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嚴哲雖然此時正在盛怒之中,但是下手卻十分有分寸。
僅僅只是將他們打得暫時性的失去了抵抗能力,並沒有造成太嚴重的傷勢。
燒烤攤的老闆遠遠的站在一旁,冷冷的看著幾個人打架的這一幕,卻並沒有任何想要逃跑或者是前來勸架的意思。
拍了拍自己肩膀上並不存在的灰塵,靳嚴哲轉過身繼續做到了蘇橘安的面前,彎下腰從自己的旁邊拿起了兩瓶啤酒:“今天我的心情不好,不知道你能不能陪我喝幾杯?”
幾乎是下意識的,蘇橘安伸出了自己的手接過了一瓶啤酒。
對於自己的酒量蘇橘安心中是十分清楚的,他根本就不能喝,可是不知道是因為靳嚴哲剛才出手教訓了那幫奇裝異服的青年。
自己心生感激,還是因為生怕自己拒絕了他結果也會被他暴揍一頓。
反正就是鬼使神差的並沒有對喝酒這件事情產生抗拒的感覺。
燒烤鋪的老闆在這個時候又重新端過來了一份已經烤好的烤串,滿臉帶著市儈的笑容,對著靳嚴哲輕聲說道。
“小夥子身手不錯,剛才因為打架的關係這些烤串已經不能吃了,而你剛才又給了我那麼多的小費,這不,我又重新給你拷了一份,這份不收錢。”
靳嚴哲似乎對於這個燒烤部的老闆這種做生意的方法感到非常的欣賞,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輕輕地對著燒烤鋪的老闆點了點頭。
“有一件事情我到現在為止都想不明白,為什麼你明明知道我和這幾個奇裝異服的青年打架會給你的生意帶來影響,甚至會損壞你這裡的東西,可是你卻絲毫沒有想上來勸架的意思,這到底是為什麼?”
這句話其實也一直是蘇橘安心中想問的問題,燒烤鋪本身就是一個小本生意,又怎麼可能經受得住這麼瞎折騰?
臉上露出了一抹無奈的微笑,燒烤鋪的老闆一邊往回走一邊伸出手搖了搖:“像我們這種做小本生意的,這些人又怎麼是我這種人能惹得起的?而且我做燒烤生意這麼多年,哪天不遇到幾個打架的我就渾身不自在,所以對於這種情況也早已經屢見不鮮,去全家其實是一種十分愚蠢的行為。“
雖然並沒有將燒烤鋪老闆的這番話完全消化清楚,但是靳嚴哲仍然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並沒有和燒烤鋪的老闆在這件事情上進行過多的探討。
“今天晚上我們兩個好好的喝一次,這一次是你唯一一次來酒吧,也是最後一次來酒吧,如果以後再讓我知道你未經我的允許擅自來到這裡,到時候我對你的懲罰你可不要心生怨言。”
緊緊的抿著嘴唇,靳嚴哲伸手端起了桌子上的一瓶啤酒,對著蘇橘安面前的啤酒瓶輕輕的碰了一下,仰起頭喝了起來。
有些無語的看著自己面前仰頭喝著啤酒的靳嚴哲,蘇橘安怎麼也不敢相信,平時高高在上的總裁居然會在這麼簡陋的地邊攤和自己一起吃著肉串喝著啤酒,這說出去恐怕根本就沒有人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