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嚴哲一直在觀察著白沫,白沫好像又恢復到了之前那樣乖乖巧巧小女生的樣子。
他好像突然之間就想開了,白沫怎麼樣跟自己又有什麼關係呢?他的心裡已經有了一個人了,那就是蘇橘安。
白沫的話就任她自生自滅吧,只有以後再跟自己沒有任何的牽扯就可以了。
靳嚴哲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對著站在白沫身後的警察點了點頭,就準備離開了。
助理現在才真正明白了靳嚴哲到底是為了什麼,白沫已經對他做了那麼過分的事情,沒有想到靳嚴哲還是願意原諒了白沫。
不過話說回來,比起讓白沫在監獄裡面待了那麼久,出來以後依然騷擾他,當然是現在放過白沫,讓白沫自生自滅,以後再也不要出現在他的面前更好。
助理有些佩服靳嚴哲,這種方法居然都能想得出來。
靳嚴哲如果知道助理心裡面都在想些什麼的話,肯定會哭笑不得的,他心裡面想的只是他們兩家是社交,如果小輩鬧成這個樣子,純粹是不給長輩的面子。
看在白沫的爸爸媽媽的面子上,他願意饒過白沫。
靳嚴哲前腳剛走,白沫後腳就從監獄裡面走了出來,白沫轉過頭看了眼身後的監獄,心裡面默默發誓自己從今以後再也不要來到這個地方了。
她之前那麼對靳嚴哲,可以想象靳嚴哲肯定以後再也不願意相信自己了,那麼蘇橘安呢?
靳嚴哲接二連三的這麼對她,不但不能讓她放棄,反而還讓她更加放不下靳嚴哲了。
“你在哪裡?我可以約你出來喝一杯嗎?”蘇橘安還在上課,手機裡就接到了這樣的一條訊息,她看了看手機的通訊錄,通訊錄裡面並沒有這個人,應該是一個陌生人。
蘇橘安還以為是其他人發錯了,也就不予理會,白沫在手機那頭等了很長時間都沒有等到蘇橘安的回覆。
猜到蘇橘安可能是不知道自己是誰,於是又發了一遍,“我是白沫。”
白沫突然之間給自己發這麼一條簡訊,蘇橘安感覺非常的奇怪,靳嚴哲發生那樣的事情,當然不可能給蘇橘安說,蘇橘安還以為靳嚴哲是去公司處理事情了。
“地址。”蘇橘安從來不懼怕面對白沫,只是不知道白沫突然之間找自己有什麼事情。
她相信之前白沫找人打自己,白沫也獲得了應該有的懲罰,她應該不會那麼不理智。
白沫本來擔心蘇橘安不會接受自己的邀請,畢竟自己之前那樣傷害過蘇橘安,沒想到蘇橘安這麼快就給自己回覆了。
她在手機裡打下的距離,蘇橘安學校非常近的一家餐廳,說自己會在那裡等候著蘇橘安。
蘇橘安答應了以後,放學直直的就去到了跟白沫約定的那家餐廳,她來的時候白沫已經在那裡坐了很長時間了。
“有什麼事情嗎?直說吧。”蘇橘安總感覺白沫找自己肯定跟靳嚴哲有關,不然他們兩個人之間也沒有什麼共同話題。