知道,王國公主對咱們來講沒有什麼其他的可用之處,可是現在在這裡面。”

”傅南之“也把這個女人當做了眼中釘肉中刺,如果咱們不把它保護好,那麼將來如果成為了咱們的敵人,那就得不償失了。”

他目光十分真摯的說著,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不允許任何人進行反駁,空氣中的氣氛瞬間凝固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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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彷彿一霎那之間所有的一切都被凍結了。

“看來您的想法和作為還是挺英明的,古往今來也真的就是這麼個道理。”

“所以我們也能明白……”

穆塗雖然還是覺得這句話有些牽強,這些理由有一些搪塞,可是話已經都說出去了,就如潑出去的水,自己也沒有抓到什麼有用的東西,如今也只能別人說什麼別人就信什麼了。

穆塗眼睛微微的眯起,一直在後面思量著,努力地回想著有什麼辦法能夠把寧缺如果真的要回去的話,一同帶回去的方法。

可是不論是怎麼想,也終究是弄不明白。

他瞬間瞬間湧現出了一絲酸澀的苦笑,一種難以言說的滋味在他心中慢慢滋生。

穆塗心中太清楚了,這件事情沒那麼簡單,如果真的想把這個王國公主也一同帶過去,那簡直就如難如冬天,別說帶過去就連出了這皇宮都是難上加難的事情。

傅南之那裡是絕對不會允許的,更別提走出這國門了。

穆塗雖然心裡是這麼想著,但是臉上卻不敢流露出任何的神色。

寧缺此時卻恰巧地靜靜的矗立在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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